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怎么了,王叔,你这般是作甚,,”
“公子……”王叔见势凑到了葛公子的耳边,窃窃私语道,
“什么,你确定这是真的,”葛公子突然大惊失色道,
王叔对着葛公子表情难堪地点了点头,
“完了,天哥,亮哥,他们好像是认出來你们了,”崔颢见眼前葛公子和王叔的样子,便失望地叹道,
“我知道了,王叔,好啊,沒想到,原來是我们陈知府家的公子这么给我葛某面子,”就见葛公子瞬间转换了那纠结的表情,改为一副堆笑的嘴脸说着,
“别啊,你这是干嘛啊,葛公子,倒是接着你刚刚的话说啊,别在我们面前笑得这么难看,刚刚不是还说了吗,不管我们是谁,今日要是不杀了我们,你就不姓葛,”陈友亮见这葛公子认出自己后瞬间换了副嘴脸,一改刚刚的嚣张气焰后,却是更加恶心他了,就也不依不饶地说道,
“陈公子难道沒有看出來,那是葛某刚刚所说的气话吗,”
“现在倒是变成气话了,要是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们來历的话,想必还不会变成气话吧,”陈友亮见这葛公子已经明显有了软败之势,就进一步调戏道,
“陈公子,纵使令尊是扬州知府大人,那我葛某不能任由你们所欺凌吧,天子犯法……”
“好了,狗草的葛公子,你现在又改口这样说,是打算同我们讲道理吗,如果是的话,还请你省点力了,就算你想同我们讲道理的话,我们也懒得同你这条狗讲,对不起,其实我不应该骂狗的,”李天宇见这葛公子先前那般骄横,现在又如此狼狈,一方面心里不由地满是鄙夷,另一方面也暗自庆幸果然这官二代的身份还是好使的,
我们的葛公子受到了李天宇的这般辱骂后并沒有当场发作,而是面色有些铁青地看着陈友亮迟迟沒有发话,一旁我们的秦老爷却是已经看得不亦乐乎了,虽然他脸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心里早已乐开花了,还好自己现在能有这两位贵人公子相助秦家,要不然怎么能轻易看到这姓葛的一脸颓败的样子,哈哈,要是让这姓葛的得知他开罪的另一个人还是那江苏巡抚李大人家的公子后,也不知道他现在会不会当场吓尿,而我们的秦玉龙在看了眼前的形势后,也不由心里暗暗一惊,他也根本沒想到竟会有官家的公子來帮助秦家,而且还是陈知府家的公子,
“我说这位葛公子啊,上次将你给踹飞,踢翻的其实并不是亮哥,而是天哥,”小颢很是猥琐地指了指天哥,对着葛公子挤眉弄眼着,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葛某与陈公子并未结下仇怨,也还请陈公子莫要再干涉我葛某的私事,”而我们的葛公子此时大概头脑早已不清醒了,果然听进了小颢的谗言,就此上当,
“好啊,不干涉,绝不干涉,你想怎样对付他就怎样对付他,我只围观,绝不干涉,”陈友亮听过葛公子的这话后,瞬间就乐了起來,**地做出了如此的承诺,
我们的秦老爷在一旁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葛公子将要如何应对,今天亲眼看到自己的对手当场吃鳖,秦老爷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公子,今日家中生意事宜繁琐,不宜在外做过多停留,还请公子趁早随同老奴一起赶往家中去,”就见我们的王叔此刻却是慧眼如炬,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非常冷静地及时阻止了葛公子,
“别啊,这就打算打退堂鼓了啊,那我不是沒的看了啊,我可是在这里一直默默支持你的哦,葛公子,要是你现在就这么轻易怂了的话,那我也只能替你鄙视天哥了,他竟然会遇见你这样懦弱的一个对手,”小颢见此,连忙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而李天宇听了他的话后,也不由从内心钦佩起他來,看來这小子以前在金陵的时候绝对沒少挑事儿啊,
“王叔,你先带大家回去,我自己留在这里处理这些好了,”我们的葛公子大概是忌惮于陈友亮的存在,不敢再大张声势地率众闹事了,就当场改变了计划,对王叔下令道,
“老奴恳请公子一同离去,”
“不必说了,王叔,我意已决,王叔还是带大家过去吧,”
王叔见自己坚持不过自家公子,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抹了他的面子,便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离去了,
“陈公子,秦老爷,还有这位公子,不知我葛某到底何曾得罪了诸位,使得诸位要來煞费苦心对付我葛某,”
“我说这位狗草的公子,先前在秦家画舫上第一次同你见面的时候,你不就曾说出了那如果不杀了我们的话,你便不姓葛的豪言壮语吗,怎么现在反倒是问起我们來了,”李天宇见葛公子瞬间又服软地换了语气打算讲道理,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鄙视,不禁向他泼冷水挑衅道,
“这位公子,我葛某刚刚说过了,之前那是我葛某说下的气话,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日我葛某特此言明,我与众位再无私怨,也希望众位大度能容,海涵于我,”
“你说弄死我们就弄死我们,说沒事儿了就沒事儿啊,你他娘的又算老几呢,”只见李天宇欺了上來,拿手指点着葛公子的胸膛叫嚣道,
而我们的葛公子的脸色却是瞬间变得难看起來,但他并沒有当场发作,他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友亮,见他并沒有打圆场的意思,一时也吃不准陈友亮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此刻葛公子虽然心中又羞又怒,还是硬生生地咬咬牙忍住了,
“这位公子,葛某已经解释过了,之前所言实为气话,公子当日对葛某的无礼行为,葛某也既往不咎了,葛某乃是一心想和公子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