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现在什么时辰了?”
苏盼儿推开他的搀扶,自己坐起身来。
身上的薄褥滑下,露出的香肩和脖颈上,留下一个个让人异想翩翩的暗色印迹,使得秦逸的眸子瞬间深邃了无数。
“快酉时了,你要继续睡,还是起来去洗浴一下?”
都已经酉时了,苏盼儿的瞌睡虫瞬间跑光光,赶忙掀开薄褥下了榻。
“先洗浴吧!浑身黏糊糊的难受着。小妍妍和小糖豆呢?都还在外面吃点心?”
她说得随性,顺手抓起一件里衣就要穿,却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
“你这身子真香、真软,让为夫百般喜爱,欲罢不能!盼儿……”
他的大手一把掌控住她身前的浑圆,爱不释手。
苏盼儿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却被秦逸顺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盼儿,你这是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
耳边更是响起一阵低沉地笑声,笑得苏盼儿耳根子发热、发烫!
脚下越发站不稳了。
“莫急!咱们先填饱肚子,到了晚上,再让朕好好地满足你……”
恰好苏盼儿顺势一挣,咚一声撞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额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下子痛叫出声来,反而惹得秦逸又一阵大笑。
这个混蛋,就喜欢看她出糗!
苏盼儿气得直磨牙。
还不等她开口,安公公却疾步走了进来。
“圣上,叶王爷求见。”
异性王叶寒求见,秦逸自然不会拒之门外。他有些失望的看了眼苏盼儿,把手缩了回来,正襟危坐,咳嗽一声:“快传!”
叶寒一身风尘仆仆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还穿着一身重铠,一路风尘,好像赶了远路一般。一走进殿里倒头便拜。
“叶寒拜见圣上!”
“叶大哥快快请起!你我兄弟,以后切莫如此客气。快快坐下,有话咱们慢慢说!”
秦逸亲自上前将叶寒搀扶起身。
在秦逸登基后,便封叶寒做了异姓王,与他共享富贵!而叶寒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了异姓王便得意忘形,为所欲为。反而按照当年在先皇跟前效劳一样,全心全意辅佐秦逸。
“礼不可废,微臣不敢放肆。”
叶寒道了谢,又朝着坐在一旁的苏盼儿见礼。他的眼里带着些许诧异,显然事先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她。
他抬起头,飞快的扫视苏盼儿一眼,又很快地低下头:“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盼儿比过去更美,更迷人了!
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万种风情,又高贵迷人,还带着成shú_nǚ人特有的魅力,像一株怒放的牡丹花,娇艳欲滴!
“叶大哥,好久不见了。”
苏盼儿得知是叶寒到来,想到自己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叶寒了,便刻意留了下来。
叶寒比过去显得憔悴了些,眉间的褶皱也越发深了。让人有一种恨不能伸出手,却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的冲动。
“微臣最近忙于国事,甚少在盛京城内,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娘娘了。”
叶寒低声解释着。
感觉这紫宸殿莫名热了起来。
他有些贪婪地偷窥了她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埋藏起自己心底的欢喜。
“朕最近派叶大哥去办了些事,盼儿你没见到他很正常。坐吧!”
秦逸和苏盼儿说着话,又招呼着叶寒坐下。
叶寒道了谢,这才在安公公亲自搬来的椅子边缘坐下。
“都退下吧!”
秦逸屏退了左右,等宫娥内侍都退下后,秦逸这才一挥袖:“叶大哥,这么晚了你还急匆匆进宫,可是有事?”
按照传统,这盛京内城和宫门可有戌时落锁的规定,再晚些,叶寒连出宫都不能了!
“确实是有急事。”
叶寒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放松:“圣上,前些日子您让微臣调查皇觉寺里的僧众,却一直没有结果。最近微臣一直在追捕了觉和尚的下落。目前得到了他的消息,这才急匆匆进宫来向圣上您禀报。”
“你查到了觉那老秃驴的下落了?”
秦逸惊喜得蹭一下站起,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欢喜:“叶大哥你快说,了觉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了觉那老秃驴险些害得他家破人亡,这口恶气不出,秦逸如何会善罢甘休?
可惜的是,至从他坐上龙位,便立刻命叶寒亲自率兵上了皇觉寺抓捕了觉,不料却被了觉老秃驴得了先机,率先一步逃走了!
这也成为了秦逸登基以后,心中最为遗憾的一件事!
“他并没有走远,相反的,他就躲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叶寒自然知道秦逸对了觉的痛恨,赶忙说道:“前些日子,微臣一直在追查了觉和尚的下落,为此,更是几度将皇觉寺翻了个底朝天,引得皇觉寺那帮和尚一个个都怨声载道,还联名上奏到圣上您面前来,害得圣上为难。”
说起此事,叶寒对这帮和尚的狡狯也心有余悸。
这些个和尚表面上道貌岸然,口口声声超脱事物之外,实则一个个都老奸巨猾。把了觉和尚藏起,任凭他的人如何严刑逼供,也没能把了觉和尚供出来。
叶寒只得将皇觉寺的众人密切监视起来,又暗中派人广撒网,四处追查了觉的下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在叶寒反复追查了觉下落的时候,有人秘密来报,曾经在南城门外的郊外看见过了觉和尚出入!
而叶寒此次,便是前去证实这件事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