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无敌
睡得很少,但和阿蕾一起修习乾坤诀足以弥补睡眠的不足。秦风神采奕奕的来到乡上班,发现自己居然是科室里最早到达的,其他几个人估计还没缓过酒劲呢。
秦风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自己的同事们还没来,齐琪就跑来了,女中专生头发跑的有点凌乱,气喘吁吁的问:“秦主任,黄主任和其他人没来吗?”
“没来,他们昨天可能喝多了。”秦风看着有些失态的齐琪,这姑娘一跑起来,胸口就乱抖,看的秦风心痒痒的。“出什么事了吗?”
“雾山村和三溪村因为灌溉抢水,在河头坝打起来了,李乡长打电话叫你们治安科赶紧过去调解。”齐琪娇喘着说,“可现在你们治安科没人怎么办啊?”
秦风听了齐琪的话郁闷死了:“我不是人吗?”
齐琪连连摇头:“秦主任你一个人怎么行。往常大伙都是一起去的。不如我打电话给派出所,让他们跟您一起去。”
秦风听了更郁闷了:“叫王耀武去干什么?乡里乡亲的,我去还好说话些,要是把穿制服的弄去了,人家心里搞不好还别扭的很呢。”
眼见秦风匆匆离去,齐琪急的直跺脚,她想了想,望派出所跑去。
河头坝离乡有十多里,秦风脚程快,势如奔马的向河头坝跑去。
要说抢水,那可是凉山乡几个偏远村落的‘光荣传统’了:每逢山里的枯水季节,上游和下游的村落就经常会因为灌溉问题发生纠纷,为了这事儿,乡没少操心。问题是乡八成以上的人员是从县里‘流放’过来,能力不高也就罢了,还一个个城里人的架子十足,搞得村民们对乡很不卖帐。
秦风快到河头坝的时候,就遇到了李乡长等人。这次纠纷事件中,乡干部们再次充分展现了他们的鹌鹑精神,一个个站在三百多米外看着那边的村民械斗。
秦风向河头坝上望去:乖乖,还真是不多见的大场面!二十几个手拿锄头棍棒的村民正在展开搏斗,已经有人被打出了血,痛的嗷嗷乱叫。此外还有同等数量的女性村民在各自的阵营里指着对方破口大骂。
“秦风,你来得好快啊……黄主任他们来了没有?”李乡长一把拉住秦风的手,还伸着脖子看后面的山路,估计是指望秦风带一队浩浩荡荡的援兵来镇住场子。
李乡长的资历,秦风是知道一点的。这位乡长是原先县工商所的一个小科员,后来因为工作积极认真,就派到凉山乡来了。要说这位乡长,管管账目什么的,还是在行的。至于这好几十人哇哇乱叫的动刀动枪,李乡长在边上看着就虚了。
大踏步走上低矮的乡村水坝,秦风望小水库里一看,不禁舌绽春雷怒吼一声:“你们这些鸟人也太过分了,把水都给玩干了!”
水坝上的女人们最先住了口,英俊健壮的秦风绝对可以荣任“凉山乡大众情人”的称号,这些个嗷嗷叫的老娘们小媳妇一看见秦风,纷纷住了嘴,有些自诩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还生出那么点暖味的心思来。
正在斗殴的男人们倒有七八个人停了下来,可是其他打红了眼的人依旧拿着家伙望他们身上招呼,这些已经停手的人不得不重新加入群殴中。
“我x!”秦风怒了:道爷我新官上任,你们居然就不给面子,实在是恼火啊恼火。
秦风走上前去,伸手抓起一个正在斗殴的村民,直接就把他丢了出去。一个足有一百三十斤的成年人,忽然间腾空而起,哇哇叫着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村民被远远丢了出去,有些不长眼拿着家伙望秦风身上招呼的,都是肩膀或者脑袋着地,摔得格外疼痛。
河头坝上走一圈,秦风噼里啪啦将二十多个村民全给摔飞了出去。两拨群殴的村民中间,就他一个人威风凛凛的站着。小道士叉着腰怒吼道:“还有谁?还有谁想打架?”
这一刻,两个村二十四条汉子无人应声,任由秦风同志横刀立马。
看看有些畏缩的村民,秦风指着水坝道:“这么漂亮个地方,就因为缺了点水,就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见识了秦风的武力值,村民们没敢跳出来破口对骂。几个村民嘀嘀咕咕的问起来:“兄弟,这他吗好像是清水村的那个小道士?”
“是啊是啊,没换道袍,不过看身形没错,再说除了他,谁能有这么厉害的功夫?”
“就是,我啥都没反应过来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痛死我了。”
“这个小道士跑我们村来干什么啊?”
看见秦风三下五除二镇住了场子,李乡长带着两个人,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乡亲们,秦风同志是我们乡新任的治安科主任,呵呵,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跟他反映吗,他会积极调解乡亲们的纠纷滴。”
秦风心想我哪会调解矛盾啊,李乡长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
村民们听了李乡长的话可没有跟秦风一样想,两边的村民商量了一会,各派了一个年纪稍大些的长者过来:“清风师父,咱们两个村打架,也是为了那么点儿水的事情。我们知道您神通广大,请您作法降一场雨,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李乡长听了这话差点没晕过他当活神仙了。
让李乡长意外的是,秦风背着手望了望天:“要作法降雨哪有那么容易。你们都散了,我自己回去沐浴祈雨。本人斋戒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