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天行,你个王八蛋。”韩姒鸾恼羞成怒,一把抓起弈天行腰间的衣服把他从窗口扔了出去,“摔残你个龟孙子。”
“我若残了,你养我一辈子,岂不快哉!”声音至空中传来,弈天行的身体在虚空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惊的楼下一群人惊慌尖叫起来。
眼看在弈天行快要摔在帝都大街上,降落的身体却陡然间旋转着飞向空中,午后的阳光倾洒在他身上,为他颀长的身姿披上一层夺眸的光晕,让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的俊脸,只能看到一团光华笼罩在他的俊脸上,顿时惊霎了所有人。
众多豆寇年华的少女,看到身披华光如同仙人落凡的弈天行,都忍不住捧心尖叫起来,纷纷围到弈天行的身边,就差没有直接扑倒弈天行当众吞了。
白芷妍看到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望着弈天行连连咂舌,“真不愧为排名天下第二的美男。”
韩姒鸾扭头看向白芷妍,秀眉一挑,“那排名天下第一,和第三的美男又是谁?”
“呶”白芷妍脸上绽放出一朵红花,睨着一旁淡然喝酒的夏候钦,笑的给花痴似的,“我的夏候钦,就是天下第一美男。”
韩姒鸾瞟了一眼夏候钦,正巧迎上夏候钦向她投来的目光,她恶狠狠的瞪了夏候钦一眼,心里极是不平横,若说天下第一美男,夏候钦绝对称的上。
可在她看来第一美男称号,真正当之无愧的人只有她的美人司伽月,并非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夏候钦冷峻的脸庞下面有着一颗阴狠的心,这是在她第一次看到夏候钦时,就从他的眼睛里和身上感受出来,他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
司伽月不同,他刚开始虽然以对自已隐藏了身份,但,从他身上透出来的那份气势,当真是纯洁干净的,在他成为嗜血修罗时,却毫不掩饰自己残忍嗜血的本性。
司伽月腹黑狡诈,睿智善谋,狂狷高傲,却是能屈能伸,并非很看重皇权的人!他会对任何人冷血无情,但她知道,他唯独不会对她无情。
“这天下排名第三的美男是我皇兄雪云殇。”白芷妍抱起酒坛又喝了一口,跟韩姒鸾说:“我皇兄,虽然双腿有隐疾,可却是我们璃殇国的美男,他不仅英俊儒雅,待人宽厚,还抚得一手好琴,素有倾城一曲琴圣公子之称。”
“雪云殇?”韩姒鸾秀眉一蹙眼眸底一抹惊疑闪过,璃殇国的国姓是姓白,白芷妍的皇兄也应该姓白吧,怎么会姓雪?莫非,白芷妍喝醉了?
就在韩姒正想询问白芷妍时,视线中出现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向帝宫方向赶去,而马车上有着南安候府的标致,马车内的人,肯定是南安候。
这个时辰南安候进宫,肯定是皇上因云王谋反一事,传南安候进宫,让南安候领兵上战场去!
毕竟,云王谋反的事情一出,朝纲上就会来一次大清扫,云王的势力彻底倒下,真正可用的将军,或是能挡抗凤家军的将军,还真找不出来。
南安候是沙场战将,凤承鹏当年都要忌惮他几分,若说朝中哪位将军能领兵抵抗凤家军,怕也只有南安候可以做到。
韩姒鸾凤眸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光芒,唇角扬着别有深意的笑意,看这情势,一切都在司伽月的掌控中!
否则,怎么可能让东瀚皇想到南安候,重用南安候这名老将!
如司伽月和韩姒鸾的计划推动形势,东瀚皇横量一番觉得朝中几位将军虽然领兵多年,可与战场功绩赫赫的南安候相比却远远不及。
而这一战,关乎着东瀚皇的存亡,要知道整个东瀚的兵权势力,光是凤家军手中就有三分之一,其他三分之二驻守各城。
所以,他这一战必需要赢,唯一能让他信任领兵会赢的就只有南安候,所以,他不得已才传南安候进宫。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安候进了养心殿,恭恭敬敬的跪地给东瀚皇叩首道。
“明瑞,免礼,快起来吧。”东瀚皇倚在矮榻上,跟南安候秦明瑞说:“坐过来,陪朕喝杯茶。”
“谢皇上。”南安候起身,坐到矮榻边上,看了一眼东瀚皇,仍能看得到东瀚皇面色愤怒,却是在压抑着心头的怒气,他道:“皇上,云王与凤家军谋反,臣心不安,但凭皇上指示。”
知道东瀚皇召自己来所谓何事,南安候也不和东瀚皇绕圈子,左右东瀚皇待会儿也会下令,倒不如他抢先揽功,得来的意义就会截然不同。
见南安候主动请缨,东瀚皇点了下头,对南安候的表现很是满意,当下便道:“明瑞,你曾在四国八城争乱中为先皇平定战事,是我东瀚的沙场战将,朕拨给你二十万大军,由你亲自领兵出征,你可不能让朕失望。”
“请皇上放心,臣身为臣子,身为东瀚子民,为皇上效力,守护东瀚乃是臣的职责。”南安候立刻跪地道:“臣定不负皇上信任,必将乱臣贼子拿下。”
“有你这句话,朕便是放心了。”东瀚皇下了榻上前扶起南安候,意味深长的给南安候说:“秦安是个可造之材,朕已下旨,便让秦安随你和朝中两位将军,一同随军去前线。”
东瀚皇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在给秦安一个机会,只要秦安在战场上立了战功,就可以封为将军。
一朝之上没有父子俩同为大将军,手握兵权的,东瀚皇这是有意培养秦安,待秦安独当一面时,南安候自会交出兵权。
“多谢皇上,犬子能得皇上重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