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
安兴国恨不得将这一个二个拿出去砍了,真是越说越生气,都派了那么多人去了,居然也搞不定一个黄毛丫头,这算怎么回事?这事情若是教人听了去,别人会怎么看他安兴国?他还怎么在这云城立足?
“老爷,别生气,不值得,那丫头恐怕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性子早已经变坏了。”沈氏虽然心里也憋着气,毕竟自己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恨不得让安夏马上去见阎王爷,可是现在,她的天是安兴国,必须稳住他,然后才能将那死丫头折磨死!
“早知道,我就不该让她滚出去,而是浸猪笼将她浸了。”
当年,他为了给女儿出去,还找了个借口不让母亲大人将她浸猪笼,而是说这要是浸了猪笼,必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他在云城也就没了脸面,好一番才说动了母亲大人将这孽女赶了出去,却不想,害人啊!
虽然,那件事他也不完全为了那孽女,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给这个孽女一个机会让她出去了啊,却不想她居然恩将仇报。
好啊,好啊,心慈手软就是败事,若是再有一次机会,他会让这个孽女死的彻底,免得败坏了他安兴国的名声还找了现在的罪来受!
“老爷,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现如今,我想,老爷您应该亲自出马,将这丫头带回来,好好的教训一番,以此惩戒,想来,老爷您毕竟是她的父亲,她以前也算听老爷您的话,你若亲自前去,我想,她应该会跟你回来的。”
沈氏对安夏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十几年所定下的性子不是说变就变的,虽然安夏没死,但是性子依旧是那个怕爹怯娘的人。
她从女儿嫣儿那里知道,安夏名下有一处大店铺,那生意可谓是如日中天,她想,一定是安夏遇到了什么贵人,才会有这般的风光,但是,安夏毕竟是安夏,她的性子依旧是那样子。
想到安夏手中的财产,想必不少,若是安夏回了家,她还是安夏的主母,那么,安夏手中的财产,就得是她这个主母来管,那么,到时候她要怎么摆弄就是她的事情了,到时候,若是安夏能将她讨好,或许她会饶了安夏那条贱命的。
想到那一天,沈氏就忍不住的兴奋。
可是此刻,最该做的,就是把安夏给抓回来,而这件事情,必须交给老爷去做才行。
安兴国看着沈氏,在想着沈氏的话是否正确,毕竟,安夏出去已经几年了,变成了什么样他们谁都不清楚,万一他这个当爹都无法去将这个孽女带回来,那可怎么办?
沈氏看见了安兴国眼底在担忧,走上前,拍拍对方的手背,“老爷,您放心,怎么说你还是她的父亲,虽然老爷当年将她赶出去了,但是安夏始终是安家的人,户籍都在云城,都在老爷的手里,不管怎么逃,安夏始终是我们安家的女儿,安夏再怎么不孝顺,她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你说的,倒也是个理。”安兴国想了想,发现妻子说的都没错,再不管怎么样,安夏始终是他安兴国的女儿,户籍什么的,都还是他家的。
想到这里,安兴国嚯的起身,“我倒要去会会这死丫头,几年不见,看变成什么样了?”
“老爷去的话,那丫头必然还是会知错的。”听着对方的话,沈氏便好像是看见了那滚滚而来的钱往自己身上撞,怎么也数不完。
“嗯。”点了点,安兴国赶忙招来管家,然后便着手着去安夏那。
安夏那边。
正在吃午饭的功夫,外头便有人来禀报,说是自称是安夏的父亲的男子在外面等着。
安夏刚好吃饱,放下碗筷,南宫景见她吃的并不多,说道:“怎的吃那么少,再吃些。”
虽然是命令般的语气,可是却暖了安夏的心,笑着摇头道:“不了,再吃下去,等会瞧了人还会吐出来。”
对于安家一家,安夏都是觉得恶心至极的。
“既然恶心他们,便不见了。”南宫景说着,看了外头禀报的人。
外头的人看了这男主人的语气,再看了安夏并未出声,但是也知道安夏的意思了,点头出了去。
门口,安兴国被人拦在门口,想瞧瞧里面的情景,却什么也看不到。
他自己心里估摸了一下这也叫安府的大宅,虽然占地面积不比安家要大,但是从这地段,还有门口的大门,他便知道,这宅子一定买了不少钱。
他没想到,几年不见的女儿,居然混的风生水起,这般的大房子得花不少钱吧?究竟这几年安夏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让她如此大的变化?他还以为,死是这个女儿唯一的出路呢。
焦急的等了好一会,那进去通报的人才慢悠悠的出了来,让安兴国很是不悦,明明这些都是女儿的下人,怎么能对他这父亲如此的怠慢呢?
“怎么样?我女儿说什么了?”说着话,安兴国便想往里闯,好像把自己当成了这安府的主人了。
可是,那脚步才走了两步,却让前来的人给拦住,“诶,你做什么?”
听他这般说,安兴国更是不悦了,怒瞪着问道:“干什么?当然去看我女儿了,难道还看你吗?”
安兴国觉得有必要和安夏说说,这些做下人的问题,怎么能如此的没有尊卑之分呢,他们可是主子,怎么能让那些宵小这般作态呢?
“慢着,谁让你可以进去了?”对方问道,一只手阻止了安兴国的去路,“我们主人可说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