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其实这个左学铭,以前的时候,差点就当上了学府的院长。”
三人来到尚学承的房间,招呼两人坐下之后,尚学承直接开口说道。
“可是这左学铭没有当上院长,与今日我和老三没有受到惩罚有什么关系?”
花无全要问的,正是王天要问的。的确也是,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关系,要知道,王天与花无全是不会与这院长之争有什么关系的,毕竟,他们只是刚刚到来而已。
尚学承没有回答花无全的话,而且说了其他的,道:“当年学府老院长武魂到了瓶颈,欲闭关突破,所以就辞去这院长之职。但是当时院长之选的有两人,一个叫左学铭,一个叫郝三通。”
这个,不用尚学承解释,王天他们自然是知道的,郝三通,就是现在的院长。至于左学铭嘛,就是王天他们今日刚刚去做什么交流会,与花无全杠上的那教习。
尚学承一边给王天两人倒上水,一边继续说道:“郝三通有本事,没有人缘,至于左学铭,比起郝三通来说,办事就要差一点,但是他的人缘好。当这老院长辞去院长一职之后,两人就对这么一个职位进行了一个激烈的竞争,至于怎么个竞争法,别人不得而知。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左学铭败了。”
对于竞争这事,王天是知道,这就好比地球上的某些国家选举领导一样,虽然表面上都民主,但是真正靠的,就是拉人、送礼,换句话说,也就是现在尚学承所说的人缘。
当然,这所谓的人缘,就是看你上位以后能帮助他多少。比如要选一个县长,他靠的不只是本事,得看出对支持他的人做出的承诺,如果别人花了两百万来支持你,那么就必须回馈给他五百万,或者更多。
这些东西,虽然大家都是你知我知,心里都清楚得跟那明镜似的,但是从来没有挑明了说。所谓的人缘,那是在利益没有什么冲突的情况下说的。也许这个左学败没有选上的原因,就是这个。
看到王天和花无全有点不明白的样子,尚学承解释说道:“听说,那左学铭与外面的人有交往。想必你们也知道,这学府里面的人,那是禁止与外面的人有来往的,这是犯了他们的大忌)”
“不就是交个朋友嘛,这个很正常啊。”花无全无所谓地说道。
那知尚学承接口说道:“是啊, 也许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交个朋友很是正常,那怕是国与国之间的两个平民交朋友,也是正常的,但是学府不同,这学府本身就是为国家培养良材大将,现在国家的一些股肱大臣,都是来自学府的。如果他们再与外面的人交往,那他们要动摇天都帝国,简单就是易如反掌。”
“如果你们是皇帝,你们会让这么一个潜在的势力存在吗?你们会让一个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势力存在吗?自然,答案是否定的。学府也是承诺过,学府里面的人,不会与外面的交往,当然,这所谓的里面的人,是指那些教习。”
“意思就是,如果有人与外面的人交往,被皇帝发现的话,那就会以此为借口,灭掉学府,是吧?”王天对尚学承刚刚说的话,进行了一个总结。
“嗯,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听说那左学铭被人点揭穿之后,他还不肯收敛,依然我行我素,拉帮结派。这种作风,对于学府来说,可是有害无利,没有办法,所以因为这个原因,左学铭才没有被选上。”
这说去说来,好像与王天和花无全没有被罚之间没有联系,尚学承说了这么多,也许是口干的原因,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左学铭没有被选上,他一直耿耿于怀,还在拉人,希望把郝三通给赶下去。”
“你的意思是,那院长郝三通之所以没有对我们行进惩罚,就是因为他与左学铭之间有着一些嫌隙,所以不与我们计较?”
现在,王天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他们一到那院长的房间门前的时候,就听到左学铭在那大呼小叫的,还说什么要辞职之类的话,原来那是威胁。
尚学承听了王天的话,点头再道:“是啊,正是因为院长郝三通与教习之间有过节,所以你们才躲过这一劫,不然的话,凭那左学铭有仇必报的小心眼,你们现在早就被赶出学府了。”
尚学承的话刚刚落下,王天与花无全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时的冲动,说出的几句话,竟然还影响着这么大的事。
“如果学府里面的人真的与外面的人交往,而且证据确凿的话,那会怎么处理?”缓了一口气,王天问道。
“怎么处理,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不是关五十年,就是关三十年。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学府的影响力很大,如果他们参与外面的事的话,一个国家根本就经不起他们的几多摧残。所以一般情况,国家打仗,那怕是换国主,与他们也没有关系。正是国换学府在的原因。”
这尚学承,知道的东西很多,就像一个百科全书一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问不到的。
此时王天和花无都在想着一个问题,这尚学承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连学府这么机密的事,都知道,而且还知道得这么详细,就连什么院长之争他都知道。
自然,当下,他们是想不通的,因为他们刚刚到这学府,一切都是陌生的。王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才半个月不到时间,对于王天来说,这个世界不只是陌生,而且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