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我不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想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坐在海边看烟火,那场景一定很美。
——那好,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给你放烟火!
七年前的那一天,他向她许下这份诺言,她只当他是随口一提不值得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七年后的今天,他不但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甚至还十倍百倍地给了她想要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她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后,还来肆意拨动她的心弦?
他不是要报复她吗,为什么又要做出这番叫人迷惑心智的举动?
亦或,这就是他报复的手段,叫她放心不下,叫她痛彻心扉,叫她艰难徘徊?
为什么他不能给她一条生路,为什么要她陷入他柔情蜜意的泥潭中不能自拔,为什么非要她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他才肯罢休,为什么,为什么?!
委屈瞬间泛滥,她抽泣得不能自已。
他再一次拥紧了她,声音微沙:“不要哭了,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
温暖的眼泪掉得比之前还要厉害,不但如此,她开始往外推开他,一下接着一下地推,不说话,只是推,像是要发泄心中的怨气和委屈似的。
到了最后,她的推搡变成了挣扎和捶打,容爵没有劝,也没有动,任由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直至捶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
“嘶——”她力气不小,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温暖这才惊愕地抬头,泪眼婆娑地望向他,发现他好看的眉宇纠结在一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臂。
她顺着容爵的视线看去,怕被她发现自己受了伤,他将手臂挪到背后。然,温暖还是看见了什么,瞬间目光定格了。
地面上有一小摊血,在氤氲的灯光下,依旧红得刺目!
她惊愕地愣在了原地,地面上怎么会有血迹?而且,看那血迹的色泽,像是刚滴上去的鲜血。
下一秒,温暖突然感觉到手心里有些许的濡湿,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也沾染上了少许的血渍,是从哪里来的?
她想起刚才自己捶打在容爵身上的那些拳头,心头猛然一惊,难道,那些血迹是从他身上……
她伸手拉起他藏于身后的胳膊,黑色衬衫下,那一片濡湿令她心头刺痛。
“你……受伤了?”她倏然抬首,蹙眉看向他,“怎么回事?”
他浅浅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小伤而已,刚才去处理了一点儿公事,不小心划到了手臂。”
温暖的目光变得闪烁,似乎有些心疼的样子,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故意做出一副“活该你这个大便态受伤”的样子,不愿和容爵直视。
因为容爵那种炙热的泪光,会纠结她的心。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受了伤,先回去吧,让阿ben替你包扎伤口。”她刻意表现得很薄情,淡冷地说完后,转过身就要走。
然,就在温暖准备抬脚往酒店走的时候,容爵从身后拽住了她的皓腕。温暖微愣,停下了脚步侧过身,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猛地,他拉住她的手腕拽向自己,温暖一个不慎,跌落回他的怀里,他用力地揽住她的腰际,钳制住如野猫般挣扎的她。
“别动,再动,我这只胳膊就要废了。”他哑着嗓子说。
她顿了一下,果然不再动。
他好看的薄唇便定格在了温暖白皙如玉的颈脖处,用力的吮吸着,在她脖子处的皮肤上留下了紫红色的吻~痕。
这一吻,胜过千言万语……
吻过之后,他不再放她走,拥着她一起回到酒店,一路上温暖都在心里腹诽身边这个爱花钱爱耍酷的大便态。
大便态容爵和她一起回到顶层的总统套房后,软磨硬泡要她再一起洗一次鸳~鸯澡。
不得不说,冷子傲和容爵一样便态,竟然在总统套房内修造了一个比普通游泳池还要大的浴缸,容爵把她推进浴缸里,温暖躲避不及,连呛了好几口水。
见状,他笑了,低沉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发出近乎于呢喃的魅惑,温暖知道他是故意的恶作剧,没好气地瞪向他,却被他拽住手臂。
她吓了一大跳,“容爵,你不是受伤了吗?受伤了还有力气碰我?!”
而且,手劲儿还那么大,没有丝毫的减弱。温暖忍不住腹诽:这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他也就放开她,但唇角依旧带笑:“知道我受伤了,那就帮我洗澡。”
“帮你洗?”她羞得脸色绯红,真是不害臊,不就是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吗,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虽然说他的确是受伤了,可是帮他洗澡这种事……
“我才不要帮你洗,关我什么事儿!”她满脸羞红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才踏出去一只脚,整个人就被一双大手给拉扯回去。
噗通——
“咳!咳!咳!”温暖摔回池里的时候,又被呛了几口水。
“你也不用觉得难为情,就只是帮我搓个背而已。”
“只是搓背?”温暖表示怀疑。
于是,容爵又开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说得如何如何的可怜,温暖于心不忍,终于将拿起海绵,洒上少许沐浴乳,揉出泡沫来,往容爵身上擦。
虽然只是搓背,可温暖的脸色还是窘透了,见状,他又调~戏了几句,温暖红着脸伶牙俐齿地回嘴,他不怒反笑,作势又要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