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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鸨子的话,刘克明阴沉着一张脸,陷入了沉思当中。
其实那天在宜春院里,他就大概猜出了这位李公子的身份,如今又听他说他们“很快就会再见到”,刘克明已经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
可是,传说中的那位小哥哥十分贪玩胡闹,据说荒淫程度比他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怎么昨天一见,那些传言不可信啊?
管他呢!
刘克明冷笑了一声,开始招呼稚虎道:“稚虎,领着咱们得人,把楼上墨竹姐姐的东西全都搬走!什么衣裳行头、金银细软……就连墨竹姐姐的肚兜、月事带也全都带走!”
“是!小少爷!”稚虎领着一大票家奴上了楼,听得老鸨子望着刘克明的那张脸射射发抖。
“唉……妈妈别这么看着我啊,以后墨竹姐姐可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吃穿用度、柴米油盐的都是银钱。这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能省一个铜板是一个……”
刘克明叉着腰絮絮叨叨的:“就单说那个月事布吧,在妈妈眼里就是,她是一块污秽无比的月事布,可它在我眼里,它就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资源懂不懂……知道你不懂,文盲!”
刘克明正在那里“智商碾压”,见稚虎这王八蛋真的翻出了一块月事布,刘克明脸一黑,把稚虎给叫到身边来,拿起那块布就塞进了老鸨子的嘴里。
“呜呜呜……呕……”那老鸨子怎么会想到身份尊贵的刘克明会像个泼皮一样,冷不防给她来了这一出。她一个不小心着了道,赶紧吐出嘴里的那块布,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刘克明接过稚虎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手,随手往地上一丢,皮笑肉不笑道:“妈妈,这么些年来,您可没少干那些逼良为娼的事吧?这块布往您的嘴里一塞,我家墨竹姐姐这些年来在你这里受的委屈就两清了。便宜你了。”
“谢公子……”老鸨子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嗯,不谢。”刘克明见那些家奴大包小包地搬着东西下来了,挥了挥手,领着那帮家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
等刘克明一帮人走了之后,老鸨子踩着木梯来到楼上,这才发现不仅墨竹的房间被扫荡一空,就连紧挨着墨竹房间的那间自己的屋子,也是房门大开。
她慌忙跑进自己房间里,发现自己的屋里一片狼藉,那些贵重的金银首饰什么的全都被扫荡一空……
“这个天杀的小王八蛋啊……”老鸨子见自己多年的家当被洗劫一空,最后实在憋不住这口气,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兆府尹。
结果……京兆府的府尹得知这位“强盗”居然是刘公公的养子之后,直接打了老鸨子三十大板,息事宁人了。
可身在帝都,没有不透风的墙,从这以后,刘克明“雁过拔毛”的恶名就在长安城里流传开来,
克明出征,其疾如风;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太彪悍了啊。
……
刘克明领着他的一帮子恶奴大包小包地回到刘府,正巧遇到在庭院里修剪枝丫的韩江雪。
见刘克明带着那些家奴往家里倒腾那些女人衣裳,韩江雪只是瞥了一眼,就再没有任何表情。
刘克明面无表情地领着那些家奴把衣裳首饰卸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他走进屋里,见他的墨竹姐姐还没有起床。
她倒是想起床,奈何没衣裳穿啊——刘克明约摸是怕煮熟的鸭子再给她飞了,也有可能是小时候听多了田螺姑娘的故事,一大早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那身粘了满身泥浆的衣裳给扔了。
呸,真他喵的猥琐。
见刘克明进来,墨竹姑娘红着脸对他道:“公子,奴婢的衣裳……”
“啊?什么衣裳?”刘克明开始装傻。
“你……”
“哎呀,外面真是太冷了,不行,我得回被窝里暖暖身子。”刘克明看到被窝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的娇艳女子,只用了三秒钟,把身上的衣裳拖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里。
“公子,现在是白天……”墨竹仙子俏脸通红,娇艳的像是一朵姗姗来迟的晚桃花。
此时的她身上不着寸缕,所以刘克明简直可以肆意妄为。
墨竹仙子刚想说话,自己的樱桃小嘴就被贪婪的刘克明给堵住了。
此时虽然是深秋,可屋里却是满屋春色……
过后,刘克明翻出墨竹仙子的卖身契,对怀中的女子道:“墨竹姐姐,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往后余生,暖床是你,拖地是你,端茶倒水也是你。”
“嗯……”墨竹仙子把脸埋在刘克明的胸膛上,羞红了脸:“奴婢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
“姐姐还是做马吧,这样就能给我骑。至于做牛,还是我来吧……”
说到这里,刘克明嘿嘿坏笑道:“牛是用来耕田的,旱田水田都能耕……嘿嘿嘿……”
“公子,你坏死了!”墨竹仙子直接背过身子,留给那个qín_shòu一个粉嫩光滑的半果肩膀。
可是,身为一个有思想有觉悟的qín_shòu,刘克明又怎能这样善罢甘休?
只见他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就开始去挠墨竹仙子的胳肢窝。
“咯咯咯……公子坏死了!”墨竹仙子大笑着转过身来,却发现刘克明的手里提着一张纸。
那是……她的卖身契。
然后,她就见刘克明当着自己的面,一点一点撕碎了那张代表着她十五年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