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来说,真是万分贴合这个少女。
她个子在宫中来说并不高,但是双腿却修长,身子又柔软,不管摆弄成什么样子,她都只会哼哼着回应,不会有一点不适。这样感触,只有男子才能意会。
他迟迟不肯回答,谢瓷倒是急切了。
她嗔道:“陛下为什么要想这么久?我哪里最美嘛!您说呀。”
她轻轻蹭了蹭他,引得他火气上窜,可是少女又立刻退开,再次含笑问:“我哪里好?”
璟帝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她的眼睛,谢瓷的眼睛水汪汪的透着晶亮,就像是夜间天空中最闪耀的那颗星星,让人看了就深深的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
璟帝低语:“你……处处都好。不过若是要让朕来说,那么大抵就是眼睛吧。朕最喜欢你的眼睛。”
谢瓷咦了一声,奇怪:“为什么您会觉得是眼睛?”
她以为陛下会说很多地方,但是独独没有想到眼睛。
璟帝抚上她的眼,低语:“很美。”
谢瓷立刻笑了出来,也不纠结这个,在他的唇上啄吻一下,低语:“那么,臣妾其他地方也让您满意吧?”
她的身体犹如一条鱼,纠缠在他的身边,滑不溜秋。
璟帝原本任由她占据主导权,但是现在却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放任这个狐狸精。
她就是一个狐狸精,该是被他彻底“镇压”。
璟帝突然间一个动作,谢瓷就被压在了身下,她尖叫了一声,璟帝笑着道:“你叫这么大声,是要把狼引来吗?”
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衣裙撕扯开来,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与低低的啜泣声。
若是耳力甚好,还能听到床榻摇摆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谁都知道房间内到底在成就何等好事。
江德海守在门口,很是利落的将两个布团塞进了耳朵里,目不斜视,十分的安静。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又十分精进,耳力自然是比寻常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他,完全不想听到这些声音。
韵竹看他如此,好奇的低声问道:“江公公,您这是干嘛啊?”
有点不太懂呢。
江德海虽然塞了布团,但是韵竹距离他这么近,他就算听不见也能看到她的口型。
他很是果断:“不想听到屋里的动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个道理懂吧?”
这般一说,韵竹也纠结起来:“可是我听了好多次,我也没有准备布团。”
不过,以往江公公也没准备呀。这是新的规矩吗?她没有准备会不会被骂?
“这个随你!”江德海好心的解惑。
韵竹总算松了一口气,吁了一声,不是规定的就好。
江德海以往没有准备是因为要窥视周遭的环境,以免陛下出现问题。毕竟这样的时刻,更是不能大意的。可是惠妃进宫这段时间可见她还是可以信任的。而且,青也在房梁之上,江德海也就放心的塞上了棉团。
毕竟,一个公公听这些动静儿,也没啥意思。
他目不斜视,目测远方,不过心里却又感慨:陛下荒了那么多年,想来这几个月全在惠妃娘娘身上找回来了,可怜那惠妃的体格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