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刘思方啐道,以一个年长他两轮的老者身份,对张涛施予自问自答式的教导——
“你这后生是不知道“甲子”讳净的真正厉害,你知道他为什么把腰牌交给梁少侠,要那个后生替他办事么?因为他不能来京城;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他不能来京城么?因为京城有五味茶楼;你知道为什么有五味茶楼他就不来京城么?因为他是天行道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曾经把五味茶楼干翻过的人!”
张涛啊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关于五味茶楼他是退避大于好奇,既然不知道,就彻底的执行辛未给他的交代,离五味茶楼越远越好。
刘思方又说了一个强有力的事实:“其实天行道和五味茶楼过去有仇,咱们都是替天行道的平民百姓,那茶楼的人就像鬼一样,只要是天行道的人,她们见一个杀一个。就是因为咱们的‘甲子’讳净十年前出手,天行道和五味茶楼达成了协议,只要讳净不进京,五味茶楼就不找天行道的麻烦,所以现在看起来太平,只要你不招惹,就不会有事。”
张涛喃喃的回忆,“没想到那干瘪的道士原来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