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莎带着珊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宴会,避开路上的平民。她们走进一间屋子,出来时珊莎和梅丽莎已经换上一身暗色系的裤装,顶着斗篷。她们两人以及后面的人迅速地离开此处,很快的到了黑水河边。

“小姐,你真的不让我和你一起上船吗?”梅丽莎抓着珊莎的手紧张的问道,她没亲没故,小姐离开这里,她当然要跟着。

“梅丽莎,你和其他人在艾林城外等我。随时注意我的信号。这一行很危险,等我安排好。”珊莎松开她的手,拥抱这位一直陪伴在身边的朋友。

“那小姐,你一定要注意信号。有危险一定要说。”梅丽莎看着上船的珊莎,连连嘱咐道。

珊莎望着梅丽莎已经身后的人群,这些人是经过两年多的时间。跟随在她身边的人,他们都经过挑选一定忠心。这几年她能杀死瑟曦和乔弗里,他们功不可没。她今天的离开已经策划了半个月,君临里只有托曼知道。这次计划她知道是贝里席策划的,通过一个唐托斯爵士与自己联系。

她盯着前面的大船,她很期待培提尔会带给她怎样的惊喜。不然一向谨慎行事的培提尔,怎会花如此大的代价将她从君临带出。他就不怕被兰尼斯特报复吗?坐在船上,她呼吸中自由的空气,感觉自己仿佛活了过来。不管培提尔因为仕么救她,她都会让他死的没有痛苦。培提尔将是自己父亲死亡的最后一个主犯,杀了他,她就能有一点安慰了。

“欢迎你,获得新生。”贝里席站在大船上欢迎她的到来。

“谢谢你,培提尔叔叔。”珊莎抱着他,就像一个受苦的孩子抱着父亲一样。“没想到,你既然来救我。我还在疑惑谁会接应唐托斯爵士。”

“你没事就好,叔叔来晚了。”贝里席没有注意到一点反常,看着她的笑容便觉得珊莎一定会被自己抓在手心。也不枉费他费尽心机谋划着一切。

“我们帮唐托斯爵士上来吧。”珊莎一脸纯真的望着下面的唐托斯,她想贝里席一定会毁尸灭迹。

“这种人怎么能让他活下来,珊莎记住,只有死人才能守着秘密。”贝里席挥手让人一箭杀死他,丢下火把,毁掉一切的痕迹。

“叔叔,他救了我。”珊莎一脸抗拒望着培提尔,不知他为何这样做。

“珊莎呀,你太善良了。好啦,你也累了。进去在休息一下吧。”培提尔亲切地拉着她,将她安排到一件整理清洁的房间,“船上条件艰苦,你不要介意。”

“没有,能离开君临就很开心了。”珊莎满心欢喜地打探着周围,显得很愉悦。这房间虽小,但五脏俱全。需要的东西都有,还为她准备了新的着装。

“那就好,好好歇息吧。有事叫门外的丽莎。”贝里席指着外面的一个憨厚的女孩,这是他从渔村随便找的。这些都是为了让这位北境的继承人能记住他的好,就没白费。

珊莎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但是却给她一种安心之感,最起码离开了,后续以后在安排。梅丽莎说桑铎以及获得认可,到艾林城堡汇合。在缓缓地摇晃中,珊莎进入沉沉的梦乡。

她不知道现在的君临,因为她整夜灯火通明。

“给我去找呀,两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呀。”提利昂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几遍这句话,他从婚宴回来,特地去莫古拉处购买了珊莎爱吃的猪腰子派。可是回到房间,所有珊莎的东西全部消失,柜子里放着自己送她的所有东西。那一分钟一切都回到没结婚之前的样子,没有一点珊莎的痕迹。

可是既然没有人知道她们何时离开的,也不知她们主仆二人何时收拾。他想起来,在婚宴的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梅丽莎。可能这个是他们策划已久的计划,才能让任何人都没有察觉。他知道自己让她失望了,为何不愿再给他一次机会。提利昂喝下酒,继续坚持起来。他一定要知道珊莎去了哪里,是否安好。

珊莎在船上待了很久,每天贝里席都会来此处。珊莎在熟悉以后,偶尔也会到甲板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很想对着大海喊几声,但是周围有很多人来人往,便只能安静地站着。

“小姐,我们要到五爪岛,你的姨母在等我们。”丽莎站在珊莎的背后,安静地说着。

“丽莎,谢谢你。你自己也要小心,注意安全。”梅丽莎之所以放心她一个人上船,因为他们已经在船上安排好了人手。丽莎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一个人手,除了她应该还有几个人。但是她从来不主动召见,以防他们出现危险。他们都是丽莎的手下。

“离开了此处,到五爪岛。我们会见到你的姨母,我和她在那里举行婚礼,最后一起去艾林城。”贝里席打破了珊莎安静的氛围。

“你和姨母,恭喜呀。”珊莎扭过头,真诚地恭喜培提尔。她很疑惑这位大人不是对自己的母亲念念不忘嘛。

“珊莎,你放心。我最爱的人还是你的母亲,我对于她的离世很遗憾。”培提尔望到远方的大海,淡淡地说。他一个人从小小的家族爬到现在的地位,已经习惯了见人说话。

“叔叔,你幸福的话,母亲会很开心的。”珊莎走到培提尔身边忧愁地道,“不仅母亲,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珊莎,谢谢你。”培提尔望着珊莎的眼睛,又亲切地揉着她的头发。

在君临城的花厅里,托曼和提利昂坐在凳子上,


状态提示:35.离开--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