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你喜欢,以后就来府里住吧,来陪陪我。”浣朱看到楼柯心里激动,但是现在楼柯的身份,怎么可能出宫陪她呢。”哦,应当是我去陪陪您,才对。你看我,这是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浣朱把楼柯进到正室,房间里倒是宽敞,四壁都是闵一的书架,除此之外并没有特别的陈设。
中间一面墙上有一张硕大的虎皮和弓箭,只不过这个摆设和周围的有些格格不入。地上铺的是一个个的大方格,据说住在这里的主人是跪在上面会客,但是闵一不习惯,又改成了桌椅。两个人坐下,桌上摆着茶点,还有正在烹的一壶茶。浣朱为楼柯倒了一杯茶。
“对了,这么半天凤儿呢,我怎么没看到她。”楼柯问道。
“哎,真是不巧本来你好不容易能出来,可凤儿从宫中回来,人就病了,说不上哪里难受,又说哪里都难受,大夫来说身体还好,就是有些虚弱,这两日天天卧床。不过也难怪,群儿哦是周夫人,真实可惜。”浣珠解释道。
“那,要不我去看看”
“刚才凤儿说了,她昨晚一夜没睡好,头痛又犯了,所以不能陪你了。”
楼柯没想到,凤儿竟然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是凤儿有意在躲着。可是,这样一来,那鲜花饼的事儿该怎么告诉凤儿呢?让浣珠传个话,按理说是可以的。但是,今时今日,楼柯细细看,这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虽然,她还是口口声声的亲昵的叫着x。但不能轻信任何一个人,这是她这么多年学到的。这只能,再想办法了
楼柯看着满桌的菜肴,全是家里常吃的,胡桃肉炙腰,炉焙鸡,汤浴绣丸,苏琼叶
桌子上摆着两双箸,两只碗碟。
“闵一这些日子,都很忙吗?”
“是啊,这些天他都在为吐蕃的事担忧,不过咱们就别管这些了,这么多菜宫里的厨房不合口味,你尝尝我这里的。”
楼柯夹了一块,那腰花爽脆,酱汁也很浓郁。再尝一尝绣丸,鲜嫩弹牙,记得以前母亲很会做饭,特别是这丸子,放些马蹄进去,丸子爽口无比。
浣珠想起,昨天晚上闵一交代的,务必不能说朝中的事。她知道,就是国师语言荧惑守心的灾祸和她有关,这一点是万万不能讲的。可是,一句不说,怎么对得起,死去楼家。再说,如今能过上这样锦衣玉食的日子,还不是多亏了楼家。
“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身边的两个婢女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把门拉好。
“x,您在宫中,自己一定要小心,听说乌桓对你如痴如醉,像着了迷。这一定会让人嫉妒,相反设法的让你离开,若是可以您这几个月就别见兰度了,可否?”浣珠压低声音说道。
“我明白浣朱,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我我我只知道这些,也都是听闵一随口提到。”浣朱马上扒了几口饭,只是不想与楼柯对视罢了。
楼柯知道,自然不会为难她,这样也是正常。中土女子嘛,但凡嫁人,便是这个样子。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更是稀松平常了。
只是心里琢磨,这里面一定有些缘故,回去后想办法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