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启程回来的前三天,战死了。”澹台鸣叹了一口气,说道,“为阻敌军斥候传信,曹老师死战不退,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身上穿了十几个窟窿。”
“还有东峰的秦老师,北峰的白老师,南峰的吕老师,牛老师,我西峰的高老师,黎老师,都已战死。”
“还有很多很多同学,青峰学长李明明,水峰周波,东峰枯林,莫上天,北峰俞舒,姜凝桂......”
澹台鸣念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他念的很乱,一会儿东峰谁谁谁,一会儿又北峰谁谁谁,一会儿又东峰谁谁谁,想起一个便说一个。
夜南山也没打断他,静静的听着,在这些名字中,夜南山听到不少耳熟的名字,甚至有一些,尤其是听到那些老师们名字的时候,夜南山脑海里甚至能清晰的想起他们的模样,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
战争,这就是战争。
他不会讲任何情面,冷酷无情的带走,或者即将带走你所认识的,你所熟悉的,甚至你最亲近的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