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如许紧张起来,而白屹萱就更着急了,立刻说要赶过来。下一刻,白屹东就裹着浴巾,神清气爽得走了出来:“谁啊?大晚上还不消停?”
“屹……屹萱。”如许结巴了一下,忍不住又轻声解释:“她没什么事。”
“哦。没事就挂了吧,挺晚了。”白屹东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嘴凑到手机前,笑道:“小萱,抽空来我这儿一趟,小南挺想你的。”
“哦,好。”白屹萱慌忙答应了一声,停了下,忍不住又问:“哥,你现在……身体好了?要不要我请秦老明天过来瞧瞧。”
“不用劳烦老爷子了吧。”白屹东挑眉瞟了如许一眼,继而笑起来:“真没事,就是你嫂子太操心了。连洗个澡,都怕我昏过去。我又不是纸糊的。”
“呵呵。那就好。”白屹萱干笑了两声,约定好过来的时间,匆忙挂了电话。
如许紧张得看了眼白屹东:脸上挺平静的,并没有什么生气的征兆。然后,他眉间渐渐荡起笑意,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狠狠掐了把她的腰:“呦,会打小报告了?看我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然后……
然后,就再没心思追问了。如许苦笑了一下:论心机深沉,白屹东胜她百倍。他若真心想瞒,她是怎样都打听不到的。
“怎么醒了?睡不着啊?”身后传来懒洋洋的声音,然后两只炽热的胳膊缠了上来:“那……我们做点有助睡眠的事吧。”
第二天,两人一起睡到中午。直到白宇南急匆匆得跑进房间,把昏睡中的白屹东摇醒为止。
白屹东的起床气一向很重,更何况是刚经历过体力劳动,顿时脸就沉了下来。他穿着内裤,一把将小家伙拎到门外,然后用脚虚虚画了条线:“再过半小时,小姑就来接你去游乐场。现在不准吵,不准跨过这条线。”
“可是,爸,y刚才来电话了。”白宇南委屈得撅着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在无声得指责他:“你说过,妈妈打过来,要第一时间告诉你。”
白屹东愣了下,反手关上房门,蹲□体,轻声问:“哦,那她说什么了?”
“妈妈说……”白宇南扁扁嘴,声音越来越轻:“她要和tim外出旅行,可能会迟一两周来接我。爸爸,怎么办啊,我赶不上开学了。”
她倒是想得开。白屹东心中冷笑:亏得当初谈判时,还摆出那副离开儿子就活不下去的模样。结果小南一回国,就急切得和未婚夫过二人世界。这种母亲,不要也罢。
白宇南焦急得等了半天,只看到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冷,却一句话不说,急得用手一个劲得拽他的裤脚。白屹东定了定神,弯腰安慰道:“没事,到时爸爸送你过去,陪你在那儿住一段也行,顺便处理点事。”
“啊,真的?谢谢爸爸! i love you,i love youh!”白宇南抱住他的腿,欢叫一声。 白屹东对他的小洋鬼子做派已经无语,将他一把抱起来,压低声音:“轻点,也不害臊。”
“爸爸,什么叫害臊?”白宇南好奇得问。
“就是害羞。”白屹东嘴角抽了抽。
“那我为什么要害羞?”
“因为……”白屹东卡了下,忽然笑起来:也对,小家伙懂什么是爱,不过是表达心情的一句话罢了。
其实,是他自个儿不好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国人确实不善于用语言表达感情,记忆中,我爹妈好像从没对我说过:我爱你。我也是。其实偶尔表达一下,对方都会很高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