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越说越气,只大口大口的喘气。我则大气不敢出,呆呆的跪在当地。师兄和师姐,都捂着嘴,偷跑到外边笑个没完。
这次事件的结果是,我被永久圈禁在仓禹宫,再也不能出大门一步。直到我16岁。不过,16岁之后,我也只能在山上游玩,不允许到山下。
我本以为我能杀死一只狼了,师傅便可放我出去。但结果,我16岁时,早就能杀一群狼了。
当然这次事件,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对我的好处是,师傅决定在宫里养些家禽家畜。一来可以活跃一下大家的业余生活,二来,每天可以放些血出来给我喝,省的我总想往外跑。
从此,仓禹派便成了一个大型养殖场。其中各色家禽家畜均都齐全。鸡鸭鹅、猪牛羊,样样都有。从此,仓禹宫里鸡鸣犬吠之声,不绝于耳,更加有世外桃源的趋势。
这也没什么,这比较痛苦的是,师傅不让杀生,所以,这些牲畜便越养越多。我若要喝血,便抓来几只,每只只放一些血出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家养的牲畜比起野生的来,味道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尤其是到了后来,这些牲畜的血变的越来越没味道。所幸的是,随着我修为的增长,所需的血也越来越少。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我喝的血里本来是混入了许多师傅的心头血。随着我越来越强壮,师傅因消耗太大,已经接近枯竭,渐渐不能支撑,所以混入的血也越来越少,味道也就越来越差。
表面上看起来,师傅没什么变化,但是我却知道他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但是他外出的时间却越来越频繁。每次回来,都一脸病容。
我想,师傅应该是有什么心结未打开。便自以为是的想打探些消息,找到问题的症结,好对症下药,给师傅解闷。
但是,结果比上次的惩罚还要严重,师傅要把我关在屋里。我认为,这是非法禁锢。试想,不能出宫门,已经让我抓耳挠腮了,若关在屋子里,那便跟做监狱没有区别。我据理力争,以死相逼。
最后在大师兄的周旋下才作罢。
大师兄劝解师傅,说我这也是一片孝心,本意想让师傅高兴的。
师傅又大义凛然的训斥我:“做人不能太八卦,好奇心重是一大忌。打探别人的隐私,则更为不妥。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的,师傅自会告诉你的,或者到时候便会告诉你。此时不告诉你,只是因为怕你太小,禁不起打击,以至影响你的人生观。师傅这样做用心良苦,你要懂得。”
师傅这次的气,我大约是理解的。按照我以前的推理,师傅必是担心我探知了我的私生女身份,一时会想不开。其实师傅大可不必如此,我们这代年轻人的思想比他们那些老朽,要开放的多。关于这件事,如果师傅不当做是丑闻,我也可淡定面对。
但是不久之后,我便推翻了自己的推论。因我发现原来师傅是个修仙的道士,而如果是道士,便永远不会生出凡心。
那是在三师兄的老爹司命仙尊来访时,我偷听墙角知道的。大凡修仙者,有生而为仙的,也有修炼为仙的。生而为仙者,可有三情六欲,恋爱结婚生子。而修炼为仙者,却要清心寡欲,割断红尘。作为仙法纯正的师傅,万不会招惹这些桃花的。
司命那老头一脸的正色:“你的本身,我已经查到,你要执意去见他吗?”
我想,大凡修仙者都是由什么飞禽走兽幻化而成的,只是不知道师傅的本身是个什么东西!便更加小心的仔细去听。
只听师傅缓缓道:“我知道我这样做有违天道,但是我也快油尽灯枯了,所以那些天谴便不会放在心上。既然我的使命便是将轻颜交到他手里,那我便义不容辞去做。”
司命轻叹一声:“这些年,难为了你,帝君历劫归位之后,必定会感念你的好处。只是你只是帝君的□□,若是死去,便永远在三界消失了!”
司命的话,让我顿时觉得有些恐慌,我虽听的不太明白,但是却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是说,师傅的阳寿已经不多,而且死后永远消失,不会复活或者轮回。
这着实让我想不明白,按照师傅的修为,不是已经是不老不死之身了吗?还有什么分.身不分.身的呢?再说什么是分.身,我还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我想我不懂,就会觉得师傅会一直在。师傅一直在,我便会觉得安心。
师傅轻捻了胡须,仍然一副淡然:“我本来就是个假仙,这1000年便都是白白赚来的,难道还不知足?若是真的不知足,才是真的贪心呢!”
看着师傅微笑的神情,我心里却实在不是滋味,就觉得脑子里恍恍惚惚,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我弄丢了一般。
他们还嘀嘀咕咕说了许多,我大多是听不懂。仿佛涉及到一场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场仙魔大战,我想,如今天界已经太平多年,这些血腥的事情,便成为两个老头的谈资吧!想不到看起来很端正的师傅和司命,居然也喜欢动作战争题材,男人的世界,女人是不懂的。
因为这个话题着实无聊,为了不再被师傅发现后吹胡子瞪眼,为了不再被责罚,我便悄悄离开。
在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三师兄颜乐匆匆赶往了师傅的阁楼。我甚庆幸自己逃的早,不然不被师傅发现,也得被颜乐抓个正着。
但是在仓禹的日子,着实难捱,整天面对学究类型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