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出什么事了?”
苏盼儿和秦逸一脸惊奇,异口同声。
就在祠堂里罚跪,这也能出事?
“是……是据说、据说她们、她们昨晚见鬼了……”
秦岳氏吱吱唔唔。
苏盼儿和秦逸对视一眼,又扭头盯着秦岳氏,二人都没有说话。
“是真的!”
秦岳氏急急忙忙辩解:“今儿一大早,我就给婆母和二弟妹送饭。不料却看见数名族老将祠堂围着。我偷偷趴在窗户下偷看。结果就听见婆母和二弟妹在大哭大闹,说是昨儿晚上祠堂闹鬼,把她们吓死了。那女鬼的长发着地,满地都是鲜血……”
说道此处,秦岳氏顿了顿,看了二人一眼。
苏盼儿分外惊奇!
说祠堂闹鬼……这话要是传出去,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秦逸也敛着双眉:“族老们怎么说?”
“我看闹腾得厉害,就偷偷躲到一边儿。后来老族长来了,将二人呵斥一番,说婆母和二嫂二人不敬祖先、不敬长辈!先辈显灵必是有所吩咐,结果反而让二人惊了神灵,加罚二人,罚跪祠堂从原本的三天延长到七天。就连这次清明祭祖,也不让二人参加呢。”
这事情闹大了!
秦逸脸色一变:“这么严重?此话可是老族长亲口所言?”
秦岳氏微微一点头。
迟疑着,看了看二人,又低下头:“主要是、主要是她们、她们不但在祠堂里胡言乱语、还、还、还……”
她还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口。
“还shī_jìn了?”
苏盼儿替她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秦岳氏惊呼!
“这还不简单,人要是被吓狠了,总是屎尿齐出。想必当时,祠堂里一团糟吧?”
苏盼儿淡然回答,她能想象当时祠堂里的混乱模样。
不过,她们二人形容的混乱场景怎么那么像梦境?难道说……此事又和小香猪有关?
不、不可能吧!
苏盼儿直觉否认着,那头死色猪早就跑了个没影儿,又会帮着自己出气?
不像!
可一点儿不像那头懒猪的做派!
“可不是一团糟!唉,老族长和族老都生气了。派人把公爹叫了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我连早饭也没能送出。族长可是发话了,要饿她们二人两天。等她们几时把祠堂里那些屎尿舔干净了,几时再吃饭。”
秦岳氏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三叔、三弟妹,你们看这……”
“大嫂是想我们怎么做?”
还是秦逸通透,直接开口问道。
秦岳氏吱吱唔唔着:“这人多关几天倒是不要紧,可饿两天肚子,这也太……他三叔、三弟妹,你们看能不能像老族长求求情,让我把这饭送去?”
苏盼儿深深看了秦岳氏一眼。
这秦岳氏表面上一片焦急色,可眼底却一片清明。
“大嫂,此事我们恐怕是有心无力。”
秦逸眉头紧锁:“我跟盼儿人微言轻,娘和二嫂可是因为在先辈牌位前失仪,这才被严惩。我们去替她们求情,算是蔑视先辈神灵还是在质疑老族长的决定?到时候恐怕会火上加油啊!”
苏盼儿眼中露出一抹惊讶,真看不出,这书呆子其实心里明白得很嘛!
秦岳氏想想也是这个理儿,看了看两人,无奈站起往门外走。
秦岳氏看了看二人,无奈站起往门外走。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了。”
她想想又回头看来:“其实这话,是……公爹让我来找你们说得。”
说完,她脚步不停快步离开了。
“娘,娘您等等我……”
秦霜儿一见她娘走了,也赶忙追出去。
苏盼儿看着那母女二人很快走出院坝,走上了那条村道,这才转头开始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秦逸叹了口气,在珂儿身边坐下来。
“我就说今儿大嫂怎么这么怪,原来是我爹叫她来得。”
说完,就低头沉默下去。
苏盼儿微微一挑眉,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开始翻检那些蚕豆,挑选出大粒饱满的。
“这是你的家务事,你自行处理。”
她可不想背上挑唆父子关系的坏名声。
说起来,公爹也真是奇怪。他既然从祠堂出来,想必也是跟老族长和族老求情过。既然他求情都没有用,找上他们……这里面的意思就值得玩味儿了!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秦逸瞪了她几眼,转身往厨房里走:“明儿清明,不能烧火。我先去把明儿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免得临时忙乱。”
苏盼儿抬头看了他背影一眼,笑笑,却没有接话。
珂儿好奇的看看她,又瞅着那道门,凑过来。
“四姐,那老妖婆昨儿被鬼吓到了?是不是,是不是嘛?”
“别瞎说!这话可不是你该说得。乖!自己玩会儿,四姐现在还有事。”
苏盼儿说完,便端着挑好的蚕豆跟着进了厨房。
“哼!你不说我也听见了。”
苏珂冲着苏盼儿背影一吐舌头,他可不是小孩子了。
厨房里。
秦逸正在灶台上忙碌着,身上围着个小围裙,颇有家庭煮夫的味道。
苏盼儿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才走进厨房。
“咦,你怎么进来了?”
秦逸正和手中的香猫肉奋斗,见她进来,好奇问着。
“蚕豆挑好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