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值了,所有的一切都值了。在扉间到来之前,完成沐浴。赤身**地睡在他的卧榻之上,强迫自己适应他的气息,点燃新制的温和无害的催情香,在这样的环境下用手引导自己达到顶峰,扩张和润滑都准备完毕,接下来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猪也不会再出意外了吧。随意披一件外衣,等就是了。
为了我的孩子,没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新手母亲这样告诉自己,面无表情地把枕头塞到腰下,抬高双腿,方便灌注进去的汁液灌溉茁壮成长的幼苗。
啧,真讽刺。性格尖锐的少女想道,这动作简直像个想要从良的娼-妇,那种混不下去的年老色衰的新造,只能打起肚子的主意。在那些付钱委派任务的人眼里,忍者和娼妇是差不多的职业,都是给钱什么都能干,真是令人作呕。可是不管怎么说,还是不同的吧。这一点必须改变。将来我的孩子,可不能承受这种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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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结束后,扉间非常满足,这次开始之前,因为妻子过于平静的态度引起的焦躁感在他身上消失了。发现她情绪好像不高,举着腿的动作挺累人的,不高兴也可以理解,他与妻子并肩躺下,试图安慰她。
伸手揽住她的柔肩,抚摸她散了满床的发丝。她的皮肤一如记忆里那样幼嫩细腻,头发有着最好的丝绸都无法媲美的顺滑手感。略带薄茧的手抚上了她的脸,想象着她此刻会有的迷人的绮丽姿态,**又有抬头的趋势。指尖触到一点冰冷的湿意,扉间一怔,才想到她可能哭了。
搂住她吻向她的樱唇。少年时期好像听大哥说过,做完以后再想睡觉也不能马上去睡,那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对待喜欢的人要好好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之先试试看。动作之间,他的小兄弟蹭到了扉错的大腿,于是立刻斗志昂扬地向刚刚给他带来无尽乐趣的神秘之所在点头致意。
扉错仿佛毫无察觉地低下头,恰好错过了来自丈夫的亲吻。嗓子略显沙哑的她放下抬起的腿,把手伸进腰下,犹豫片刻,没抽出枕头,而是询问她的丈夫:“你还想要?”
是啊很想非常想想极了简直不能更想。扉间撑起上半身,搂住妻子的手臂稍微用力,将扉错的脸向他的方向带,托着她尖尖的下巴亲过去。
再次失败了,她正好转头看向窗外。压在心底的不妙的预感突然浮出水面,联系到之前的巧合,做丈夫的终于意识到妻子是在故意躲避他。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男人的手指抚摸着妻子隆起的腹部,上次的时候这里还水平如镜,现在他的种子已经在里面生根发芽。掌缘滑过奇怪的凸起,仔细触摸的话,是几道细长的螺纹。再摸摸其他地方,不光是左边侧腹,右边也有,有点像暴起的青筋,以前没有这个。
“那是什么东西?”扉间决定询问一声,妻子的健康状况他很关心。
“……妊娠纹。”扉错的声音里带出几分无法掩饰的烦躁,而丈夫接下来的举止更是让她难以理解,于是耐心全消,“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看看,所以分出影-分-身去点灯,然后端着一架烛台回来。扉间就着油灯的光,打量身下的妻子。妊娠纹的产生不难理解,孕中期的孩子生长很快,肚皮的生长速度跟不上肚子的生长速度,身体指挥肚皮快速强行增大面积,不好看的紫色纹路就是为此付出的代价。
正好借着灯光,好好地欣赏欣赏此时的妻子好了。扉间是个心细如发的男人,刚才在兴头上没仔细看,现在一观察就发现了,扉错虽然没说什么,脸上堆着动人的春潮,身体更是带给他无穷的享受,可她并不高兴。不是由于娇羞导致的不好意思,新婚妻子确实只是在敷衍她的丈夫。柔情蜜意与少女情怀?不存在的。
可是要说生气了,也不像,毕竟她无论刚才那次还是现在这次都配合得很,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在不高兴啊?千手扉间满头问号,想起看过的那些闺房书上的东西,试试换个姿势能不能让她感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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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突然亮起的光芒令扉错感到不适应,她抬手将散乱的长发拢到脑后,手指叉开捂住脸,遮住眼睛不看扉间,催促道:“快点!别这样。不上不下,怪难受的。……把灯吹了,这样好奇怪。”
白发的男人不听她的,不但没有熄灯,反而又让影-分-身带来更多牛油烛,顷刻间将斗室映得亮如白昼。
隔着高高的肚子,看不见扉间正在对自己做的事,这让扉错稍微好过了一点。
不想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样沉沦的糟糕模样,也不想再盯着天花板等待完事。在明亮的光线里做这样的事太奇怪了,被扉间抚摸和看遍全身也太奇怪了,这是在做什么啊。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也许快要睡着了吧,睡着也好,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既然已经结婚了,妻子满足丈夫就是应有之义,可是他为什么非要点灯呢?
强烈的被窥伺感始终就在身侧不曾消褪,扉错睁开眼睛,扉间的影-分-身居然还盘膝坐在灯火的圈子外面,认真地观摩着夫妇之间正在做的事,就差拿纸笔记录了。
忍不了了,她用力挠了一把扉间正在她身前的手,血池中流转着三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