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珏绝美的墨眸微眯起,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想把她看穿。片刻后,他突然倾身靠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深沉的目光中却是掩藏不住的疼惜。
“这么想让我疼你,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他眼角的余光爱昧的瞥向卧室的方向。佐婉婉脸颊微红,伸手推开他。
“韩珏,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她低吼了一声,或许是动作太大,扯痛了脸上的伤。
韩珏从厨房取来医药箱,给佐婉婉的伤口擦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但药水蛰着额头的伤口,佐婉婉还是疼的直皱眉。
“能不能轻一点,留疤了谁负责。”
“你人都是我的,当然我负责。”韩珏温笑,低头去亲吻她含泪的双眼。
“这双眼睛这么美,不适合掉眼泪。佐婉婉,除了我,没人有资格让你哭。”他修长的指尖轻勾着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吻,温柔而缱绻,唇齿纠缠间,一点一滴浸透入佐婉婉的灵魂,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索取。
四周的空气都燃烧起炙热的火焰,韩珏的手掌已经轻车熟路的钻入佐婉婉领口。而正是此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却打破了一室旖旎。
佐婉婉推开他,接听电话。
电话是李淑洁打来的,语重心长的解释着,“佐婉婉,你的伤怎么样?别生妈的气,妈知道都是你姐的错。可是,你姐也怪可怜的,从小就失去了父母,我和你爸必须多疼她点。你也清楚,如果不是若寒的爸爸,也没有我们林家的今天……”
“妈,我没事,您好好照顾姐姐吧。”佐婉婉淡漠的回了一句后,就挂断了电话。母亲的这些话,她早就听腻了。
“怎么了?”韩珏问。
佐婉婉苦笑着,眼中再次涌出了泪。“林若寒,其实她不是我亲姐。当初,她父亲是我爸的秘书,一次在基地考察的时候,为了保护我爸丢了命。林若寒的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没多久也去世了,林家就收养了若寒。我爸妈觉得亏欠若寒,从小到大,漂亮的衣服和玩具,都是林若寒不要了才丢给我,甚至她抢了我未婚夫,爸妈也没有责怪她半句,而是怪我看不住男人。”
佐婉婉双手掩面,无助的咬着唇,“他们放纵若寒,宠爱若寒,我都可以理解。可是,谁又能理解我?我也需要他们的爱……”
“傻瓜,你不需要他们,有我爱你就够了。”韩珏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纵情的欢暧,他用身体安抚着佐婉婉心灵上的疼痛。
夜幕降临后,他搂着她入睡,而放在床头柜的上的手机却很不和适宜的震动起来。
韩珏扫了眼来点显示,离开卧室去接听电话。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他有些不舍的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之后才离开。
而房门合起的刹那,床上的佐婉婉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清明,没有半分熟睡过的迹象。她起身下床,站在落地窗前,茫然的看着那辆黑色卡宴穿破夜色,最终消失在视野。
佐婉婉唇角缓缓的上扬,溢出一抹苦涩又嘲讽的笑。
他真是一个冷静到近乎可怕的男人,在说完缠绵的情话,与她激情的欢暧后,他却能毫不拖泥带水的抽身离开。
另一面,韩珏开车来到了周欣然的私人会所。
吧台旁,温希妍喝的烂醉如泥,周欣然和沈堂曜束手无策,只能给韩珏打电话。
“二哥,你快劝劝希妍,我们说什么她都不听,再喝下去胃怎么受得了。”沈堂曜紧张的说道。
韩珏剑眉冷凝,神情中透出几丝不耐,“沈堂曜,这就是你电话中说的要紧事?”
“……”沈堂曜有些心虚,无言以对。
周欣然却突然插嘴道,“韩珏,难怪所有人都说你无情。希妍都要为你伤心死了,你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吗?她弄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
“周欣然,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此时,温希妍跌跌撞撞的从吧台上爬起来,来到韩珏面前,苍白的小脸上仍挂着斑驳的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生活,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别让你太太误会……”
她话音未落,就在韩珏面前突然倒了下去。
“希妍!”韩珏无法继续无动于衷,他把她从地上抱起,让沈堂曜备车,把希妍送去了医院。
医生以为他们是夫妻,把韩珏好一顿训。“你难道不清楚她身体不好吗?差点儿喝成胃出血。还要留院继续观察几天。”
韩珏给她办理了住院手续,托关系转到了高干病房护理。
病房内,沈堂曜和周欣然也没离开,温希妍很快就醒了,只是一直抓着韩珏的手,不肯放开。
“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韩珏淡漠的说道。
温希妍眼中含着泪,无助的摇头。而沈堂曜有些看不过去了,开口说,“二哥,你就不能留下陪陪希妍吗。当初如果不是你妈逼着希妍打掉孩子,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堂曜,够了,别说了!”温希妍激动的想要阻止他,显然已经晚了。
韩珏看着沈堂曜,墨眸漆深的可怕,“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沈堂曜不顾温希妍的阻拦,继续说,“沈伯母嫌弃希妍的出身不好,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就硬逼着她打胎。那次流产手术没有做好,希妍才落下了病根,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