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宜可捧着一束火红的腊梅花从悬崖归来,雀跃得像一个三岁小孩。
她此时也就只有三岁小孩的智慧了,不知道经过诊治会不会改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恢复正常的成年人的头脑,就像她身体一样,永远都停留在十五岁的状态。
梁少顼有感而发道:“可儿真是可怜,但她至少现在活得无忧无虑,不比为世俗的烦恼,活着,才是最大的希望,才是一切希望的开始。”
张宜可远远的跑在了前面,每天听到梁少顼的话,璇玑和楠樽沉默着,若有所思,那些成年人的烦恼,还是得由成年人自己去思考。
“司徒复,司徒匡,司徒岳,全都姓司徒,岳,岳贵妃?这其中真的没有关联吗?”梁少顼自言自语着,缓缓的走下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