曾长生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然后转身往山下走去。
四人很快就走到山脚下,虽然他们没有看到桥通榆,但是却有四位西装笔挺的高大男子站在一辆加长林肯的前面等候了。
其中一个男子看到曾长生后就立即主动走上前毕恭毕敬的问道:“请问阁下是曾长生先生么?”
“是的,你认识我?”
“桥二先生嘱咐过了,只要看到一位风华绝代的大师就要问一下”
“噗”王雅丽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风华绝代……秃子,那个桥老二……先生是不是要招你做上门女婿啊?”
曾长生无奈的微微摇头,继续对那名西装男子道:“这三位是我的朋友,可否一起参加桥老先生的宴请?”
“当然可以”西装男子肯定的回答:“桥二先生有交代……只要是您和您的朋友一律都是我们的贵宾。四位请上车,我们这就出发。”
车队一路行驶的又快又稳,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就开到了一座装饰异常豪华的六层高的建筑门前缓缓停下。门童似乎早就收到了消息——车刚停稳就立即小跑上前干净利落的打开后车门,将手熟练的扶在上门檐处,恭请四人下车。四人刚下车,另一名门童就马上凑过来引路,引领着他们往里面的大堂走去。
尽管几人已经见识过万宝大酒店这样的超豪华的酒店,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但这座建筑大堂内的装潢还是让他们眼前一亮——完全仿古的内饰,里面摆放的桌椅乃至支撑用的梁柱无一不是用上好的老红木制成。而且这些家具的做工无一不是苏做中的精品,单只拿出一件去卖也是价值不菲。不知是专门为了招待客人,还是平时就是如此,这大堂内摆放的几个圆形置物架上都放着一个青花瓷瓶,里面插着几枝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梅花。使得整个大堂的风格既富丽堂皇又不失古韵典雅。
“我了个去~”谢宇飞边观赏边咂舌:“这些不会都是古董吧……这得花多少钱?”
“谢兄好眼力”曾长生边仔细端详着一个青花瓷瓶边说道:“这几个青花瓷瓶都是明朝成化年间的官窑精品,每一个价格不都不下数百万,看来桥老先生也是一名修养极高的雅人啊。”
“曾大师真是非同一般啊!”一名身穿黑色长衫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快步从大堂的另一侧的门外走进来。他满面春风的来到曾长生面前自我介绍道:“曾大师你好,在下冯玉,是桥通榆先生的新任管家。桥先生有交代,让我先代为招待各位一下,他大概再过一个小时就能返回。相信您也理解,作为这次大会的出资方代表,提前退场是不太礼貌的。”
曾长生微笑着点点头:“好说,冯先生今年贵庚”
“呃……在下今年四十有二,曾大师你……”
“年仅四十二岁就能做到桥家的总管位置,想必冯先生必有过人之处……不知……八卦门掌门王善元大师跟您怎么称呼?”
“啊!那、那正是在下的业师,曾大师你……”
“我正好也略通几手击技,刚才见您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微成画圆之态搓地而进,所以就妄加揣度的一下,没想到我的运气还不错。”
“怪不得……怪不得……”冯玉一连不断的赞叹道:“怪不得桥先生放着那么多修行名士不选,却一门心思的想把你请过来做供奉,原来曾大师虽然年龄不大但光是这一份见识阅历就不是常人可及的。想必在修行方面更是有自己过人之处了……”
冯玉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曾长生打断了话头:“冯总管不用这样的恭维我。桥老先生叫我来的目的我也很清楚……只是我本就已经答应他在比斗大会结束后会亲自去山西帮他解决那件事,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却有些沉不住气了。敢问冯总管,难道是山西那边出了什么巨大变故吗?”
冯玉面露难色的说道:“这……抱歉,曾大师。我只是桥通榆先生的个人总管,他们山西桥家的一些事也根本不是我这个新任管家能知道的。所以你的问题恐怕只有桥先生自己来亲自回答了。”
“嗯……抱歉,是我思虑不周,让您为难了。”
“不敢,不敢。曾大师太客气了。那个……这几位是曾大师的朋友吧?各位想用些什么饮料水果吗?”
“可乐!”谢宇飞第一个反应过来。
问到东离剑的时候,他只简单的说道:“白水”
“我也要一杯白水”曾长生无所谓的说道
轮到王雅丽的时候,她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先反问:“你们这儿是什么饮料都有吗?”
冯玉略带得意又不失礼貌的答道:“只要女士你不点龙涎凤血,其它的饮料我们这里应该都有所准备。”
“好!给我来一杯鲜榨的荔枝汁!”
现在是公历的二月份,正是隆冬季节。而荔枝是公历七、八月的夏季才会有,王雅丽此举无疑是想给冯玉乃至桥通榆一个难堪。可没想到冯玉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只微微点头说了句:“各位请在此就坐稍等”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四人各自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后曾长生就有些奇怪的问王雅丽:“桥通榆是在哪里得罪了雅丽同学你了吗?”
“哼”王雅丽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他可没得罪我。我现在用的宝剑还是他送的呢。”
“可刚才……”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做派——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让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