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怎么受得了这个惩罚,脑充血就要挂掉了,幸好她小时候练功常这么干,习惯了。
一双脚出现在她倒吊着的头顶,战九婴拗了拗脑袋,看了眼来人。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他说。
战九婴倒回去,望着脚尖上的树杈,晃晃悠悠地看太阳落山,不理他。
“没人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容忍你一次,不会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次。”
战九婴抬手一把推开他,“顾酌年,姑奶奶我怀疑你公报私仇,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梦里报复我?”
顾酌年猝不及防,退了一步。
一个受罚的小女奴,给她个机会求饶她视而不见,竟然还敢推他?
他面无表情,“4八小时。”
战九婴,“我靠你妹妹!”
郑禹佳从二楼窗口望下来,一脸得意,战九婴,跟我斗?你想得美!
两个小时后,天彻底黑了下来,战九婴肚子饿得“咕咕”响。
绑着脚吊一天两天无所谓,可一天不吃东西,要饿死个人啊!
战九婴岂能受这个罪?
瞅一眼正对面厨房的方向,战九婴凭空一仰头,直接将倒吊着的身体拗了上去,双手攀住树杈,撑着胳膊坐了上来。
然后悠哉悠哉地解脚上的绳子。
绳子解掉,揉了揉发麻的脚踝,她跳下了树,径直去往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漆黑一片,她摸索了半天没找到灯的开关,索性放弃。
然后挪着脚步,朝餐桌上摸去。
“啊呀!”哪来的桌腿绊了她一脚,她身体一扑朝前倒去。
就倒在一个温热的物体上,她抬手摸了摸,“妈耶!吓死个人啊!”
漆黑一片的厨房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那人叩了叩桌面,声控开了灯。
战九婴这才看清眼前之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大少爷,乌漆麻黑的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偷情啊?”
顾酌年一把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餐桌上。
战九婴双眼皮大眼眨巴眨巴,怎么的呢,顾酌年这就忍不住了?她这就要成功了?
不行,这回一定得她上了他,掰回上一回梦里的失利,重挂她龙宙最厉害的造梦师的招牌。
她反身想要回压,只听他冷沉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才吊了两个小时,谁允许你下来的?”
战九婴:……靠,qín_shòu啊!没人性啊,毫不怜香惜玉啊!
她还就不信了!
“大少爷真的想吊人家吗,换个法子吊好不好?”
战九婴手被他钳着没法动,腿还是自由的,她抬腿勾住他的腰。
这么吊着你要是还忍得了,你特么就不是男人。
“大胆!”顾酌年眸色暗涌,血液倒流直冲心头。
“人家脚好疼,肚子好饿,给点吃的好不好?”
“没有!下来!”
“谁说没有?”只见她凑了上来,张口咬住了他的唇,媚眼迷离,暧昧的语气如同缠绕的情丝,“你不就是嘛。”
顾酌年唇上电流袭过,蔓延至全身。
头一次如此糟糕的感觉,难道他就真的这样、被一个小女奴、撩倒了?
尤其是,他还在这儿坐着,看了她在外面吊了两小时……
他一把扯下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双手反掰压在后背上。
“啊呀!唉呀!大少爷辣手摧花,我服我服!不吃了行不行,大不了我吃别人,打死不碰你行不行?”
“你想碰谁?”顾酌年恶狠狠道。
“谁给我吃的我就碰……唔!”
顾酌年掰过她的脸,吻就落了下来。
战九婴:好,成功第一步了,但是特么地换个姿势行不行,谁特么接个吻像警1察对付囚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