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用管她,你的电话给我一下。”
君木晨虽然疑惑自己儿子为何生气,但是还是听话的将电话给了他。
君瑾结果电话之后,第一时间打电话,将父亲的所有银行卡冻结。
“儿子,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冻结银行卡?”
“......”君瑾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他也不愿意爸爸一直活在欺骗之中。
于是。他咬了咬牙。
“爸爸,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生气,要保持心静如水。”
看着儿子眼里的认真,在结合儿子之前的动作,君木晨隐约中,猜到可能是关于妻子的事情。
“嗯,爸爸不会生气的,你说吧。”
君瑾将自己的手机与针孔摄像头的链接打开,里面顿时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君木晨接过手机,如遭雷劈,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如何能够看不出来?
而且房间也正好是他们的房间,此时自己的妻子正躺在别人的身下求欢。
君木晨紧紧的握着手机,手上青筋暴露,可想而知,心里是多么的愤怒。
一股颓废的气息漫过他的全身,君木晨的身体,随之倒了下去。
“爸!”君瑾连忙抱着自己的爸爸,打了车,去了医院。
医院给君爸爸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君爸爸因为长时间操劳,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而且大伤小伤,内伤无数,要是再晚一点,很容易过劳死。
君瑾一时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太迟。
松懈下来的君瑾拿着电话,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两个字:“谢谢!”
他是打心里感谢那个人告知他一切。
君爸爸还在昏迷着,君瑾交代护士帮他照顾爸爸之后,就去了律师事务所。
然后请律师理好一份离婚协议书,当然,离婚协议里,那个女人当然是净身出户。
君瑾带着律师,去了医院,在离婚协议上按上爸爸的手印,带着律师就回到了家里。
吴梅看着眼前自己从未正眼看过的儿子和他身边的律师,心中顿时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此时身上未着一物,而自己的儿子看着自己,眼神平静,就好似自己是一个死物,是一具尸体一样。
丝毫没有青春期大男孩儿看到女人luǒ_tǐ时的羞涩。
“吴女士,请你和这位男士赶紧将衣服穿好,出来签字。”君瑾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好似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签什么字?”吴梅心下一惊,大概猜到了什么。
“吴女士,你嫁入君家十七年,没有扫过一次地,做过一次饭,更没有赚过一分钱,并且将我爸爸卖命的钱,用来买名牌,用来保养你这张恶心的脸,用来找男人满足你恶心的私欲......
你来到君家,除了犯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所以,我代替爸爸,请了律师,替爸爸办理离婚手续。这个家里没有一样东西是你的,所以,你还是直接收拾着你的衣物和名牌离开吧!”
“嗤,我们是夫妻,这套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吴梅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