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诚吹了一声口哨,马上有人牵了一条金毛来。金毛张着血盆大口,吐着红艳艳的长舌头,发出扑哧扑哧的喘息。
“你输了,”司马诚说,“就帮我的‘公主’舔****吧。”
话音一落,周围的女生都装出羞涩之态。
“行,”洛南笑道,“你输了呢?”
司马诚变戏法般地掏出一把保时捷的钥匙,“如果我输了,我的车你可以开走。”
“我对你的车没兴趣,”洛南说,“就赌你那串海黄油梨对眼手串吧。你敢吗?”
司马诚似乎很腼腆地笑:“有什么不敢。”
他重新将手掌合拢、又分开握拳:“铜钱在我哪只手上?”
洛南似乎在迟疑,缓缓伸手,在左右之间摇摆不定。
“哪只手?”司马诚嘴角带笑。
洛南感应全开,搜索着司马诚的念头。原来如此……用了魔术手法,两只手里都没有吗?
表面上犹豫了一阵后,洛南终于指着司马诚的右手,笑道:“右手……里边没有。”
司马诚的笑容僵住了。
洛南抓住他的右手,看似轻轻一掰,就让司马诚痛得张开手掌。里边果然空无一物。
“我赢了,”洛南笑着说,“侥幸,真侥幸。”
司马诚黑着脸将手串取下,丢给洛南。“继续。”
一定是凑巧,司马诚不相信洛南能看破自己的手法。
“赌注呢?”
“你说。”
洛南将手串塞回口袋里,没有立刻研究,他想了想,“如果你输了,就舔舔他的脸。”洛南指着那个牵狗的仆人。
“可以!”司马诚恼火了。洛南索要这么简单的赌注,显然是自认为必胜,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迅速将两手交叉,合拢又分开握拳:“在哪只手!”
洛南感应着司马诚的念头,露出微笑。这次两只手里都有!
原来那相同的铜钱有两枚!
洛南再次伸手,闪电般地扣住司马诚右手的手腕:“这次在右手上!”
司马诚不得以张开手掌,那枚秦半两钱果然静静地躺在他右手的掌心。
司马诚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他脸色铁青地看向牵狗的仆人。
那仆人胖嘟嘟的,脸上带着呆傻的笑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一个声音告诉司马诚:算了吧,就算赖账,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另一个声音则说:你是司马诚,骄傲的司马诚,愿赌服输,就算是要吃狗-屎也得吃得津津有味!
司马诚艰难挪动双腿,一步步走向牵狗的仆人,强忍着恶心,凑上去在仆人脸上舔了一口。那味蕾感受到的粗糙、带着咸腥味的口感,让他不敢回味!只怕以后回想起来都会做噩梦!
“再来!”司马诚恶狠狠地说。
洛南懒洋洋地说:“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和我对赌的?”
“赌我的车!赌我的别墅!”司马诚疯狂地叫道。
“可惜,我对你的车和别墅都不感兴趣。”洛南轻轻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洛南瞥了一眼司马诚:“这样吧,如果你再输了,以后就不准和杜真真见面,任何有杜真真在的场合,你都退避三舍。”
杜真真瞬间小脸一红。
司马诚愣住了。他追求杜真真,是家里人的要求,他那担任省高院院长的父亲希望能制造一个权力和财富的强势结合。
如果答应了洛南的赌注,输了的话,他无疑将被父亲狠狠责骂。
可是如果不答应……洛南就不会再和他赌,不会再给他挽回颜面的机会。
他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在笑着,有人笑得含蓄,有人笑得前俯后仰,这个时候没人尊重他,没人想到他在圈子里的地位、想到他那担任高官的父亲,在大家眼中,他就是一个小丑,连续两次输给洛南。
不行,必须得扳回一城!司马诚下了决心,重重地点头:“好!”
“这次怎么赌?还是猜铜钱在哪只手吗?”
“不了!”司马诚已经对自己的手法没有信心,“换一种。”
“哦?我随便。”洛南则是信心满满,不管赌什么自己都不会输。实在输了的话……修士也是能赖账的。
怎么赌呢?怎么赌才能保证自己有较大的赢面?司马诚急得脑门直冒汗。这时有人上前,附在他耳边轻语一阵,司马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计上心来。
“林虎师傅!”司马诚张口喊道。
“我在。”一个精壮的汉子双手扒开众人,挤了过来。他身材不算高,也就1米8左右,穿着薄薄的一件长袖格子衬衫,看上去肌肉也不是很张扬,反而显得有点瘦。年龄么,应该是20到30之间,长相普通,属于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
唯独他那双眼睛,却是精芒闪闪,令人难以忽略。
司马诚看向洛南:“我赌你在单挑中不是林虎师傅的对手。”
又看着林虎,眼带期冀:“林虎师傅,你会帮我吧?”
林虎深深地吸一口气,用嘴重重地吐出,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半晌他才点头:“好。”言简意赅,充满力量感。
司马诚带笑看着洛南:“敢赌吗?”
洛南失笑道:“那就赌吧。林虎兄,空手玩,还是玩点兵刃?”
林虎看向洛南,眸子里没显现任何情绪,也没说话,似乎不屑于和洛南交流。
洛南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手,点头道:“既然你擅长兵刃,那就玩点兵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