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打了个错手不及,这边弄出的动静有些大,他不知道隔音效果是不是真那么好。
狠狠的咬牙,“臭婆娘你等着!”
推了苏丽萍一把,捂着满头的血就跑了。
苏丽萍被推的踉跄,追去的时候只看到那面满是血的脸,五官什么的根本看不清。
潇影空听到动静打开门来到苏丽萍房里,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杂乱,阴狠的眯眼。
将自己的衣服套在苏丽萍身上,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手掌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该死的,没事了。”
苏丽萍咬着牙,一声不吭。
苏青!
潇影空打电话通知酒店保安,让人去查前台记录,和摄像记录。
结果,什么都是空的,保安不但没有发现有人进出,摄像记录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这不是意外,是预谋。
“看清楚是谁了吗?”潇影空眼里的风暴,好比地狱里的焰火。
恨不得焚烧整个世界,当他看到苏丽萍衣裳不整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就疯了。
苏丽萍摇头,推开他,进到另一间小房间,让服务员拿来a4纸和铅笔,闭上眼睛。
那张被血掩盖,却还是能看清一点五官的脸在眼前清晰的出现。
手上慢慢的动起来,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沙沙声。
小的时候,苏丽萍其实记性最不好,老是记不住东西和外公让她记住的重要人物。
她只好尝试着把那些东西和人都画下来,不时的看一遍,没想到久而久之,她的画技已经很好了。
自己闹着玩的一副素描,被炒到百万,这一点,就连潇影空也不知道。
沉思在画里的苏丽萍并没有看到,身旁男人,越来越惊燕的眼睛。
他以为,她的一切他都知道,原来,并不是……
他的苏苏再次给了他惊喜,她总是那样出众,那样与众不同。
潇影空略勾唇角,这样的苏苏,让他怎么舍得下?
叹息一声,视线转向那副画。
苏丽萍停下笔,看着那副画,眉头越来越紧,吐出三个字,“张老二!”
潇影空眯眼,整个空间都变得阴寒嗜血。
张家在国外是有点地位的,据说后台是位公爵,所以,即便只是老二,也敢惹到他潇影空头上了呢!
潇影空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他是觉得,他的手伸不到张家么?
呵呵,天真的张老二!
狠狠眯眼,将苏丽萍搂紧怀里,亲了下她的额
头,“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今晚陪着你。”
苏丽萍没有再反驳他,着实吓着了,刚刚能冷静,靠的是这些年的历练。
可是,事情过去了,想起来,还是会害怕,她也是女人哈。
草草的洗了个澡,没去管潇影空,躺到床上被子蒙头就睡着了。
她现在需要睡眠,需要清醒的意识,而不是一头乱糟糟的,对她理清事情,思考,没有一点益处。
潇影空看着苏丽萍睡过去,打电话吩咐了几件事,对这件事情进行处理。
他说话声音极小,就是怕打扰苏丽萍休息,特意呆在卫生间打的电话。
没有惊动警察,就算惊动了也是没用的,张家的人打点一下,张老二连班房都不用蹲。
他要的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夜深了,事情处理完后,突然觉得整个空间都空了下来,静悄悄的,远处是埃菲尔铁塔闪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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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影空掀开被子,躺在另一边,将熟睡的苏丽萍圈在怀里,心里此时此刻有些愉悦。
她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他还留在房间的时候,熟睡,其实,心底,对他是信任的,不防备的。
指间带着烟草味,轻轻滑动在她的侧脸,心有余悸,幸好,幸好没事,否则,整个张家毁了,也挽回不了什么。
只是,吃饭的时候,苏苏明明不显眼,张老二怎么盯上的?难道,是他和那个外国佬对峙的时候,引起的注意?
潇影空懊恼的皱眉,暗骂自己真是该死。
张老二此刻还躲在酒店的藏物室里,换上早准备好的衣服,打电话叫来接应的人。
那人带着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把台灯碎了的玻璃都挑出来。
疼的张老二浑身毛都竖起来了,又不敢叫唤,只好狠狠的咬着牙,心里骂苏丽萍祖宗,怎么就生出那么焊的娘们,不过,嘿嘿……
他喜欢!
“哥,没事吧?”张老二的另一个手下,提着药箱担忧的问他。
“你看我像没事吗?”张老二低啸。
正好电话来了,是安韶华。
那边问他得手没有,张老二一下暴跳起来,“得尼玛个屁,臭娘们,你怎么没告诉我潇影空就住她对面?”
要不是他跑得快,就被逮住了。
安韶华心脏都疼了只剩下一个声音,潇影空就住她对面,声音尖厉的疯狂的吼,“你可以返回去啊!为什么不返回去玩死她。”
“劳资先玩死你,你男的现在和苏青住一起,说不定两人已经睡了。”顿了下,他似恍然大悟,“啊!我明苏了,这是不是你和潇影空那小子的圈套,故意弄个女人让我上勾。”
张老二一边说着,一边从安全通道离开,上了一辆车,算是安全了。
安韶华看着手机一点点从手里滑落,其实,她也住在酒店里,就隔两人没多远,怎么会不知道,他进了她的房间就没出来过。
一男一女,影空对苏丽萍又是那样的心思,现在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