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到何进被劫走的消息,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用细想这一定是刚才那个刺杀他的夜无回所为了,夜无回毕竟是为十常侍做事的,虽然放弃了刺杀曹操,但一定会捉走何进来将功赎罪,而守备何进大营的士兵如何能挡得住夜无回此人?
“孟德,你怎么样?”夏侯惇听到了曹操遭遇刺客的事情,心中担忧曹操安危,立即带了数十个士兵策马而来,见到曹操平安无事,这才放了心。
“没事,虚惊一场!”曹操示意夏侯惇看向自己意外从倚天剑的剑鞘里面发现的青釭剑,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意思,而是皱着眉头沉声道,“十常侍派来了一个功夫高超的杀手,只不过我怀疑劫持大将军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现在大将军危在旦夕,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了!”
夏侯惇撇撇嘴巴:“这个何进真是窝囊,天天被我们救来救去,最后还是被抓走!”
“不要这些无意义的话了,我觉得十常侍一定还有别的阴谋,否则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派杀手来刺杀大将军,而是选择劫持?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咱们已经变得被动了,不能继续3♂3♂3♂3♂,被人牵着鼻子走,实在不行,我们就在破那个八门金锁阵的时候,将十常侍一并先诛杀掉,这样余者自然不足为虑!”
曹操着这话,将倚天剑与青釭剑一并插回剑鞘之中,手中马鞭狠狠抽在绝影的屁股上,绝尘而去。
夏侯惇苦笑一声:“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不过不管你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去执行就是了!”
此时八门金锁巨阵之中,张让等人依然在暗中指挥,将赵云、贺兰妖与陈鲲三支人马团团围住,并按照奇门遁甲之法不时变换阵型,直把三支人马累得筋疲力尽,而此时颜良与文丑两支人马也强行突破了眭固军的封锁,到了八门金锁阵之外,不过他们二人也与自己大半士兵被冲散,此刻各自只带了数百人马而来,遥望如蟠龙一般变幻莫测的阵势,颜良与文丑各个看得心惊,他们自带兵打仗以来,何曾见过这样奇怪的阵势?
但是贺兰妖不时的喊杀声一直透过层层包围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他们脑子一热,也带兵冲入了阵中。
顿时无数黑山军如同海上巨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杀来,而在于颜良文丑人马稍微接触之后,便及时向两边退去,二人未得喘息,便又有无数敌兵呐喊着杀来,一众高家军自是大惊,待要后退时,早已被堵死了。
“喝!”文丑手中的斧刀枪挥舞得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兵器上,衣服上,坐骑上,脸上,都溅得到处是血,看起来极为恐怖,不知道这须臾之间,已经有多少敌兵死在了他的兵器之下。
换做平时,就算再强悍的敌军,也会被文丑这样惊人的战斗力给吓得不是逃跑就是投降了,可是今天不同,这些黑山军似乎没有感情从来不会有畏惧之心一般,前赴后继地送死,令人疑惑不解。
“文丑老弟,情况不对,这些敌兵,似乎在消耗我们的体力!”不远处的颜良也是杀得一身血,他遥望近处远处,敌兵依旧如同密密麻麻的虫蚁一般,居然死战不退。
“可恶!这些人真是棘手!”文丑大口喘着粗气,耳畔听得贺兰妖在不远处娇声呵斥奋战杀敌的声音,心头顿时又是一热,“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丫头死在这里吧!杀过去!”
文丑言罢,手上顿时感觉又生出了无数气力一般,一马当先,造型怪异的斧刀枪撼天动地,招招见血,颜良见了,明白文丑是抱定了决死之心了,但是此时身处死地,也唯有此法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他断喝一声,招呼身后的先锋营人马道:“将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且与被冲散的友军会合,再固守伺机突围!”
“诺!”先锋营诸位将士无愧高家军王牌军的称号,虽然已经是人人带伤,但只要颜良一句话,他们依然可以义无反顾地赴死决战!
两强相遇勇者胜,此时不搏何时搏?
于是颜良与文丑一左一右,身后千余人马各执兵刃,鼓噪呐喊而进,居然不受外围敌兵的骚扰,步步为营,向前推进。
这一招与当日裴元绍孤军对抗叶十七的数万大军而不自伤有异曲同工之妙,如今境遇一如当日,而敌军数量不过万余人而已,所依赖的不过是一个八门金锁阵而已。
诡异的阵势又怎样,到底不过还是故弄玄虚罢了,被困的人马之所以容易失去战意,并不是这个阵势有多么强大,而是自己的心先乱了,心一乱,自然不可能再从容镇定地指挥作战,兵败身亡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喝!“文丑与颜良齐心协力,只向着一个方向去打,丝毫不去管周围和身后是什么形势,那样只会乱了自己的阵脚。
运转自如的八门金锁阵,居然因为颜良和文丑的步步为营战法而出现了一丝杂乱的迹象,而这种杂乱,在大兵团作战之中,即使再怎么细微,也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无限放大。
张让在景门看得一清二楚,情急之下,他只能命士兵去向救应各门的眭固前去阻拦颜良和文丑。
眭固得令便行,带着一千人马立即前往颜良与文丑所在而去。
然而这样一来,八门立即便出现了空缺,张让只能令与眭固同来的黑山贼李大目前往镇守伤门,同时对各门传令:在其他高家军将领来援之前,务必剿灭陷在八门金锁阵中的赵云颜良文丑陈鲲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