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久,佐婉婉从来没听到他和哪个女人约会过。
可是又忽然一笑,也对,她自己就忙,只知道他也每天早出晚归,你怎么就知道其间人家没有约会呢?
不知道为什么,抬手磨了磨嘴唇,然后用手背擦了一下。
那天之后,她又极少碰上莫渊了。
但是也仅仅不见他的人,随处可见他的影子,一早起来,早餐一定已经准备好,只是味道好像变了;午餐盒晚餐,他都会订好让人送过来;她该吃的药会放在餐桌上,好让她饭后直接吃掉;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也总是直到他在给她换纱布,动作越来越熟练,不用吵醒她,就能完成。
直到三天后看到一旁的订餐名片,她才想,或许是换了一家餐厅。
但其实,是因为之后的早餐都不是莫渊做的。
佐婉婉当然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也从来不问,或者根本没机会问。但是这一周的确享受,作为莫渊,对她一个契约妻子做到这样,却是倍感荣幸。更多的,却是越来越细腻而满涨的感动。
也许是因为久病脆弱,任何一点都容易感动。
幸好,一周过去,都到了周六,她的手不用每天换纱布,烧早就好了,腰间磕到的地方,她一直没对他说过。
再过一天就上班,麦洁却忽然给她发了一首新歌的曲谱让她熟悉。
她也没多问,只是扫了两眼,在这方面她算是行家,不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至少记住八九分。
电话忽然想起,看着陌生的号码,她却怎么也猜不到是谁。
“晚上早点睡,别等我。”一接听,那头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是莫渊。
她愣了愣,的确有些习惯了他每天回来换纱布,但也没刻意等,却好似被说穿一样,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却已经挂了,看样子最近很忙,而且今天可能不回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一夜,佐婉婉果真有些辗转难眠,开始不习惯一个人睡在他的公寓里。
第二天起来,神色很差。
但到了餐厅依旧是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她愣了一下,然后自嘲的一笑,他没在,但早餐和他在的时候早餐一个味道,果然每天都是订的。
没吃几口,就百无聊赖的去了三十来平的飘窗式大阳台。
十月中旬了,虽然有点冷,但阳光不错。
“佐婉婉?”耳边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她很敏锐的听到了,却没有出声,而是忽然贴墙站着,想看看找不到她,他会怎么样?
“佐婉婉?”又一声,脚步近了点,但却又转而离开,步伐频率快了些,重了些。
继而她听到他好似是给盛泽打了电话,然后一声纳闷的质疑:“没出门?”
她一想,莫渊总不会是让人看着她呢吧,都知道她没出门?
而她在纳闷的空隙,男人的步伐再一次走近了。
莫渊能想到还没找的,只有这一个地方了,抬手推开阳台的落地门,拨开窗帘,一转头就看到了贴在墙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