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辰两家合一家,其乐融融的时候。
另一边。
牟其仲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神情冰冷可怖,如同一层阴霾挂在脸上一般,看着地上两个五花大绑的人,眼神中更是有一股森森的杀意!
地上还散落了一箱子的钱,整个现场看着无比的狼狈,凌乱。
牟其仲身后的牛永军,以及其他四个人,也是一幅寒蝉凄切,瑟瑟发抖的模样,这次牟其仲真的怒了。
说实话,牟其仲此时真有宰了肖建波两兄弟的心,居然要造他的反,革他的命,想把川航的合同抢过去自己做!
“砰!”
牟其仲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语气中蕴含无尽的怒气,恶狠狠的说道:“我姓牟的薄待你们了吗?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让大家一起都发财,可你们兄弟俩是怎么对我的!你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这次真是又怒又后怕,他没想到,他回国这一趟,居然就弄得后院起火了,冯伦几个人跑了,而肖建波两兄弟惊人还要造他的反!
如果不是他从天府银行找关系,凭借着川航的采购合同贷了一千万出来,他这次真是要阴沟里翻船,被五花大绑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一个多亿的利润没了,泼天大的名声没了,甚至整个人都要丢脸丢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指望也没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肖建波也直接撕破脸了,“放屁!老牟我们两兄弟跟你三四年了,你什么玩意,我们会不知道!”
“你告诉我,我们给你卖命,你却给我们吃烂菜叶子,吃烂土豆,吃发霉的面,吃这种没有一点油水的饭!大冷的天,连件棉袄都舍不得给我们买,你却穿着貂皮大衣,到底是谁的良心被狗吃了!你的良心才是被狗给吃了!”
牟其仲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我让你们吃这种饭了,可是我没吃吗?我不也一样吃着这种的饭,没给你们买棉袄,不还是因为没钱吗,大家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说到这,牟其仲话音一顿,冷笑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至于我买貂皮大衣,是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不还是为了穿的排场一点,好取信于瓦里安将军,让瓦里安将军相信我们有能力。这说到底不还是为了大家,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等这件事情成了,我保证大家都是百万富翁。”
听了这话,肖建波气的浑身直发抖,“姓牟的,这话你也有脸说,当我没看见你蹲在厕所和牛永军偷吃罐头,而且只要你做饭,你就会在饭底下埋两根香肠。”
他旁边的肖建海也说道:“牟其仲你住着莫斯科酒店,穿着貂皮大衣,吃着罐头香肠,自然体会不到我们的疾苦!”
“而且我们兄弟俩,跟着你这么多年,别说挣钱了,从家里拿钱都拿了好几千了!我们就是把合同拿走,自己做,那也是应当应分,算是你补偿我们兄弟的!”
“我只恨啊!”
说到这,肖建海的眼睛在牟其仲身后的四个人身上一一扫过,眼中的恨意如同滔天洪水一般,将要覆灭大地!
比起恨牟其仲,他更恨这几个人,如果不是他们一看到牟其仲拿回来的一千万,然后被牟其仲三言两语给策反了回去!
现在绑在这里的不是他们兄弟俩,而是牟其仲才对。
那四个人不由的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不定。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住肖建波兄弟,但是他们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相比之下,他们还是更相信牟其仲能把倒卖飞机的事情做成,更相信牟其仲会让他们成为百万富翁。
面对肖建海的指责,牟其仲脸不红,心不跳,无所谓的冷笑了两声,“你说我偷吃罐头,饭里埋香肠,可你有证据吗?你问问其他人,我牟其仲干过这事没有?”
肖建波突然笑了起来,“牟其仲我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之人!你当就是我一个人看到的吗?”
话音刚落,肖建波对着牟其仲身后左边的第一人问道:“马奇,咱们那天晚上是不是亲眼看到牟其仲和牛永军蹲在厕所后面吃罐头。”
马奇头一撇,不敢看肖建波,“我没看见过。”
肖建波楞了一下,然后猛的挣扎了起来,奋力嘶吼道:“就是上个星期五的事情,半夜十一点多,咱俩出去撒尿那次。”
马奇仍旧撇着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次,但反正我是没看见过牟总在厕所吃罐头!”
肖建波彻底傻眼了,过了数息后,这才怒极反笑道:“好!好!好!马奇你个王蛋,你就睁着眼说瞎话吧。”
说完,肖建波扭头又冲着第二个人说道:“李俊,你是不是给我说过,为什么每次牟其仲和牛永军一做饭,两人总是嘴上有油光。”
“那天牟其仲做饭,咱俩去看了一下,果然他锅里面有猫腻,下面埋的有香肠。”
肖建波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看着李俊。
可谁知,李俊连连摆手,慌忙的说道:“我没有,我没翻过锅,更没看见过什么香肠。”
这下,肖建波两兄弟愣住了,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两人缓过神来,无比悲戚的看着牟其仲身后四个人,此时他们两人真是哀大之心莫过于死了,他们真是没想到,这几个人居然一个个的睁眼说瞎话。
牟其仲冷哼了一下,不屑的说道:“这下真相大白了,是你们冤枉我牟其仲,你们说的那些事情我从没做过,也不屑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