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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国力注视着身形挺拔的何鸿远,心里暗赞一声。一个有担当的年轻人,若是有能力、有背景,绝对非常值得看好;倘若没有其他能力,也值得培养成忠实的手下。
他人老成精,想着何鸿远能和周县长一起吃饭,想来并不怵陈如海这位公安局局长,便看着他和陈如海扯皮。
陈如海被一位衣着普通的年轻人落了面子,心里不由得怒火冲天。作为一县公安局局长,掌控着强大的准武装力量,他何曾受过如此待遇。
他强忍着疼痛,恶狠狠地道:“小子,你涉嫌故意伤人罪、袭警罪,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他转头看着自己扔着桌子上的手机,向徐庆祥道:“徐总,麻烦你拨一下110,我来接听电话。嘶,身子动弹起来都痛。”
徐庆祥拿起手机,对着肖雪雁要挟道:“美女,你以为到了公安局里,你父亲还是受害者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的父亲和朋友锒铛入狱?美女,莫要撞了南墙才回头。咱们交个朋友,不是很好吗?”
何鸿远不等肖雪雁回答,笑呤呤地看着徐庆祥,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你以为你能告得了我故意伤人罪、袭警罪吗?你又能颠倒黑白,告肖董故意伤害吗?”
他突然靠近陈如海身边,左手托起对方的右手臂,右手运起内劲,对着陈如海的肩胛处一按,将其右手臂按了回去。
陈如海惨痛地叫了一声,突然感觉右手臂竟能抡动。他缓缓转了两下右手臂,竟然已经完好如初。
“陈局长,你身子未受到丁点伤害,这下子不能告我故意伤罪了吧?”何鸿远笑问道。
“小子,你以为你把我弄好了,我会放过你吗?我不告你故意伤害罪,我告你袭警罪。”陈如海脸色狰狞地道。
何鸿远再次出手,拉着陈如海的右手臂,使出内劲一托一拉,又将其右手臂卸脱臼。
“陈局长,我可以把你全身的骨骼,能拆卸的都给拆卸开来。”他向陈如海耸耸肩道,“你可以报警把我抓起来,等开庭的时候,我可以当着法官的面,把你这原告的身子骨给复原如初,看他怎么让我入罪。当然,你也可以想方设法给我入罪,前提是你得有一副好身体,继续呆在公安局局长的位子上才行。”
陈如海耷拉着右手臂,脸上痛楚与痛恨的表情共存。这是哪里崩出来的孙猴子,竟然不把他堂堂公安局局长放在眼里,拆人的身子骨就像闹着玩似的。这样非常不好玩好不好。
肖国力如发掘了一个宝藏一般,两眼冒光地注视着何鸿远。眼前这年轻人,不仅有担当,还不缺手段和心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更关键的是他施展出来的拆人身子骨的手法,简直就是传说中武林高手的功夫,一般人万万施展不出来。
肖雪雁和女助理像花痴一般,直愣愣地注视着何鸿远,仿佛要把他伟岸的形象,镌刻在心里。
反观徐庆祥和陈如海,被何鸿远的手段吓得不轻。这可不是笑话,谁也不是机器人,身子骨若是被人像机器零件一样拆开,比面对满清十大酷刑还让人胆颤心惊。
站在门外暗影处的周荧和赵小萍,见识过何鸿远高超的摸骨手法,没想到他整治人的手法,更是厉害得骇人。而且他能把陈如海一个公安局局长吃得死死的,虽然有铤而走险之嫌,却也不失进退有据,便是光凭这份胆色,就让人万分佩服,
赵小萍张着小嘴,眼睛也瞪得圆圆的,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这位何组长,越来越让她感觉新奇。
周荧想到何鸿远的摸骨术,只觉得身上痒痒的,仿佛是一份期待,又似他的手就在她胸间游走。
她暗啐了自己一口,强忍着脸上的羞意,看了赵小萍一眼,带着后者进了包厢。
“肖董,你这是怎么啦?是谁伤害了你?”她走进包厢道。
肖国力见周荧出来站台,心里暗喜,指着徐庆祥道:“周县长,我是被他打伤的。你来评评理,他要让我们父女陪酒,雁儿不是有事走不开吗?他便寻衅滋事,把我给打伤了。”
周荧看了徐庆祥一眼,道:“还有这么蛮横的人?肖董,你可是昌隆县功勋企业家,又是县政协常委,县委、县政府不会坐视你任人欺负。小萍,马上打电话报警,不能让罪犯逍遥法外。”
徐庆祥看到周荧和肖雪雁站在一起,一位国色天色、一位风华绝代,让他有眼花缭乱的感觉。小小昌隆县,竟然冒出两位赛过市里顶尖美女的大美人,让他不竟感慨不虚此行。若是能将这两位美人左拥右抱,此生足矣。
他色受与魂,小心翼翼地绕过何鸿远,走到周荧身前,道:“美女就是美女,连发怒的样子,都这么好看。我这人最乐意交朋友。大家交个朋友,会避免很多麻烦,你说怎么样?”
周荧一脸冷漠地道:“你我成不了朋友。”
徐庆祥笑道:“一回生二回熟,熟到有了感情,不想成朋友都难。”
周荧怒道:“谁跟你嬉皮笑脸!”
她酒后玉靥如花,嗔怒的样子,仿佛上了薄霜的红梅,另有一番风情。
徐庆祥看得心痒难耐,又酒壮色胆,禁不住伸手向她脸上摸去。
何鸿远哪会让对方得逞。他拉住徐庆祥伸到周荧脸蛋边的左手,快速一托一拉,将其左手臂卸得脱臼。
徐庆祥惨叫一声,如鬼哭狼嚎一般,一条左手垂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