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救我?
神经病啊!谁让你救了!
梅德尔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
那个神秘的,听说能把精壮男子榨干致死的可怕部落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梅德尔刚想夺门而出,才想到自己现在被关在警署的牢里。警署是这座城池里的执法机构,想必那个神秘部落应该没胆量来劫狱吧?
想到这里,梅德尔紧绷的心微微松了一下。
但他旋即又想到面疤汉子所说的这个部落已经榨死了无数男子,但现在还没有被剿灭,依旧存活得好好的,说明这个部落是真的恐怖啊。
“不行,这里就一个歪瓜裂枣的二毛警官,那女子要真闯进来,能挡住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得提醒一下他。”
梅德尔大步走到那扇厚厚的铁门前,透过玻璃可以看到二毛警官依旧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
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声,二毛警官眼皮子往他的方向抬了一下……没理他,继续喝酒。
梅德尔以为他没听见,用力拍打着铁门。
“砰砰砰!”
被打搅了兴致的二毛警官重重地放下酒,震出几滴酒液落在桌上,不耐烦地起来走到那个小窗边,指着梅德尔的鼻子就骂:
“吵吵吵,吵什么吵!老老实实蹲着,不要动歪心思!”
梅德尔急道:“二毛大哥,有人说要来救我,你快想想办法,把我藏起来!”
二毛警官酒醒了,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若是真的要说,大概应该是关爱智障的意思,所以他笑了,笑得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笑够了才扶着门站起来,看着梅德尔,然后神情一收:
“神经病!”
“大哥这是真的!你快开门把我关在最牢靠的地方!千万不要被别人知道!”
“你看我像傻子吗?”二毛警官道。
梅德尔摇摇头:“不像……倒是有点像秃子。”
“……”
二毛警官差点被噎死,怒道:
“你发疯可以,要是再人身攻击可别怪我不客气!”
“警署是什么地方?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吗?就算是信仰者……,”二毛警官顿了一下,“哎谁拍我肩膀。”
他扭头望去,发现一个气质绝佳,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的面纱女子正看着他。
“吃了么?”女子问道。
“没……没呢。”二毛警官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就答了话。
“那吃我一拳吧。”
“嘭~”
梅德尔眼睁睁看着战五渣的二毛警官被那个女子一拳ko,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蹬蹬蹬几步后退,差点跌倒在地。
女子并不言语,对着那扇厚重的铁门就是一掌拍下。
“砰~”
铁门纹丝不动……
这就有点尴尬了。
然后她似乎是动了怒,抬脚就踹。
“砰砰砰砰砰……”
“轰隆。”
铁门倒地。
梅德尔看到神秘部落女子一人毁铁门,内心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卧槽”。
女子站在门口,目光再次与梅德尔交汇。
为了打破场面的尴尬,梅德尔指指女子身后倒地的二毛警官的裤腰带,善意提醒道:“其实有钥匙的……”
“……”
“你就是耿顿?”
“这个我真不是。”
“呵呵。”
……
……
“你说一个神秘的蒙面女子救走了他?”
秃头警官站在被摧残得惨不忍睹的铁门前,若有所思。
二毛警官点了点仍然晕乎乎的头。
“此事事涉奇异力量,将案件上报给裁决所吧,注明疑是那个女子部落所为。”
……
……
在南渡城的另一片城区,其中一道街道内,一栋尖顶建筑上飘扬着两面旗帜。
一面剑与矛交相辉映,一面枪与玫瑰交叉相叠。
这里是裁决所下署,枪花办事处。
建筑内部,一个议事室里,数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围坐圆桌。
“来说说这几日的情况吧。”
位于首位的年轻女子开口,一身黑色制服显得她很干练。
“上周,警署将流浪汉失踪事件移交给我们,我们的人经手后,不知是否是对方有所察觉,竟没有了任何动作,我们的人一无所获,我怀疑有奇异力量的介入。”
“我们是否要请求裁决所的帮忙?”
“不用,偷偷摸摸干这种事情的,不过是一群侥幸获得奇异能力的残缺者罢了,我们的人继续盯着,有所发现立即行动。”
“是。”
“继续往下说。”
“警署今日移交一个假货纠纷案件给我们,原本此事接近结案,但昨日此案的一名罪犯却被人就走,警署怀疑是那个女子部落所为。”
“女子部落?”为首的黑衣女子眼眸一敛,若有所思。
“去查明那个被救罪犯的详细身份,此事再议。”
“下面我来简单说两句。”
……
两个小时后。
“好了,散会。”
话音刚落,围坐圆桌的几人正经的神色一变,立马瘫在椅子上。
“终于下班了!”
“头儿,我要申请加工资,这个月的事儿也太多了吧!”一个留着一头不羁头发的青年哀嚎。
“再吵就卖你一套房充公发工资!”首位的女子理都不想理这货,手握六套房还整天哭穷。
“就似啊,再草头儿就做饭给你次。”旁边一男子插入一句,他长得居然比梅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