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丽雅有时候心情郁闷,会到镇子的几个小酒吧喝两杯,借酒浇愁后再独自回家。大多数时间她都是一个人喝酒,虽然也有两三个男人想要上来搭讪,但是都被申丽雅的沉默给打回去了。她对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感兴趣的,不是装作很有钱的样子来骗钱,就是纯粹想来yī_yè_qíng的。
这晚她付钱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一出酒吧,就被街上几个小混混给盯上了。他们在镇子上可谓是名声狼藉,基本上没有那户人家不认识他们,一些大人教训小孩就以“不听话就会被那样的人给抓去”来吓唬他们。他们整日混吃混喝,看到稍微有姿色的就想去勾引,看到有钱的就想去诈骗。
其中一个黄毛混混拍着老大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申丽雅说:“老大,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申家的女儿?”
那个被叫做老大的人,一脸不耐烦地顺着黄毛的看的方向看了过去,他把嘴里的牙签给吐出来说:“不就是申家的女儿吗?就算是李家、陈家、何家的女儿又如何?”
“她可不一样,她爸爸可是镇子上的首富,听说在城里还有一栋楼都是他的!”黄毛贼眉鼠眼地说。
“要是有这样的神仙在,她还待在这个镇子上干什么?”
“也是。”黄毛歪着脑袋挠了挠,“不过她长得也还不错,你看她拿的那个包,我上次听丸子说过,叫什么杨树林,贵着呢!”
“杨树林什么东西?”老大皱着眉瞪着他一样,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他感觉很气氛。
“就是一个奢侈品的缩写,我们简称杨树林。”
“叫你解释这个了吗?”老大用力拍了他的脑袋,“我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我说她身上那玩意能值多少钱?”说完又用力拍了他脑袋一下。
黄毛给拍怕了,畏畏缩缩露出白牙说:“听说,好歹都要这个数。”说完便伸了一个指头出来。
“一千块钱给我说个毛!”他又用力拍了黄毛的脑袋三下,老大真是服气身边怎么跟着个这么不识货的家伙,一千块钱都好意思喊他去打劫。
黄毛急着反对道:“一千怕是个仿的,一万才是真的!”说着他又故作严肃看着自己指出的一个根手指头。
“那你怎么知道她身上背的那个包是真的还是假的?”
黄毛都快想给老大三个板栗了,但是又不能这么放肆,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我不都说了她是申家的女儿吗,那她身上背的东西能假吗?”
老大听了半天,也觉得他说得挺对的,反正夜晚漫长,找点事做也未尝不可。他挑着眉看着那个婀娜的身子走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口袋,是该给自己弄点盘缠了。他没说话,只是对后面的兄弟伙招了个手,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跟着老大走了。
大家伙都鬼鬼祟祟跟着申丽雅,她倒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独自哼着小曲,享受着凉风肆意的吹。刚喝完酒的她,全身的暖洋洋的,虽然有些头重脚轻,但是还没达到醉的程度。就在黄毛一伙人,看到申丽雅准备打开庭院的大门的时候,老大一个动作,周围的人都立马围了上去。
申丽雅被突然的一群人给吓着了,把钥匙从孔里面取出来,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你们谁啊?”
“我们你不认识啊?那我们也混得太失败了。”老大从后面走进来对申丽雅说道。
申丽雅一看原来是人见人打的那个混混,便没有好气,叹了口气从心底翻了个白眼,虽然她没醉,但是平时的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难道这个时候会被他吓到吗?
“谁不知道你啊,地痞大王。”
“那你知道我们找你来干嘛吗?”老大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顺着就肩膀滑。
申丽雅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瞪着他肥胖的身躯超嘲讽道:“不就想借钱吗,我告诉你没有,现在谁还用现金啊。”
申丽雅感到她大腿处的包包好像被老大拿什么钝物给抵着,老大嘻笑着说:“没有现金,那么我们就用物换物啊。”
申丽雅眼见事情不对,现在她不能轻举妄动,她现在好比上了架的鸡鸭,没有别的选择。她眼睛左右晃了一下,周围还是有多户人家的灯是亮着的,所以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制造点动静了:“救命啊!救命啊!”
李优玄看着电视看着看着就坐在沙发上盘腿打起了瞌睡,被突然的救命声给惊醒了。他朦胧着眼睛,看了看电视,电视正上演着母女相认的情节,怎么会有救命声呢?大概是太敏感了,做这一行的,喊救命的太多了。
就在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闭上眼的时候,又一声救命出现了。他利索地睁开眼,眼神中还泛着冷光,这个声音他记得。
老大把刀柄反过来,反而用刀刃低着她的腰间,奸猾狡诈地说:“劝劝你还是别叫了,这个地方,就算知道你有难,谁会来救你?也不看看是谁在做事,我做事还有人敢拦吗?”
申丽雅之前的盛气消失了,转而是颤抖的睫毛不断上下煽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一群无赖。她完全没有醉意了,只是害怕他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的双手护着自己的包,贴着冰冷的墙壁,只求今晚自己不会被他们要求得太难堪。
就在申丽雅握紧链条考虑要不要把包包交出去的时候,从人群中冲进来一个人,一脚猛的踢开了老大的手腕,他手上的那把尖刀因为失了力而掉落在地。老大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