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在里面?”车子依然在飞驰,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倒是不急不躁的从夏可可所在头顶的显示屏里传来,此刻那小小的屏幕上,可以看见的只是黑暗中燃烧的一点红]
“encanto,那两支口红,还有蓝牙。”夏可可说着坐正了自己,看向那屏幕:“我之前和大龙联系过,记录有他的短频接口,如果被发现,他会暴露的。”
“这个你不担心了,我会把这条线切断的,不过,那个叫冷子钦的,我建议你暂时别和他硬碰,他很不简单,你可得小心点。”
“怎么?您发现了什么?”
屏幕里的红点猛然鲜亮了一些,而后回复她的声音有点飘:“他绝不只是一个有钱人那么简单。”
夏可可闻言顿了一下,随即握了拳头:“我管他是谁?只要阻碍我复仇,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客气!”
视频里的红点再次鲜亮:“既然你记得自己要做的,那就别让其他的事耽误你的进程。”
“我明白。”
“做好你的事吧,好让你爸爸的在天之灵能真正的安息。”话音一落,屏幕里的画面就切断信号,随即变成了蓝屏。
夏可可抬手关了屏幕,才冲驾驶位说到:“秦主任,辛苦你了。”
一直当司机默默开车的老头回了头:“送我们团练琴已晚的团员安全回家,这可是一个绅士的礼貌外加一个长者庇护的义务。”
夏可可当下轻笑了一下:“还是耽误您休息了。”
秦主任摆了一下手:“没什么耽误不耽误,你知道的,我和你,都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夏可可没再说话,但她的神色却份外的冷峻。
五分钟后,车子停到了她的住所。
她一下车,轿车便离开。
夏可可深吸了一口夜晚略凉的气息,迈步走向自己的楼层。
在楼下的信箱里,她看到了露出来的一角,伸手捉出,借着楼道的灯光,可见那是一个粉红色打印着一抹蓝影的信封。
她的眉轻挑了一下,撕开了封口取出了内里。
胡兰时装秀邀请券,如她所愿的只是一个后排的角落。
夏可可的唇角轻勾,随即满意的拿着这张秀场的门票上楼,但当她走到楼梯的拐角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声音,随即她把手里的信封一折,伸手从衣领塞进了她的小衣物内,而后整理了一下衣物,步履不慢却又保持戒备的走过了拐角上楼。
“夜,夜少?”夏可可一脸惊讶的看着靠着自己屋门几乎躺地的男人,他那一身浓郁的酒气配着他歪斜的样子和手里半倒的酒瓶,充满了颓废的忧伤。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可可是真的惊讶,她的档案被夜家拿走,她清楚夜辉迟早会出现在这房门前,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出现于此,还是这幅糟糕的模样。
夜辉有些迷瞪的眼睛费力似的眨了眨,随即他看着夏可可:“你去……哪儿……了?”
夏可可拘谨似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我在团里练琴。”
夜辉直愣愣的看了夏可可三秒,伸手去撑门边,但他那喝醉了的身躯还真是半天都站不起来,夏可可便挂着一脸担忧又害怕的表情,小心的伸着胳膊拉扯着他,扶他站了起来。
“我,我能借下,借下,洗手间吗?”
夏可可自是一脸纠结的犹豫个七八秒后,才应声的在门上按下密码,带着他进了屋。
“洗手间在那边。”一进屋,她指了一下卫生间所在,夜辉立刻摇晃着身子冲了进去。
当门被关上时,夏可可已经快速的扫着自己的客厅,在确认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后,她迅速的冲进了卧室,把笔记本和一些东西都快速的收了起来,而后才去了厨房,端了一杯温水出来立在了洗手间跟前。
内里一片水声结束后,夜辉的头脸上滴着水走了出来。
或许冰冷的水让他清醒了些许,竟对门口的夏可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来,只是这笑容虽然帅气,却更多透露的是他内心的苦涩:“我打扰你了。”
他说话的样子,有着一点小小的腼腆,如果不是酒气浓郁,以及脸上还在滴答着水滴,他现在更像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大男孩。
“喝点水吧。”夏可可把杯子递过去:“喝太多酒,对身体可不好。”
夜辉看了她一眼,接过去喝了两口,而后低声言语:“我也不想喝的那么多的,只是,只是心里太,太不舒服,一时不察就喝多了,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走到你这里来了。”
夏可可扭了下嘴巴:“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明知故问是她必须的流程,而夜辉一顿,无奈的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那个,是我叫,管家帮我查的。”
夏可可没说话,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这样的目光不过三秒,夜辉就红着脸的又喝了两口水才轻声言语:“我本来……只是担心你,想,想说来看看你,怎样……谁知道……”他的话语消失,脸上显出一抹痛苦,而眼眸里更已彰显出怒色。
“知道什么?”夏可可见状故意问了一句,夜辉立刻把手中的玻璃杯握得紧紧地:“米娜,她骗了我……”
夏可可蓦然的想到了自己在酒店电视里看到的那则娱乐新闻。
米娜与人烂醉而举止荒唐……
“她怎么了?”迎着他的伤口而问,她明白不管是不是如她猜想的那是夜夫人的杰作,此刻这都是增进她和夜辉之间关系的最好机会。
而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