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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嘴角扯开一抹很淡的弧度:“本座做事无需理由!”
“国师想把我丢下就一声不吭离开,想把我了又二话不说抱走,我又不是你的爱宠,凭什么限制我?”闻人柒柒委屈地说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御景轻笑:“本座若是有你这样的爱宠早捏死了!”
女孩柔软的身躯在怀,满足了他这几日的空缺想念。
只是看见女孩泪汪汪的大眼,他又皱眉,声线有些暗哑道:“本座会给你个交代,嗯?”
闻人柒柒摇头,哽着声道:“我不听我不听!放我下来。”她仍旧挣扎着。
“七公主既然不愿意,国师又何苦为难?”西子楚又要上前,泠崖和泠悬却挡在了他面前。
御景眼眸扫过他,声线冷沉:“西凉太子莫忘了,五年前之事!”说罢,他抱着女孩回到了桌案上。
闻人柒柒挣扎得没有力气了,两只手揪着国师的袖子,然后她的身子被按在了软垫子上。
“委屈?”御景捏起她的小脸,指腹摩挲她通红的大眼。
御景长指撩起她披散的一头柔软长发,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嘴角勾着一抹极冷的弧度。
闻人柒柒知道国师心情不好了。
明明是他的错,凭什么对她发脾气?
闻人柒柒想着,大眼又委屈冒水雾,别开头。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布块撕拉的声音,然后她头皮一紧,头发被一只大掌拢在掌心。
闻人柒柒见国师从袖口处撕下的那条白色飘带,有些错愕,国师在给她挽发?
“你可知挽发的寓意?竟大庭广众和其他男子拉扯,让其他男子给你挽发!”
闻人柒柒抬头,见国师脸色黑沉沉的,便生气又委屈地冲他吼一通:“难道国师不是男人?其他男人不能碰我的头发,为什么国师可以?”
御景拧了下眉头,理所当然地训斥:“七公主入国师府那一刻,本座便是你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座给你挽发有何不可?”
“……”这是什么说法?
闻人柒柒说不过,更是委屈地瞪他:“反正就是不要你挽发!”起身要走,身子便被按住动弹不得。
“由不得你!”御景冷冷地说,将她的头发弄一起梳理了一下,想了想又卷在一起,学着她平日里的丸子头各种折腾。
手法时轻时重,闻人柒柒一下子咧牙一下子呼痛,觉得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不多时一个勉强能见人的丸子头诞生,御景手拂过女孩因疼痛浮起的泪花,轻咳一声道:“熟能生巧,日后本座多练练就会了。”
以后还要经常给她挽发?她才不要呢!闻人柒柒哼一声别开头,只是心里为什么有些暖暖的?这几日的委屈都消散了些。
两人的一举一动,国师的亲手挽发自然都被整个金銮殿的人看见,顿时一道道羡慕嫉妒的视线纷纷投向闻人柒柒,偏生不能说什么。
对面的西子楚就着女孩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饮下,露出的下巴肌肤苍白得过分。
他的随身使者连忙夺下酒杯,道:“太子殿下,皇上来之前特地交代臣千万不能让您饮酒,要照看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