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将一个恶人的记忆删除，然后植入一个好人的记忆，但恶人的本质并不会变。
记忆的影响会随时间磨灭，恶人逐渐恢复自己的本性，然后觉得自己以前怎么会这么傻壁。
反之亦然。
然而周长生一切都很自然，本性和记忆并没有冲突。如同西方神话中的潘多拉，不，比潘多拉更诡异。
这是李灵仙觉醒心通以来，第二次发现如此自相矛盾的人。
至于第一个？
第一个当然就是陈观了，要不然李家的血修罗怎会对陈观“另眼想看”。
明明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却对自己有着和祖爷类似爱意。
我把你当可爱的小弟弟，你却让我给你当孙女，可谓十分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