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掐灭烟头朝我说道:“现在,你们兄弟四个还联系吗?”我点了点头笑道:“还联系呢,刘虹和唐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打游戏,他们还是老样子,过段时间我带他俩个回来看看。”
“那个杜兴旺呢?”老刘笑着问道。
我挥了挥手笑道:“这小子被他老爹带到国外去了,之前还有联系,现在估计是忙着读书考试,大概明年回国接手他老爹的公司吧。”
老刘眉头一拧:“这小子他家不是干刑警的吗?咋还有公司啊?”
“他爹前些年就退休了,在家里没事干就拿着退休金去搞投资,这一下就几年的功夫,家财万贯的。”
老刘忽然欲言又止,但是还是凝固了笑脸:“那你咋样了,那次之后。”脑海中闪过那片火海的片段,低下头笑了笑:“我也还是老样子,打游戏呗。”老刘察觉到什么,也没有问下去,转角走到体育馆,老刘指了指里头:“要不,一起进来健健身?”
我摇摇头,老刘说道:“那好吧,那你先去你轻衣斋看看吧,那个原来食堂的朱阿姨被临时调过来帮你搭伙,朱姨你还认识吧?”
“认识,经常多给我几个排骨,能不认识吗?”我回答道。
老刘哈哈一笑:“那就行,朱姨啥都懂,你不懂就问,还有...”老刘面色一沉:“你别给我犯浑,实在憋不住,学校后边那条街你懂得,自己掏钱被搞出事情,你小子本来就不生分,现在还干着全校男生都羡慕的工作,多少人嫉妒着呀,恨不得扒了你小子的皮。”说着拍拍我的后背。
“知道了。”
“别忘了,明天早上开会。”
“好。”
一个人走在校园里,南丰大学的绿化真的是美极了,不愧是贵族大学,虽说是个金鱼缸藏着不少公子王孙,但是南丰的教学质量也能排到世界一流大学里面去,尤其是医学院的成就站在国际顶端。
转角绕过图书馆,右手第一栋白色的宿舍楼就是轻衣斋,门口种着牡丹花,但凡轻衣斋入住的都是学校成绩家庭背景长相顶级的女孩,也是全校男生最想涉足的圣地,据说这栋宿舍楼自建成除了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涉足过,就连修理工都是女的。
所以我也是南丰大学校史第一位进入轻衣斋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所有教师都对这个职位印象深刻和妒忌的原因。
刚刚走过门前的牡丹花坛,一个红色衣服的大婶一把扫把挡在我面前:“站住小子,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别怪阿姨不客气。”
“朱姨,是我。”
朱姨看着我的脸,有些茫然,我急忙提醒道:“我是萧贺啊。”
朱姨瞪着我冷哼一声,扫地直接打了过来:“还和我套近乎,我管你萧贺,白鹤,丹顶鹤,都不许进。”
我摸出手机拿出毕业照:“我是上一届毕业生萧贺,在食堂天天和您开玩笑的萧贺。”朱姨眯着眼睛看着毕业照,忽然想起来了,扫把掉在地上尴尬:“哎呀,是你呀,萧贺,不好意思啊,朱姨上了年纪有点记不住事。”
“没事朱姨,我这次是回来工作的。”我拍拍身上的灰。
朱姨一脸茫然:“啥?工作?你小子不会就是要来我这轻衣斋上班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朱姨,怎么什么事你都猜的这么准呢。”朱姨苦笑了下,才引我进了轻衣斋,刚伸出一只脚,我也是南丰大学踏入轻衣斋第一人了,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朱姨给我倒水,从大厅桌子下面摸出了把钥匙:“萧贺呀,你不是毕业还没半年,怎么又回来了。”
“我原来是有那个留校任教资格,后来耽搁了,没想这次回来工作我自己也没想到我觉得是这个女舍宿管。”
朱姨把钥匙交给我,坐在我边上一本正经地说道:“萧贺,不是姨信不过你,你老实说,说实话。”
果不其然,我这个女舍宿管名头太大了,但凡是个人都觉得里头有名堂,朱姨迟疑了一下很神秘地对我说:“其实姨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现在社会压力都这么大,这样的事情很多。”
我看着朱姨,难道朱姨也是林啸天安插在林傲雪身边的人,朱姨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贴了过来小声说道:“萧贺你老实告诉姨,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给自己挑老婆的了?”
几秒钟我直接石化:“朱姨,我怎么是这种人呢,你真是的。”朱姨把自己也逗笑了:“好了好了,姨不和你开玩笑了,你上二楼,左边的最大的单间是你的,你一个人睡。”
朱姨拿出一张表出来递给我:“萧贺,那个咱们分工,一般早上和晚上都我上去,你呢就管白天的,你尽量就不要进同学房间,传出去不好听,你脸皮够厚,姨知道,被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知道吗?”
我只得点点头,内心已经也是苦不堪言,这林家这帮家伙真是没安好心,一个个使坏刁难我,想着乘坐电梯来到二楼,二楼电梯一开正对着这一间就是我自己的单间,整个二层就我一个单间,其他都是给那些女生的,她们都是两个人一个宿舍,多一点三个人,但是三个人都是那种带一个隔间的那种,地面和家具无一例外全是木质,带着一丝儒雅,我的房间很大事重新改造好的,我的东西被很规制的放好。
花了半个小时,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好,把房间布置得井井有条,最后将游戏头盔连接好后,倒在床上翻看着朱姨给的名单,果然我这二楼隔壁就是林傲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