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抬起慕容染月的手,轻轻拍了拍。观察到慕容染月眉头微皱。“祭祖时发生的事,哀家也听说了,祭司已被浠儿打入大牢,也算是替你出气了。”
慕容染月浅笑微微点头。
太后的心思计谋,她不是猜不到。
后宫是个大染缸,从里摸爬滚打起来的女人,各个都是狠角色,心机之深更是超乎想象,眼前的太后不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些从宫外来得戏团,确实要比宫中的精彩许多。”太后指着戏台上的表演说道。
顺着太后的方向,慕容染月也往戏台上瞟去。眉眼含着笑,好似也看的有味。
细心如她,总觉得台上的戏子眼神不定,像在四处张望,时不时的会把目光移向她。
“太后...”话才刚说,就被太后打断了。“哀家怜你独自远嫁,你今是浠儿的妻子,也算是哀家的女儿,就随浠儿唤母后就好。”
“这...母后,臣妾自幼受不了热闹的场合,现下只觉有些晕乎,想先去散散,片刻就回来。”以独孤夜浠的性子会喊太后为母后?哈!那样狂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委屈自己。只怕就是听到她唤太后为母后,独孤夜浠也会发狂。
“你这孩子与浠儿一样。所以他从不参加这些宴席。罢了,就让侍女陪着你散会儿去。”
“臣妾不爱有人跟随,不自在的很。”
“呵呵。你与浠儿真是天生的一对...就随你喜欢吧。好在天还不黑,自己小心着些就好。”
慕容染月独自出了龙涎宫,见附近有个水榭楼阁,便走上去瞧瞧。看着天际有些出神。
太后说她与独孤夜浠是‘天生的一对’。几日前林语嫣也是这么说过。
何为天生一对?是说话像似,举止相似?他们只是冷漠的态度像似。
一双美丽的眸子,微眯。难道是她猜错了?
对面迎来一个端着果盘的侍女,低着头走得匆忙,撞到了慕容染月。“戌时龙涎宫灯火全灭,请公主随我等离开。”
果然是与她有关的。一边帮侍女捡水果,一边问“你是何人?”
“魔宫。”
简单的两个字。是叶锦岑。“有劳各位为我费心,我不能离开。”
“你...”侍女有些不快。
打断侍女的话,慕容染月又说“皇宫戒备森严,灯火全灭便能随意出入,带着我更难离开?切勿因我连累你们。”顿了顿“请姑娘回去原话转告你们教主。就说染月想要留在辰王府,让他莫要再管染月的事,他这样,只会让染月深感困扰。”说着边推走了侍女。
她无意要伤叶锦岑。只是她现在真的还不能离开辰王府。况且独孤夜浠的威胁也真的吓到她了。她不能再让叶锦岑因她而受到伤害了。
该处理的事也好了,慕容染月边准备会龙涎宫了。
还未进龙涎宫,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来。走了才看仔细,是轩辕梓阳。他还是一如既往,墨青色的锦袍,眉宇透着温柔。-- by:da50s2x|55614|116078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