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皱了皱眉,认真看了看乱藤四郎,这衣服。。。“你是粟田口家的短刀。”“对啊,我是乱藤四郎,要和我一起乱舞吗?”乱藤四郎冲三日月比了一个v字,笑嘻嘻的说道。糟了,三日月宗近的心一紧,他刚才以为是女孩子才——如果让那个女人知道,三日月的脸色逐渐变得冷漠起来,他刚想让乱藤四郎走,那位女人就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
“乱藤四郎是吗?很好。”那个女人对乱藤四郎诡异的一笑,“拿出你的本体,乱藤四郎。”她发号施令道,乱藤四郎虽然有些迷惑,但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本体,“主人?”“现在,往你自己的脸上划,越用力越好。”
乱藤四郎呆住了,“主人,我——”“划!”女人加重了语气,“或者你希望你的一期哥来代替你。”乱藤四郎沉默了,他举起了自己本体,一下又一下的往自己的脸上划去,鲜血喷涌而出,原本精致的面容不一会儿就变的面目全非了,但是女人还是没有叫停,她一直在盯着三日月的脸,直到确定三日月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她才高兴的叫了停,让乱藤四郎离开。
乱藤四郎回去后,看着镜子中脸上的伤痕累累,原本闪闪发光的海蓝色的眼睛变得晦暗了起来,药研藤四郎看着被毁容了的乱藤四郎,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对着正在照镜子的乱藤四郎说道:“乱,有时候失去并不是坏事。”,一双紫色的双眸中充满着痛苦和压抑。
乱藤四郎没有回答药研藤四郎,他将橘色的头发挡在了脸的前面,从那之后,乱藤四郎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直到那一天,那个女人当着粟田口的所有人刀解了药研藤四郎,一期哥彻底暗堕,兄弟们全部都处于暗堕的边缘,但是乱藤四郎觉得自己很冷静。那个女人见一期哥暗堕,立刻就要刀解一期哥,他看着一期哥呆滞的脸和兄弟们恍惚的表情,悄悄的抽出了自己的本体。
“噗嗤”乱藤四郎的本体捅进了那个女人的身体里,“我啊,最讨厌,像你这样的人了”,乱藤四郎直接使出了真剑必杀。“怎么可能,我,我的灵力。。。你做了什么?”“不是他,是我哦。”泠泠的清音伴着太刀的插入的声音,奏起了一曲鲜血之歌。
“三!日!月!宗!近!”女人的眼神充满着恨意,她恶毒的看着三日月宗近和本丸的其他刀剑,“你们。。。我诅咒你们,我——”,小夜左文字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砍去了审神者的舌头,“复仇!。”
“唔唔唔唔——”终于,那位审神者目眦尽裂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乱藤四郎看着完全死透的审神者,海蓝色的眼睛慢慢被血红覆盖,满是刀痕的面容逐渐恢复了正常,他摸着完好的脸上的皮肤,调皮的对地上的尸体眨了眨眼。“呐,要和我一起乱舞吗?审神者大人。”
他对着已经死去的审神者的脸上不断地挥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直到审神者的脸皮都快要被他剥下来,他终于停止了动作,然后丢下了手中的刀,又哭又笑,至此,乱藤四郎完全暗堕,而琉璃面前画面也随之消失。
“你都看见了,这样的我们,这样的本丸。”乱藤四郎对琉璃说道,眼神麻木,橘色的头发了无生气的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那又怎么样?”琉璃平静的反问道,乱藤四郎有些惊讶于琉璃的回答,“你不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就算你们所有刀剑付丧神一起上也打不过我。”琉璃不屑的一笑,黑色的双眸耀眼的不可思议,她朝着乱藤四郎的方向走了一步,“我有办法净化你的暗堕,同样我也可以把你刀解,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乱藤四郎。”
乱藤四郎说不心动是骗人的,但是说不怀疑也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要帮我,如你所说,我们本丸所有人一起上也打不过你,你完全可以把我们全部刀解,然后再重新锻刀,反正我乱藤四郎也不是什么稀有的刀剑。”乱藤四郎自嘲的一笑,血色的眼眸一片寂然。
乱藤四郎说完后的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琉璃给捏住了,“你好啰嗦,我问你选哪一种,净化还是刀解,呐,回答我。”琉璃缓缓靠近了乱藤四郎,乱藤四郎甚至可以感觉到琉璃的说话时的气流和身上隐隐的香气,闻着好舒服,而且她的皮肤好白,睫毛也好长,就像一把小扇子似的,乱藤四郎不可抑制的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