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这里并不知道高燚已经制住了韩遂,当他得知韩遂领着数万人马已经将樊稠军团团包围之时,立即点兵出马,要去救应,牛辅劝说道:“岳父何必亲自前去,小婿愿往!”
董卓摇摇头:“韩遂突然而来,必定是有了冲分的准备,若是给他灭了樊稠,我等也是要坐以待毙了,这一仗我必须亲自出击,你速去通知高燚军与马腾部队,一齐去救樊稠!”
牛辅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多话,上马领着本部士兵便去了。
这时贾诩也过来道:“董公,属下刚刚打探到的情报,高燚并不在军中,赵云本人也不在,不知道去了何处!”
“这个高燚,关键时候居然没了人影,不过他手下大将颜良文丑足以胜任,文和,事态紧急,你也领一军出击,进攻韩遂军北面,但不可身自前出,以防误伤!”
贾诩点头:“领命!”
董卓回身对着已经聚集好的数千人马道:“随我出击!”
众军欢声雷动,随董卓呼啸而去,贾诩看得心头一热,他也对营内剩余的三千人马道:“事不宜迟,我等也出发!“
李傕与郭汜道:“但是先生,大营内不留人了吗?”
贾诩微微叹一口气:“不倾巢而出,怎么完成对韩遂的反包围,韩遂前次让韩遂走脱了,这次是铁了心要拿住韩遂了!”
说罢贾诩策马扬鞭,带着人马出了营,李傕与郭汜互望一眼,也策马跟上。
“姓李的,今天有没有抽个签算算是好运还是厄运啊!”郭汜在马上,侧身笑着看李傕道。
李傕心中一动,他从之前贾诩的口气里听得出来,今天这一战,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蓦然他又想起了早上抽到的下下签,一咬牙道:“哼,好运又怎样,厄运又怎样,仗还不是在照打?”
郭汜呵呵一笑,似乎已经明白了李傕的心思,他扬鞭指着前方道:“说得好,咱们两个老是吵架,今天可是要摒弃前嫌,好好打一场漂亮的仗才行!”
负责包围樊稠军营北面的是韩遂手下大将程银,此刻他正纵马挺枪,指挥手下人马与据守营寨的樊稠进行殊死拼杀,忽然后方士兵大叫道:“将军不好了,有一支人马杀过来了,似乎是董卓军的旗号!”
“董卓是吗?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是别的人了!”程银长枪一刺,将几个想要偷袭自己的樊稠士兵一枪挑飞,冷声对攻寨子的士兵喝令道,“全军分作两路,一路继续攻打营寨,一路随我前去迎敌!”
“诺!”程银的人马立即井然有序地一分为二,在程银的指挥下,排列成长长的阵势,在阵阵马蹄奔腾声中,向着来犯之人马进行反击。
这支人马,正是贾诩所统领,他命令一千弓箭手在后,只待程银人马重来,便朝天抛射,另以李傕郭汜各领着一千轻骑兵,向着程银军发动了重逢。
程银看见,冷笑道:“哼,只有区区三千人马,也敢来打我程银的主意,盾骑兵出列!”
“诺!”随着一声整齐划一的回应之声,顿时便有至少三千的骑兵候命在了阵前,一字排开,浩浩荡荡,不同的是,这些骑兵左手持亮银长枪,右手执半人高的盾牌,看起来很是渗人。
“骑兵持盾,这个还真是少见!”贾诩在后面借着火光,看见了这数千盾骑兵的存在,心中不由一凛,骑兵靠的就是震撼人的冲击力,不过却也害怕远程的弓箭威胁,但是现在对方骑兵手中配备了盾牌,弓箭的威力自然是要打折扣的。
“放箭!”虽然心中主意未定,可是敌军已经就在眼前,贾诩只有命令手下士兵朝着程银的盾骑兵进行射击。
一声令下,上千支弓箭跃上半空,随后重心一降,黑压压如乌云压顶,带着呼啸的响声,急速而下。
程银的盾牌兵们自然将手中盾牌举过了头顶,将这箭支悉数隔开,那些平日里致人性命的利箭,射在这些半人高的巨盾之上,只划过一道道白痕,根本难以穿透,更不要说伤人了。
程银看罢大笑:“对方可真是笨蛋,居然一次性就把箭支射光,所有人听令,跟在盾骑兵之后,给我重逢,活捉敌军大将!”
“哦哦哦!”程银的人马呼啸而出,紧紧跟在这些盾骑兵后面,声势震天地向贾诩的人马发起了重逢。
李傕见状,哪里会允许程银的这些士兵如此肆虐,立即挥手对手下骑兵喝道:“不要输给了这些家伙,给我也冲!”
说罢李傕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退到部队后面去,而是直接一马当先,举枪向着程银人马冲去。
李傕身后的士兵们看的一呆,纷纷议论道:“将军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竟然打起前锋了?”
“是啊是啊,真是奇怪!”
李傕策马已经冲出数丈,看见自己人马还在议论,大怒不已:“生死存亡之际,你们还在这里议论是非,不想上阵的,都给我滚!”
这一声骂,骂醒了这些士兵们,他们当即紧紧跟上李傕,向着敌军冲杀而去。
两军交锋,高下立判,程银的盾骑兵不禁对远程弓箭兵能有效防守,对近程肉搏也是有着先天优势,李傕长枪在手,力透枪身,却也是好不容易才杀死十几个盾骑兵,反观自己的身后人马,居然已经死伤了一小半!
“真是没用的东西!”李傕暗骂一声,却是不防右面一个盾骑兵一盾砸在了自己后背上,李傕当即口吐鲜血,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程银人马将敌将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