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玄幻奇幻>涛声依旧>3.我会扎针
易,可公司有规定,员工有事可以请假,孩子生病我们不会不批准的,葛爱云为什么不请假?”

面对我的逼问,他们不敢看我也再没说话,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们。公司有规定,农忙期间满勤奖由100元/月调整为300元/月,所以为了挣这300块满勤奖,他们铤而走险酿此大祸。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哪有只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负如来不负卿,怎么可能?

“病人叫什么名字?”

那婶子犹豫一下答道:“刘苗苗。”

“她呢?”我向抱孩子的女人扬扬下巴。

“老二家的。”

“是葛爱云吗?”

“”

“刘苗苗冒名顶替其嫂子葛爱云上班,工作期间出了工伤,大兴公司给予8000元补偿金,通报处理事宜等到葛爱云上班后处理。我会争取减少罚款尽量不开除处理,先留公司查看,看其表现。这个结果你们有异议没有?”

他们听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开口道:“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作默认了,等我回去写补偿申请,快的话应该下午能到账。”

“到谁的账?”

“葛爱云的段长万国斌账上,你们跟他保持联系吧。”

看他们不再说话我拿出《工伤分析报告》给老万让他出去填写,他默默的走开了。

我刚准备要走,葛爱云说话了:“你们欠我们的工资啥时候发?”

我正要开口,身侧一声惨叫划破病房上空的天花板折射进我耳膜里。循声望去,定睛一看,原来一名小护士在给呆头鹅爸爸输水。技术可能不是太娴熟,针没扎好手背上鼓了包,呆头鹅爸爸伤在右胳膊上不能扎针,左手背上又因扎针过多淤青一片覆盖了血管。本来中老年人血管就脆,容易跑针,他的皮肤又黑现在淤青一片,扎不对是本能,扎对了是本领。那小护士年纪轻轻估计也达不到那个地步,所以她扎错针不是意外。

我一边回头慢慢的跟葛爱云说话一边用余光瞄着这边的动静。那小护士估计吓坏了连声道歉再不敢扎第二次,那女孩要去找护士长被其拦下后才开始动手扎第二次,毫无意外结果还是一声惨呼。小护士瞬间落泪了打死不敢扎了,她跑出去找来一个同伴,那同伴比她年纪稍大,看了手背之后脸色显现了为难之色。

其实一点也不为难,当然这要看谁扎,如果是我的话这就不叫事。我爷爷太爷爷是纯中医,到我爸这里纯中医已经混不下去了,就改行中西医结合。也经常给人输液打针,耳濡目染之下我和老妈都会扎针。老妈老眼昏花胆子又小,有时搞不定的针都是由我来扎,我不敢保证百发百中,但也几乎是炉火纯青了,不是我吹牛,婴儿的头皮我都敢扎,更何况成年人。

要是搁平常我早溜号了,但今天不是平常,我差点命丧于此,多亏呆头鹅倾身相救才保全小命。现在他爸爸有难,不拔刀相助简直不是我的作风。但人专业护士在呢,我就是再专业在她们眼里还是一业余的,况且平白无故抢他们生意那不是侮辱人智商吗?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暂时是不会干的,所以我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年长的护士看看小护士又看看模糊不堪的手背微微提了气开始动手扎针,她循规蹈矩的绑止血带、消毒、找血管准备进针,可手里的针进了几进还是不敢下针。此刻病房里诡异的安静,大家都聚精会神凝神屏气看着那位护士。可是等了好久(至少我认为等了好久)就在大家等的山穷水尽耐心告罄的时候那护士还是不敢下针。后来她解下止血带丢下一句“我去找人”就溜了。留下那小护士尴尬的杵在那里,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两只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左转右转,我寻摸着她估计在找地缝。

又等了一会儿,我估计那护士是一去不复返了才走到呆头身边小声跟他说我可以给叔叔扎针,我爸是医生。他听完我的话眼里闪现一丝如获救命稻草的惊喜。但还是没笑,他看着我说:“麻烦你了。”清冽微苦的嗓音像一颗滑溜溜的薄荷糖。

“小菜一碟。”我回他一个大大的安抚的微笑。

说完我就走到叔叔面前拿起输液架拎到床尾。没错,我不扎手,我扎脚。坦白说扎手我也没把握,既然没把握,那我就不做,好不容易逞一次能可不能丢了脸。

其实刚才那护士也不是没考虑扎脚,只是叔叔的脚太惨不忍睹。这几天估计也没洗脚,脚背黑呼呼的,香气袭人。脚趾头里长满了脚气,而且是那种水泡型脚气,有的看起来晶莹剔透,有的都糜烂了,渗出米黄色的液体。唉,这脚,一般人看看都摇头,更别说碰了。

我也是一般人,但此刻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一名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业余男护士。

我要救我恩人爸爸的命!我在心里夸张的想。

我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先在他脚面上清洁了一番直到看清脚面才罢休,又用棉签沾取碘伏消了毒才开始绑止血带。脚上的血管比较粗大,我很快就锁定了一条,倾斜30度角迅速进针,一针见血,解下止血带,调好滴速,粘好输液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起身对他开心一笑正要说话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我边走边划开屏幕,梅姐粗狂沧桑的嗓音已经越过话筒咆哮出来了。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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