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雾又开始和海霆理论起来,我淡定的擦嘴,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吵,明天还要事情,先睡觉了。”
我扭头就走,听到海雾骂我,“你倒是置身事外了,我们和丁家几十年的关系,因为你说蹦就蹦,你还没有一点愧疚感,你····”
我忍无可忍,半扭身子,朝她挑衅的笑,“你喜欢丁昭乐,你跟她结婚那!反正国家,又不是不让女女结婚。”
说完我耸耸肩转身就走,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脾气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原来的我。
海霆和海雾两个人都看着我,海霆眉眼是我看不清的浓雾,海雾则瞪大眼睛,指着我,“你你你你···这臭模样跟那个欧阳娜娜一模一样,又没有人家的家世,你以为有人护着你。”
奶奶突然中气十足的在二楼喊了句,“吵什么吵,你们闲着没事儿干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吵架,你们不睡,我和老头子还要睡觉呢!海雾你不要一天没事就找周甜麻烦,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弟弟都结婚了,明天你相亲去,你爸妈不在,我来管你。”
海雾彻底焉了吧唧,就那么看着奶奶,我无辜的朝奶奶喊,“奶奶,海雾姐姐又欺负我,唉!”
奶奶很护短的一挥手,“别管她,回去和我孙子造人去,有生之年我还能抱个孩子。”
本来上楼梯呢,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跤,没想到奶奶会说那么露骨的话出来,海霆一言不发的走上来和我上楼,留海雾一人在哪里跳脚。
我上楼洗澡后坐在化妆台椅子上擦护肤品,正好海霆刚洗澡出来,坐在床上看财经书,我把面膜贴好,转头对海霆道:“海霆,我觉得我最近好奇怪,总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一点也不像原来的自己,很暴躁,很焦灼,总觉得身体里有股怒气在横冲直撞。”
以我肉眼能捕捉的速度,我看到海霆手一僵,慢慢的放下财经书,“别胡思乱想,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造成的烦躁,或者,听说孕妇也会这样?”
我撇嘴,反驳他,“我亲戚很正常的来很正常的走,没戏,我不会被那个老巫婆说中了,生不出来吧?”
我又看到海霆捏着财经书的手指紧了紧,“别胡说八道,顺其自然吧!”
总是觉得海霆奇奇怪怪的,我微信看到有人加我,陌生的头像又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我把人加了,他很快给我发个信息。
“我是欧阳靖西。”
我“······”
我下意识看了眼海霆,见他没有阻止我,我才快速的回复他,“你又想干什么?”
“我明天带你们去看心理医生,脑科医生,神棍,总之一切能让你想起你自己是谁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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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正常点说话,我就把你拉黑。”
欧阳靖西,“姐,你到底怎么了,我啊,我是你弟弟啊!你还记你小时候我带你去水厂玩,你被石子磕出来的疤么,膝盖上,膝盖上啊!”
我看了眼我洁白无瑕的膝盖,脑门黑线一串串的,“兄弟,你真认错人了,我膝盖真的没疤,美着呢!”
欧阳靖西,“卧槽,这臭美的死德行都和我姐一毛一样,还说不是。”
我“·····”
“没疤不能说明问题,我现在很严重的怀疑是海霆那家伙搞定鬼,这家伙手里能人很多,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为他的锲而不舍,海霆那边叫我睡觉了,我漫不经心的回了他句,“你睡吧,我面膜还有十分钟呢!”
海霆突然走过来,吓得我把微信一关,我都不知道我紧张个什么劲,我和这小子又没什么关系,只是,想到他让我做聋子,瞎子,哑巴,就可以看出来,他不希望我和欧阳靖西接近。
还是不要惹他不高兴的好,我把手机收起来,和海霆聊了两句,他先睡觉了,我把大灯关掉,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
晕暗的灯光下,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手机,欧阳靖西还在和我聊天聊欧阳娜娜的事迹,从欧阳靖西嘴里,我知道了欧阳娜娜不仅是有钱人家的公主,她本人也是很了不得的人物。
欧阳娜娜十一岁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当大风琴手,十六岁收到邀请进入哈佛学习,而且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了所有跳级,轰动一时,十八岁在圣安妮教堂演讲过?安娜?卡列尼娜?,全程用法语,她本人会很多种国家的语言。
后来欧阳娜娜回国更是独掌了欧阳世家的大权,带着欧阳世家冲刺进入另一个高峰。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我,我苦笑了下,我那么平凡,怎么会是我,我还是洗洗睡吧!也不用去看什么心理医生了,能力就是证明一切的心理医生,我给欧阳靖西回了几句话:欧阳娜娜真的很厉害,可惜我是平凡人。
发完,我也不管他了,把手一丢,和海霆躺在床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以前的女朋友都那么优秀呢!
这一天我没有做梦,按照每天的生理时钟,早上八点半就醒了过来。
海霆还在睡,我推了推他,“起床上班了。”
他嗯了一声,翻身压着我就是轻轻的一个吻,完全没有刚刚醒过来那种迷茫,他冲我一笑,“老婆,早安!”
“早安!”我坐起来伸懒腰,“你今天什么安排?我要去看我爸,不对,我要先去买一个轮椅,然后推我爸去参加周舟的葬礼。”
我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