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我听得根本受不了!
于扬问我:“怎么样,听出什么来了?”
我白了于扬一眼,说:“都是女的在叫,男的就哼哼了几声,根本听不出来。不过,声音还真挺像黄强的。”
猴子说:“那怎么办,直接踹门进去?”
我说:“不急,别打草惊蛇,我先叫出来看看。”
说完,我敲了敲门。里面顿时就没动静了,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有人喊了一声:“谁啊!?”听起来似乎挺生气的。
这个声音和黄强的声音有八九分相似,但是似乎有些沙哑,像是一个中年人发出来的,我们一时间也确定不了是不是黄强。
我将计就计,变了一下声线,说:“客人,你的时间到了,老板让你加钱呢。”
“放屁!”门一下被推开了,我们神经立刻就紧绷起来,如果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黄强,就立刻招呼上去。
可惜不是,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谢顶,一脸的痦子。他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肥胖的身体挡在门口,怒目瞪着我们:“草,老子要的明明是包夜,哪来的什么时间到了一说?你们几个小孩子是干嘛的,我来那么多次也没见过,是不是来捣乱的?快滚,在坏老子好事,打死你们!”
他把我们一通臭骂,于扬猴子都受不了这个气,上去就要动手。我把他们拉住,刚刚要给这胖子赔个不是,就听见胖子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有人骂:“外面吵什么吵!刚来了感觉,就被你们吵没了。在唧唧歪歪就滚出去!”
我和于扬、猴子都愣了——这个是黄强无疑!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干!”说完,也不管那个胖子了,于扬直接把暖气管就掏了出来,我一脚把旁边的房间门踹开,就带头冲了进去。
里面确实不大,跟我想的一样,只有一个简单的小床和洗澡的龙头,中间被一个帘子隔开,显得很拥挤。
我一冲进去,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怪味,刺激着人类本性的荷尔蒙分泌。床上,两个白花花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我一眼认出,其中一个就是黄强!
此时,黄强压在那个小姐身上,正在耕耘。我们突然踹门进去,把他吓了一跳。看到进来的是我们三个,黄强吓得脸都白了,一下子从那小姐身上爬了起来,想找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猴子把门就带上了,抄起了地上一个小板凳,说:“遮什么遮,你那小东西,给我们看,我们都不愿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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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扬可没工夫像猴子一样废话,直接就上了:“快动手,旁边还都是他的人呢!”说完,一暖气管就朝黄强抡过去了。
黄强用手挡了一下,手上的衣服也掉了,猴子上去想用小板凳砸黄强的头,谁知这黄强也挺能打的,竟把猴子一脚给踹翻了。踹翻猴子后,黄强张嘴就想叫人,我直接勒住了黄强的脖子,卡得他喘不上气,嘴动了动,也没发出声音来。
倒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小姐,用一条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张嘴叫了起来。猴子跳到床上,要扇那小姐两个耳光,让她闭嘴,于扬抢先把那个小姐嘴给捂住了,对猴子说:“出来干这个的都不容易,别动手打她们。”然后地图对那个小姐说:“我们和他有仇,打他一顿之后就走,不牵连你,只要你不叫,行吗?”
那小姐一脸惊恐,点点头。于扬松开了手,那小姐果然不叫了,蜷缩在床上,不敢动弹。
于扬点点头,对猴子说:“行了,干黄强!”
此时,我正勒着黄强,突然觉得肋骨被黄强用肘击狠狠砸了两下,疼得都觉得快断了,手底下劲儿一松,黄强直接卡住我的脖子,把我过肩摔在了地上。
我后背火辣辣地疼,但是也顾不得了,直接爬了起来,一拳朝黄强打了过去。
黄强把我摔在地上之后喊了一声:“快来人啊!”就被我一拳打脸上了,接着于扬一暖气管重重砸在了他头上,黄强当时就软了。
我松了口气,觉得嗓子一甜,吐了口痰,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出里面有点血丝。
我踹了黄强一脚,骂了一声:“妈的,不愧是花少手下的大将,真是挺厉害的,要不是他怂了,一直想叫人,咱三个想干他还真得废一番手脚。”
猴子一板凳就拍黄强后背上了:“志哥,别愣着了,先招呼他一顿再说!”于扬也上手了,暖气管拍在黄强身上,“啪啪”作响,听得我都肝儿颤。
我寻摸了一下,附近也没什么家伙事儿了,我用脚踹?还是算了吧。看了看地上,黄强的上衣口袋里软中华。我眼睛一亮,直接就拿起来了,取了三根,给猴子和于扬各发一根,自己嘴里也叼了一根,就把烟盒扔下了。
没一会儿,黄强彻底不动了,身体下面一摊血。我把于扬和猴子拉住,说:“行了,差不多了,走吧。”两个人把家伙儿一扔,坐在地上喘着气,每两分钟,气喘匀了,站起来说:“走吧。”
我把暖气管收起来,转身跟那个小姐说:“有人问你什么,你就说你不知道,明白了吗?”那小姐躲在被单里,点点头。
我一招呼猴子和于扬,开了门就要走。一开门,我就看到门前站了一个光膀子的人,是刚刚跟着黄强来的。
“黄哥,玩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该走了……”他似乎累的不行,眼睛眯着。这个人以为给他开门的会是黄强,一看到是我,眼睛立刻就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