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厌。”唐佳音娇嗔着笑了笑。“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下了飞机遇到一个同胞,我们一起到的酒店。这人还挺热情的,一路上帮我们提箱子,又帮我们办了入住手续。哎,这一出国门,才真的感觉到,祖国同胞真是好。”
“是吗?一个陌生人都能让你有这么多感慨。对了,这个人叫什么,你们知道吗?”
“叫,好像叫邓辉。怎么,吃醋啦?放心,那个人长得没你帅。”紧接着,唐佳音咯咯的笑了几声。
自从经过艾晗被跟踪的事情以后,林扬对身边人的安危便多了一分警觉,可是这种担心又没办法跟唐佳音明说。也许真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林扬便自嘲的一笑,转移了话题。“当然,有谁会比你老公我帅!”
“讨厌,又来了,你是谁老公?”唐佳音羞得又是一阵脸红。“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跟小姨要出去吃饭了。”
放下电话,林扬呵呵的一笑,女朋友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自己心里惦记得很。要不是唐佳音一有空就会给自己打电话,林扬还真是放心不下。
室友们都回家了,整个宿舍楼里也没剩下几个人,林扬就约了艾晗一起吃饭。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林扬便关上电脑,换了件衣服出了门。
进入七月份,清岛的气温越发的炎热起来。吃过晚饭,林扬带着艾晗来到海边的散步。
微微的海风带着一股腥咸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两人感觉舒服了不少。深蓝色海水在眼前一漾一漾的,推着一股股的波浪涌上沙滩,接着又被后面一排浪淹没,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很是清脆。
突破了男女之间最后一个隔膜,林扬与艾晗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有的时候艾晗也会觉得对不起唐佳音,不知不觉之中,自己似乎成了破坏她和林扬感情的“第三者”。
艾晗不知道将来要如何面对唐佳音,要知道,她是那么一个可爱的女生,又是那么的善良与单纯。
说到单纯,似乎自己也是同样。不然怎么就上了林扬的贼船了呢?明知道这样不合适,这样不可以,可最终自己还是没有克制住冲动,也没能抵挡住林扬的热情。半推半就,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主动的,就投入到林扬的怀抱里去了。
可是这家伙也太坏了吧,自己主动的时候,他为什么就不阻拦或是拒绝一下呢!
不过这种事,男人能拒绝得了吗?
扑哧——
艾晗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她想起了一个关于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的笑话。
“怎么了?你笑什么?”林扬被她莫名其妙的笑给吓了一跳,心想:这女人怎么了?
“呵呵,没事,想起了一个笑话。”艾晗淡淡的说。“一个关于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的笑话”
“呃……”林扬微愣了一下,这是骂自己呢么?
迅速驱赶掉脑子里的问题,林扬拉着艾晗细滑的小手,轻轻地说:“那你说我是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不如?快说,不说的话晚上我就对你用刑了。”
“那你认为呢?”艾晗不答反问,把问题又丢了回来。
见林扬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回答的意思,艾晗接着说:“其实,你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就是做那个事的时候,就,就有些像……”
“停!”林扬双手摆出一个“停”的动作,制止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好像在我很qín_shòu的时候,你也很享受嘛!”
“去,讨厌!”艾晗小脸通红,赶紧低下了头。
西方人把这种事当作一种骄傲,会在朋友或亲人面前炫耀,尤其当伴侣夸对方在床上的表现相当可圈可点的时候,伴侣一定会骄傲的再接再历。
可是艾晗虽然性格开朗,但是不代表她开放。就算最亲近的男人指出她在床上的表现,也难免会让她满脸的羞涩之情。
对方越是这般羞涩,林扬就越觉得艾晗可爱。那娇滴滴羞答答的脸蛋让他忍不住想捏上一把,好像他的两根手指就足可以让她的脸蛋拧出水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说一件开心的事。”林扬把艾晗搂在怀里,淡淡的说:“安姐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那个张俊的审判结果最迟下周就会出来,死刑是一定的了。”
“嗯,那就好。”艾晗依偎在爱人的怀里,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前,他的胸膛是那么结实,他的心跳是那么有力。
“你好像不关心?”林扬问道。
“不是不关心,是早就猜到了结果。”艾晗回答道。
“是吗?你会掐指一算吗?”林扬调侃着怀里的女人。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和心跳,温柔的,芳香的,让人迷醉。
“证据那么充分,他怎么可能不被判处死刑。再说,你不是有安书记帮忙吗。”艾晗脸上的笑意慢慢减退,变成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她心里有种预感,那个叫安若素的书记,似乎跟林扬之间,有那么一点不寻常,这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的。
“对了,你是怎么认识安书记的?我听说,安家一位老人是开国元勋,安氏家族中还有担任省长和中央干部的,是个很有势力的家族。难怪安若素这么年轻就是区委书记,正宗的根正苗红,果然了不起。看来安氏一家人都很政治头脑嘛。”艾晗淡淡的说道。
“生长在那样一个家庭,每天都耳濡目染的受到政治熏陶,想没有政治觉悟也不行啊。换了是你,你也会跟她一样的。”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