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斯摩莱特不明白这个道理。
也对,像他那样一个心里头只有他自己的人,又怎会明白这样简单的道理。
他总认为,什么东西都是他的,得不到的,便用强占的方式掠夺,可他却不懂,的东西,永远都是的,守不住。
叶珍珍愤怒的瞪视斯摩莱特。
斯摩莱特紧抿着薄唇,他被叶珍珍戳中了心思,但他却不想承认,承认多没面子,何况,他本就是一个唯我独尊惯了的人,叶珍珍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男人眸色寒重的如同化不开的霜,俯身一个急冲下来,便到了秋祭月跟前。
他道:“把珍珍还我,我以后好好待她便是了。”
“魔主的话,不可信。”秋祭月摇头:“最是不可信。”
信不得的,信不得。
斯摩莱特强忍心中不快:“秋祭月,本主好好同你说话,你最好识趣点!把珍珍还我。”
秋祭月摇头,坚定地出声:“伤害了她一次,还想来第二次吗?斯摩莱特,即便你想,我也不会同意了!”
“你已是强弩之末!”斯摩莱特阴沉沉地道:“本主跟你动起手来,你难道还能抵抗?非得逼本主杀了,才肯罢手么?”
“杀我,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秋祭月勾唇,清清冷冷地道:“不过,我赌你,现在不敢杀我了。”斯摩莱特心动了,他真真切切的看出来了斯摩莱特的情感。
“你以为本主不敢?”斯摩莱特狞笑一声:“这世上,就没有本主不舍得的事!”
“真心爱一个人,就舍不得她伤心。”秋祭月微微笑道:“你想让珍珍伤心吗?”
刚才听到叶珍珍的哭声,斯摩莱特就觉得心痛难忍,他如何再忍心她掉泪?那是万万不敢的。
“秋祭月!”斯摩莱特咬牙,眸色深处里面藏着太多暴戾和阴鸷:“我不舍得对叶珍珍动手,但你不同!逼急了本主,就别怪本主残忍了!”
秋祭月面色不改:“或许,有一天你能得到珍珍,但绝不是现在。”他伸手拂开斯摩莱特。
就那么轻轻一个挥手的动作,偏不知秋祭月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斯摩莱特的脚步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也就是他后退的空档,秋祭月拂袖一个转身,整个身形便如同一抹抓不到的白烟,带着叶珍珍迅速消失在原地。
“秋祭月——!!”斯摩莱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阴寒如魔:“你最好祈祷,千万不要哪天落到本主手上,否则本主定把你挫骨扬灰!!”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带走他的叶珍珍!!
明明,他才在刚刚那一刻,认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还没来得及心平气和的跟叶珍珍说句话,为她擦干眼泪,结果!秋祭月竟然带走了她!
最是奸诈卑鄙,就是那秋祭月!
斯摩莱特咬牙切齿的想着,偏生叶珍珍吃那个男人的一套。
诚如斯摩莱特所说,在连续遭到了斯摩莱特两次攻击之后,男人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到了圣德殿,秋祭月松开叶珍珍,捂着胸口,便吐出一口血来。
白衣见了,飞奔而来:“圣主!”
他眸露焦急:“您受伤了!”
“秋祭月!”叶珍珍亦是朝男人奔了过去,托起他的身子:“你骗我,还说自己没事!”
秋祭月拂开了白衣的手,他只是瞧着叶珍珍,露出了一个宽心的笑容:“说了没事,就没事,一点小伤不用在意。”
叶珍珍摇头,一点都不信:“骗我很好玩吗?”
“你不信我?”秋祭月微微笑着,笑容苦涩。
叶珍珍最看不得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真的看不得他受委屈了,他为她付出的太多了,立马握住了男人的手:“好好好,我信我信。”
白衣冷眼看着叶珍珍,他算知道了,每次圣主受伤,都跟叶珍珍脱不了关系。
圣主这一生,都绕不开这个女人。
与其说叶珍珍和斯摩莱特是孽缘。
不如说,圣主和叶珍珍才是孽缘。
察觉到白衣的冷眼,叶珍珍侧头望了白衣一眼,他作为秋祭月的手下,虽然待她态度不好,但看在秋祭月的面子上,也无心计较,叶珍珍冲白衣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谁知,白衣冷冷地道:“你别冲我笑!”这叶珍珍真是讨厌,长得那么好看,还成天笑眯眯的,迷惑了圣主还不够,居然还妄想用笑容迷惑他。
白衣脑子里一通乱补。
幸好叶珍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定极度无语,敢情她微笑一下,竟然变成了迷惑?
好在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冲着秋祭月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免得感染。”
秋祭月眸色微不可查的亮了一下:“你懂得治愈之术?”这可是巫医才会的。
“治愈之术?”叶珍珍蹙了蹙眉:“算不上吧,在我们那,这叫医术。”
“哦,你们那……”秋祭月微眯着眸子,拖长了语调,声音带着点惆怅:“珍珍在那个世界长大了呢。”
叶珍珍抿了抿唇:“也许吧。”如果她真的是夭月的话,她的曾经,应该是由秋祭月一手抚养长大,他于她而言,亦兄亦父,只是,她还在怀疑,她真的是那个人吗?为何她完全没了夭月的记忆。
“长大了,真好。”秋祭月望着她笑:“要是我的珍珍,能早点长大了就好。”就不会遇到这么多事情,她的生命当中,便只有他一个人。
“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个成语,叫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