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放人
“萧霄是谁?我只是在一间房子里找到他临终时留下的字条。”秦风想起在客房找到的字条。
“纸条上写着什么?”
“涕泣对苍山,六十年来肠断。废残难自续,黄泉路上愤懑。”秦风发现自己记性似乎好了很多,上次看了一眼那个纸条,就把上面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另外你还没告诉萧霄是谁呢。”
洪袖喃喃重复了一遍秦风念的词句,然后不屑的看看秦风:“萧霄都不知道是谁啊,那大刀王五你总该知道吧?”
身陷囹圄,还被一个女孩鄙视,秦风很无奈的点点头:“大刀王五我当然知道,就是王正谊对吧?一身外门功夫算是登峰造极了。”
“呵呵,知道王正谊为什么叫大刀王五吗?因为他最重的一口刀,有将近一百斤,铸刀的人,跟你这把剑的制造者是同一个人,就是清末的铸造大师萧霄。”洪袖指着证物袋里的剑:“这把剑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剑柄前面刻着萧霄的云彩型印签,而且这把剑的铸造风格跟传说中王五的大刀很一致!你现在立刻带我去找寻有关萧霄铸造的遗址,有很多项目需要立刻展开具体研究。”
秦风对眼前这个疯丫头的身份完全不知,但是看她这个狂热又嚣张的模样,他觉得似乎有出狱的希望:“不好意思,我这个样子你看怎么给你带路?”
洪袖愣了一下,忽然大喊:“放人!放人!我要带他出去!”
把手里的剑向着吴所长一指,洪袖喊道:“喂,你不是所长吗?快放人啊,这个人很重要,跟即将成立的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有关,这关系着国防事业的发展,你要是不放人,将来出了问题你可要负责。喂,怎么不说话,不放是吧?不放人我给我爸爸打电话了啊!”
遭受无妄之灾的吴所长完全傻掉,老法医胡文明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狗腿子的本色,他低声在吴所长耳边落井下石:“她爷爷是老革命,她爸爸是成都军区总后勤部的部长,他们参与过五六型三棱刺刀的研发,是人民军队的功臣啊。”
吴所长听了这话差点没哭出眼泪来:“可我只是看守所的,不能随便放人啊。哦,对了,检察院的赵副主任和市公安局的同志都在这里,您跟他说说看?”
听着房间里的喧闹时,丁玫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来解救秦风的人多一些总是好事。忽然,女孩感到传呼机的震动,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叶婉仪发来的,里面的内容让丁玫心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丁玫,请帮我去市收容所照看一下秦风,不要让别人为难他。今晚我出国后,妈妈会放他出来。告诉他,我爱他—叶婉仪。
“怎么了?”和丁玫相识不久,秦风却最先敏锐的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
丁玫看了看一脸八卦神色的其他人,犹豫了一下把传呼机递给秦风。
拿过传呼机看了看,秦风脸色居然非常平静,他把传呼机还给丁玫,闭着眼睛在椅子上养神。
秦风的平静让丁玫感到非常不安,她看看赵弼人,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按理说犯罪嫌疑人是不能看这些东西的,但苦于没有罪证的赵弼人感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局面了。
赵弼人正在忐忑不安,秦风忽然睁开眼睛:“赵主任,请问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呃,离开肯定不行,在我们查清楚之前,你必须暂时呆在看守所。”
秦风冷冷问道:“那你们现在有什么证据吗?”
“现在没有证据,不代表待会的调查中不会出现证据。”赵弼人也冷冷道:“我们检察院的领导把你这个犯罪嫌疑人交给我,我必须好好审讯。”
“犯罪嫌疑人?审讯?”秦风眼神冰冷的站起来轻轻一拍桌子喃喃道:“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赵弼人差点晕过去,心想你又不是岳武穆,搞得这么悲愤干啥?最多两天,老子还不得送你出去。赵弼人正腹诽着,就看见秦风面前的桌子‘嗑嚓’一声,化为了一堆碎片!
“你想干什么!”又惊又怒的赵弼人退后两步,心想这小子不会又要动粗了吧?
“我要出去,现在!”
洪袖不远不近,就在秦风三步之外,小道士一探手,将女研究员手里的七杀剑夺了过来。
剑鸣悠扬,很少直接亮剑的秦风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剑,剑尖微抬,斜指着赵弼人的小腹。
“你傻了?”赵弼人不屑的笑道:“这里是看守所,外面是有枪的!你敢在这里动刀动剑的?还不把武器放下?”
对于赵弼人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秦风只是回以冷冷的笑容,任由赵弼人出言挑衅。
赵弼人嘲笑了几句,忽然全身一颤,感到一股冰冷的负面情绪笼罩了自己,各种恐惧、怯懦、惊慌、绝望等情绪让他如坠冰窟,脸色苍白的慢慢坐在地上。
在一边看热闹的洪袖悄悄拉着老法医的袖子,向满脸寒意的秦风努努嘴:“看来这把剑还是要在他手上才能发挥作用啊。你说他是不是会特异功能,要不然这种精神攻击的功能咱们怎么弄不出来呢?”
不到半分钟,坐在地上的赵弼人满头大汗,眼中充满了即将崩溃的混乱,丁玫相信再继续下去,赵弼人要么失去神智昏倒,要么精神错乱发疯,但不论是哪一个结果,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秦风,住手!”
虽然秦风没动手,但大家都知道赵弼人的痛苦是秦风造成的,丁玫勇敢的跳到赵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