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在地狱里徘徊了无数次,在生死交错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道白色的光,在我的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了。
我微微地动了一下手指,江瀚铭握住我的手,看到我醒了,激动地说:“陈佑镇,赶快去叫医生,张芷涵,醒了。”
“那个,江瀚铭,我睡了多长时间啊!”
“你昏迷了一个多礼拜。”
“那你们一直就在我身边守着我吗?”
“是,你知不知道我们都要担心死你了。”
“对不起。”
“小涵,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能好起来就行。”
陈佑镇带着医生来到了病房,医生说:“张小姐,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
“没有,就有点感觉晕晕的。”
“可能是刚醒来的原因。”
“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过几天应该就可以了。”
“谢谢医生。”
陈佑镇拉着我的手,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去哪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知不知道我和江瀚铭都担心死你了。”
“对不起,我让大家担心了。”
“张芷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没告诉我们。”
“昨天,我被一个认识的人绑架了,那个人就是小的时候绑架过我的人,脸上有着一个刀疤,他就是李广涛。”
江瀚铭听到这个名字,开口询问道:“张芷涵,你确定他就是小的时候绑架过你的人吗?”
“我确定,小的时候绑架的也不只是我一个,还有你和夏婉婷,你忘了吗?”
“没忘,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他会出现,不仅是单纯的绑架我,而且是想置我于死地,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想这些烦心事了,好好休息吧!”
江瀚铭在小的时候,来到他的父亲的书房,看到过李广涛的照片,还有他的详细资料,是在绑架之后看见的,他的父亲和李广涛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父亲认识他?这一切,他统统都想不明白,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疑问,都成了一个问号,深深地埋藏在他的脑海中。
警察厅里,叶警官坐在李广涛的对面,他手里拿着小本,说:“李广涛,绑架张芷涵出于什么目的。”
“为了钱。”
“有没有同伙和你一起做这件事。”
“没有。”
“李广涛,希望你能好好地配合我们查案。”
“警察同志,我有好好地配合,你问我的问题,我都回答你了。”
“李广涛,你之前是在张氏集团上过班吗?”
“是,我在张氏集团上过班,曾是张志斌的下属。”
“李广涛,你认识张远祺吗?”
“认识。”
“李广涛,你就是撞死张远祺的肇事司机,撞死张远祺之后,你就逃跑了,对吗?”
“对,是我撞死了张远祺。”
“你不是第一次绑架过张芷涵了,对吗?”
“在张芷涵小的时候,我曾经绑架过他,只不过最后我把她给放了。”
“李广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警察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
“好,这次的谈话就到这了。”
叶警官从审讯室里出来后,王一迪给他端了一杯水,说:“李广涛都说些什么了?”
“他承认当年是他撞死张远祺的,感觉他好像有同伙,或者像受人指使的样子,他的话只能信半分,不能全信。”
“当年,张远祺出车祸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报警了,他说他看到肇事司机长什么样子,他把详细的经过跟当年的徐警官说了,虽然,这个李广涛长得很像肇事司机,但有些习惯有点不像。”
“你说当年的小孩是谁?”
“他叫陈佑镇,现在是一名漫画家。”
“我知道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上了火,缓缓地吐出了一缕烟丝,他坐在车上,静静地思考着这件案子,有很多的疑点,他还是没有想通。
在医院里,李延泽在找张芷涵的病房,他找不着了,看到一位小护士刚好经过,他说:“你好,请问张芷涵的病房在哪里?”
“前面左拐就是了。”
“谢谢。”
他进到了病房,看着张芷涵静静地发呆,他走了过去,说:“张芷涵,我来看你了。”
“李延泽,你来了,你没事吧!”
“还好,伤得不重,没几天就出院了,听说你醒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谢谢你,救了我。”
“不要跟我说谢谢,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那天我参加表哥的婚礼,穿的是那件红色的晚礼服,很可惜那件晚礼服被火烧了,你能帮我在设计一件吗?”
“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为你设计。”
我低着头,对他露出甜美地笑容,说:“你对我可真好。”
他从包里拿出那封信,递给张芷涵,说:“这是时光胶囊里的信,夏婉婷写给你的,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看。”
“夏婉婷是我最好的朋友,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如今,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在我心里也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放下过,呵呵!你是不是感觉这样的我很可笑啊!”
“没有,你是一个注重友情的人。”
当年,在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