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电子总裁办的沙发一端坐着一位美丽的女人,精致的面容似老天的厚爱,纵使疲惫不堪,可也得拿出方太太的风范,来公司坐镇。
“夫人,三舅公那边的人来了,说老人家要见您!”霓走了进来,看着叶星橙怀抱的婴儿,忍不住逗弄,“这孩子真的很乖,这么吵,他都不哭闹。”
叶星橙也觉儿子小树是这世界上最懂事的宝贝了,“三舅公要见我?”
叶星橙十分意外,现在全世界都想见她,可是她好想离这些喧嚣远一些,只陪陪儿子小树。
“老人家恐怕知道了澍野失踪的事!”霓叹息。
凝神,澍野虽然没告诉外人家事中的那些纷扰,可叶星橙是知道彭安录对方家的态度的。
她有些犹豫,她的姑姑叶安闻言道:“这澍野的亲戚,他既然关照着,你也得关照啊,去吧,我照顾小树!”
是这个道理!
叶星橙放下儿子,当即随了司机赶往了医院。
彭安录在医生的照料下,身体有了起色,那说话虽吐的慢,可是还是能听出他在说什么的。
只是这个老人显然对她也没什么好感,所以那目光显得不甚友善。
“秘书说,您找我?”
“方家的事我不会僭越,可有一事我要知道。”
“什么?”
“叶小姐,钥匙,那把钥匙在你那儿吧?”
世事纷杂,一桩桩的让人应接不暇,若非彭安录提及,叶星橙早已忘了这事。
“是的,在我这儿!”她不想隐瞒,病床上是位精明深邃的老人。
“如我所料,赵秘书是个很聪明的人,及时转交了钥匙,看来你得获了他的信任。”
“赵秘书的事是你做的,这种事是在伤天害理?”
“你可以让警察来抓我,我不在乎的,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去瑞士银行,我想看真正的遗嘱。”
“真正的遗嘱?”
“看来你还没看,那么去,看完后,来见我。”
叶星橙马不停蹄离开了医院,她去了本地的银行取出了那把钥匙,连夜赶去了瑞士。
提供了相关文件和钥匙,叶星橙在瑞士银行,看到了一个存储箱,里面除了有大额的存款单据,还有一份很古老很古老的遗嘱,旁边有一封信,来自祖母彭奉珍。
“澍野星橙,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已和你们的爸爸妈妈在天堂团圆了,人总是要离开这个尘世的,我是寿终正寝,该走了,相信此时恐怕星电子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祖母留了一些钱,可是你们要知道,这笔钱用完,要按原数归还,寅吃卯粮不是方家的传统,星公司要居安思危,而那份遗嘱,拿给彭安录,我希望在我走后,在这世上有日子的他已经活明白了。”
读着那封信,叶星橙不免落泪,对于眼下的星来说,这笔钱真是雪中送炭。
叶星橙返回了a市,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
“这彭家当年的遗嘱,写明将产业留给彭奉珍,而祖母当时接手时,彭家的债务并不小,祖母甚至是在拿方家的财产替彭家还债,而您并不是仅次于祖母的继承人,因为祖母如果放弃,按照遗嘱也不该您继承彭家的产业。”
彭安录一页页看过,他被那遗嘱上的真实伤到了,看罢遗嘱,他已无地自容、老泪纵横,只喊了人送客。
叶星橙心里有了底,此际国内财经媒体聚焦在了星电子和股东鼎力电子的交锋上。
虽然鼎力电子王泉永淡定自若,未有回应,可是在儿子小树的满月酒宴上,鼎力电子的王总送的大礼竟然是一份协议,“我们鼎力已经和股东们联络过了,不少股东愿意出售股份,在这之前,夫人可以把这件事做的好看些,我们鼎力给的价码不低,您功成身退,未来衣食无忧,这个行业可不是小打小闹的酒店经营,一个跟不上,总裁方澍野先生曾经的努力将付之一炬,而目前夫人的存在已给星带来了灭顶之灾,请您三思!”
酒宴后,叶星橙开始联系股东,他们不失圆滑,表示绝对效忠方氏。
鼎力没有十足把握,不会给她这个下马威!
“得找出王泉永接洽的股东,万一签了字,那么我们就算有实力有资金也被挤在外围,也成了给王泉永打工的。”刘彼得盘算着说。
“可是股东们都开始不接电话了,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叶星橙完全明白当下的情势。
“我去查一下,这事我们得早做准备。”刘彼得起身要去。
“彼得,与其去查,不如去给股东们吃个定心丸,想转让股份的,大可以来找方氏,我们比鼎力开出的价码,只高不低。”
刘彼得意会,眼看叶星橙思路清晰,能冷静以对,他心中安慰,驱车带了叶星橙去拜会各路股东,而在一家商务酒店用餐的时候,刘彼得和叶星橙遇到了陆余顺。
这两人没一个愿待见这陆余顺的,皆黑着一张脸,大快朵颐。
而陆余顺有心去看女儿馨,却被女儿一番痛骂,那自是和叶星橙这女人有关。
再看不顺眼,如今方家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陆余顺也恨这些吃里扒外的主儿。
他走了过来,忍不住提点,“星电子的内鬼有三个,姓严的、姓徐的,姓丘的,鼎力拉我入幕,我没去,叶小姐,当年的事我们今天两清。”
叶星橙跑的腿儿都细了,看看刘彼得,刘彼得觉得靠谱!
两人对视一眼,再度垂首大吃,陆余顺那脸立马黑了,“看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