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咻!”
哐哐哐,黑衣死神听到动手的呼哨声,撞破窗棂,闪步冲到床前,挥刀砍下,一时雪钢入肉声不绝于耳,也正是这些凶悍的黑衣者,在房间内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杀]
在一处靠里的住宅内,一个反应较快的男人听见声响后翻身下床,忽的看见两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冲进自己家里,在他刚要大叫着往门口跑时;
“阿,
扑通。
一个黑衣人在干掉了另外房间里的一大两小后,听见堂屋传来一声被压断的惨叫,小心的走过来一看,只见同伴从尸体脖颈上拔出血刃,往地上的中年人衣服上擦了擦,合刀入鞘。当二人转身离开时,只留下身后血流满地的中年人,双眼圆睁,死死的瞪着大门,不肯合眼。
所有的弟兄只记得一样,军里的弟兄冤死的时候极其痛苦,那这些混蛋一个都不能留!
宁虎没有动手,而是先来到地龙师徒打好的地道边,仔细问清地道走向和里面的注意事项,等着杀完人的三个副手在此处会和后,顺着地道,摸进了院内。
在大院的墙根处,一块不起眼的角落突然间莫名其妙的陷了下去,随后,四道黑色死光,斑影间逝。
潜行中,为首的黑影忽然抬手一扬,后面的三条影子马上定住,只见黑影拔出一柄卡在靴子里的匕首,弓伏腰身,步伐相错,无声地靠向了面前的假山。眨眼间,黑影骤然暴起,捂住一道人影的嘴巴,照脖子就是一刀,噗的一声,藏伏在假山后的一个被割断颈骨的暗哨,还没来得及挣扎就一命呜呼,而踩在他尸体上的宁虎,一把拔出了血红的匕首,冲后面打了个手势,四个人立即分成两拨,继续前进]
没过多久,宅院四面墙壁的四明两暗六个蘑菇就全被抹了脖子,两拨人在这会和后,都是朝对方相互点点头,宫明立刻对着墙外发起了暗号;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弟兄们,动手!弟兄们,动手!)!”
嗖嗖嗖,一排铁爪飞上墙头,钉起一阵火花,三十七个伏于墙外的黑衣杀手,咬着短刀攀上墙壁,冷冷的月光下,道道雪刃泛着慑人的寒光,倏然鸣响了死亡的吟唱。
墙头上,一队队黑影横着刀锋,旋身翻下,如燕轻纵,毫无声响的跃落地面,只是在他们息声的飞奔中,带起了片片风声。
四十人分成十队,在宁虎的掌领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依次清除。六队的宫明在无声中靠近了一个房间,小心的把刀刃插进去拨开门闩,轻手轻脚的摸了进去。借着明亮的月光,宫明看见床上一对狗男女睡得正香,悄悄的走过去对住那个男的嘴一捂,噗的一刀就把他脑袋给剁了半个,只是这一刀喷出的血呲到枕边那女的脸上把她给呲醒了,女的迷迷糊糊刚想睁眼,宫明抬手捂嘴照心窝一刀下去让她彻底合眼后,拔刀而出。在确定房间内一无活人的宫明,拎着滴血的短刀,带着弟兄们接着清理下一个被死亡瞄准的房间。
“啊!”
被惊醒的家主孙有拽出枕头下的手枪,拉亮卧室里的大灯,就在刚才,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大团黑色的雾在追着自己,无论怎么逃那就是逃不了,一下子他就被吓醒了。现在,坐在床上的孙有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大对,好像有张网当头罩了下来,把自己罩在里面动弹不得。
“老爷,瞧你,吓到人家了。”
床上一个妖冶的女人冲着孙有娇滴滴的叫着,谁知道孙有回手就是一巴掌扇到女人脸上,大骂道:“去你妈的你个臭婊*子,发什么骚。”
咚的一声,房间大门忽的直往后蹿,孙有手一哆嗦朝着门就开火,可在下一秒,一个黑衣大汉撞开木窗举着两把二十响抄手连射,登时就把这个连床都没来得及下的孙有和床上那女的都给打成了筛子。
刚才离这最近的三队黑叔弟兄,正在清理别的房间时一看这个大房间突然灯亮了,黑叔他们就知道只能来硬的了。四个弟兄赶到大房间门外,先是靠门的那一个躲在墙后照门上狠跺一脚,趁里面被吓了一跳注意力转往这里时,黑叔翻窗户进去干掉了这个麻烦。接着,全院在枪声中亮起些灯火,然后就有哭喊声传来,明白行踪暴露的弟兄们纷纷一脚踹开面前的房门,把那些还躺在床上的人全部被砍死在被窝里。
孙有的大儿子孙贵在发觉情况不妙的时候,握着柄长刀,提着手枪刚走出卧室,就被一道银光划过脸颊,沉重的长刀一时提不起来,孙贵只好抬起手枪硬接这一刀,铛的一声,枪柄脱手飞离,而孙贵也抓住机会挥起长刀劈了过来。
长刀砍下,面前拿短刀的黑影明显吃亏,一手推着刀背架住长刀,可孙贵再也没机会挥出下一刀了,因为他最后看到又一个黑影狞笑着一刀砍向了自己的手臂,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旁边最猛的一队弟兄看见三掌柜狗三危急,左右两边各冲来一人,孙贵的胳膊和脖子上各中一刀,特别是致命一击的弟兄格外狠厉,单手挥击一下子就让刀刃深深没进,把孙贵的脖子给砍得带着脑袋歪向一边,让孙贵到死都没看见是谁砍死的自己。
由于四十个弟兄基本上都是手持双枪,再加上刚才差不多大半个院子的人都已经在暗杀中脑袋搬家,所以百十把二十响嘁哩喀喳的就把大院里那些剩下的,仍在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的闲杂人等全数干掉。现在,宁虎正在拷问面前的大院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