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曹操并不知道,不止他爱慕来莺儿,这来莺儿也是爱慕他曹操的,曹操的fēng_liú韵事,曹操的放*荡不羁,曹操当官后那些雷霆手段,其实都是在洛阳的民间传为佳话的,曹操不顾身家性命刺杀张让和董卓也成了传奇,乃至后来的起兵反抗董卓暴*政,都是坊间的美谈。.
曹操也并不知道他的诗文其实每次流传出来,这个来莺儿都会命人手抄一份,珍藏着,以作留念。
其实哪一个女子不想有一个盖世的大英雄来做自己的夫君,可是来莺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她和曹操的地位有着天壤之别,她本是一个极度要强的女子,但现在己平日里爱慕的大英雄,却不得不依然用冷冷的话语的表情来回答他的热情。
两个互相爱慕对方的人相见了,却不能诉说真心话,这绝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每个人都在自己心中有着最美好的人和事物,因为美好,所以一点点的瑕疵都不会允许。
现在的曹操和来莺儿就是这样的状态,他们这样静静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久久,久久,多想时间就这样停止。
还是曹操率先打破了尴尬,他向来莺儿伸出手,诚挚地说道:“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家乡去,哪里虽然说不上安居乐业,但至少比在这里要强,我每天要饿死很多人吧?”
来莺儿的回答很出曹操的意料之外:“我所需想要的不是安居乐业,而是有一个依靠!一个家,曹将军不会懂的!”
“我懂!”曹操嘴角露出笑意,转身喊向门外:“元让!”
“孟德何事?”早已等在外面多时的夏侯惇应声而入,对曹操抱拳问道。
“我们的马呢?”曹操问道。
“那!”夏侯惇一指不远处被拴在树上的两匹战马,笑道。
曹操回转身:“这个依靠虽然有点累,不过还好,你值得拥有!”
“孟德?”夏侯惇疑惑地指指自己又指指马,意思两匹马三个人怎么办。
曹操装作没解开马缰翻身上了马:“元让,在洛阳期间,你可要负责保护这个姑娘的安全啊!”
“啊?”夏侯惇瞪大了眼睛,同时保护两个人?
曹操来到馆驿,驿官居然还是当年的人,他见到曹操一眼就认了出来:“曹将军,是您!”
曹操也认出了这个叫张志的驿官,下了马拍着他的肩膀道:“张志,我没有记错你的名字吧?”
“没有没有,曹将军真是好记性,这么多年了还记着我!”张志笑着接过曹操的战马,交给杂丁去喂料草,见曹操身后跟着的夏侯惇和来莺儿,不禁疑惑道,“曹将军,他们?”
曹操解下外衫,拿在手里,笑着说道:“他是我的随从,至于她,你认识!”
张志会意,却不说破,笑着道:“可真是恭喜曹将军了!”
曹操道:“对了,你可知道治书侍御史司马防的寓所吗?”
张志想了一下,点头道:“知道,但哪有什么寓所啊,不过是一处破落民宅罢了,还不如我这驿馆呢!”
话刚说一半,只听喀拉一声巨响,曹操和张志循声望去,只见夏侯惇正诧异万分地己的手掌,他的手掌下面是一张碎成许多块的桌子。
曹操故意一脸严肃:“元让,你人家的桌子都弄坏了,张志,你赔?”
夏侯惇黑着脸道:“孟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样子连来莺儿见了也忍俊不禁。
“不妨事,不妨事!”张志连连说道,“其实这桌椅也是在下从附近破落民宅搜集到的,对了,曹将军要来的事情就是治书侍御史司马防先生向我们透漏的,因此早就备下了饭菜,虽然有些寒酸,还请曹将军不要在意!”
“恩,确实挺寒酸的!”夏侯惇有些傻眼地子上的清汤青菜还有几乎可数得清米粒,只听见肚子里叫得声音震天响。
曹操却吃得津津有味:“清淡些好,清淡的食物会让人的心也清淡下来!”
“曹将军的心态可真是好啊!”张志尴尬地操一副没有吃相得样子,笑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流了眼泪,“曹将军吃饭的样子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
曹操喝完了清汤,用筷子拨拉着那几粒米饭,一粒粒吃了个干净,用手一抹嘴,长出一口气道:“真是好饭,好饭!我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讲究的,除了交心,我别的什么都不会!”
夏侯惇见曹操吃得这么开心,当即也端起碗大口吃了起来,只有来莺儿并不动面前的碗筷,倒让曹操有些不解地问道:“姑娘怎么不吃?”
来莺儿不说话,从头上取出一根簪子,放入碗中,丝黑气殷了上来,然后缓缓递给曹操饭菜有毒!”
“噗!”这话直接让夏侯惇把咽进去的饭汤吐了出来,“怎么不早说?”
曹操也大惊:“姑娘这话可不要乱说!”
“她不是乱说!”说话的是张志,他带着几个人手持刀剑冲进了屋子,指着曹操道,“确实有毒!曹操,拿命来吧!”
“不好!”曹操眼见张志等人挥刀砍刀,正要去摸佩剑,忽然腹内一阵剧痛,没能摸到,只这一眨眼的功夫,张志的长刀已经到了曹操眼前,曹操惊骇万分,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不过张志的刀却没有砍下来,夏侯惇早已猛虎一般扑了过来,一把握住张志的手腕,反手一用力,张志只来得及哎呀了一声,人已经坐在了地上。
不过曹操却地上的血,正从夏侯惇的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