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咒语念毕,金大仙猛然收势,定眼正视着那一面如镜的法器。
突然伸出右手,三指屈曲,两指并拢成剑,直指向桌上那一面如镜的法器,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着”,就见那一只如镜的法器立即冒起了一团耀眼的火光,瞬间即灭。
众人见状,虚然一惊,不知道金大仙下一步还要做什么,一时全然不声,又瞪大眼睛静静地看了下去。
那金大仙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回头看上了身后的王夫人一眼,撇撇嘴说道。“王夫人,你可想好了。本大仙法术一旦施展开来,那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啊,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本大仙没有提醒你喽。”
被金大仙停手一问,身后的王夫人好像也迟疑了片刻,立即又趁上前来答道。“金大仙,你就别再顾虑什么了。白府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不让他们亲眼所见一翻,那些睁眼瞎子必定还会怀疑老娘心怀不轨,图谋陷害白府这个‘三丫头’呢。”
“现在我就想让那些睁眼瞎子看看,到底是我这个白府的女主人心怀不轨,还是‘三丫头’这个祸根已经不是人了。”
说着,王夫人又回目扫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才把眼光停留在白老爷的脸上,静默了一会,突然冷语挖苦道。“白老头子,等一下你亲眼所见所闻,你就别再说是我王某人冤枉你这个‘三女儿’了。”
“哼,一切事实胜于雄辩,咱们大家有目共睹,以后谁也别说谁是谁非啦。我不想再被别人冤枉,你们也别往我头上戴高帽子。”
谁知白老爷被王夫人这样当面一戳,立即瞥起他一双鄙视的眼睛回应道。“嗯,你能,一切都是你说了算,我就不和你争这个宠了。”
“但是我的‘三女儿’,我才不管她是人是鬼还是妖呢!只要她懂得认一天我这个做爹的,在我的心里我一样爱她,宠她。就算你把刀挂在我的勃项之上,我也是要护她周全的。”
听着白老爷这样誓死维护三小姐的说词,王夫人即时冷冷一笑,随即接语道。“哼,老头子,现在谁能谁熊还用我多说吗?人证我都找到你的眼前了,你现在还是执迷不悟,死死的护着那个灾星祸患呢。”
“我现在可得把话拽明白了,不管你这个一糟老头子愿不愿意,等一下我都会让这个金大仙如实展示‘三丫头’这个灾星真身的,你就别在这里强自作着护她周传的白日大梦了。”
王夫人说罢,即时哈哈一笑,倏然转过身去,对着还立在当中等待她指令的金大仙,努眼示意道,“金大仙,你现在就别顾虑什么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这个白府的女主人一定为你撑
腰。”
那还在犹豫之中的金大仙,蓦然听得王夫人极力相护的一说,马上向王夫人点头应道。“好,那本大仙就应王夫人之请,现在在这法器之中展示白家三小姐死而复生的真身了。”
说着,又抬眼环视了众人一眼,嘴角稍微划过一丝洋洋自得的狐笑,闪着一双阴沉的贼眼又顺势搭言说道。“不过本大仙有言在先,等一下不管你们在法器之中看到了什么,千万不可大惊小怪,惊慌失措。否则,若是惊动了法器之中的灵气,那就一切前功尽弃了。”
众人听得那金大仙之言,一时皆是沉默不语,摆出一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样子,好像就只等着看金大仙施法之后的蹩脚笑话了。
但是,王夫人还是像气不过眼前众人的场景一样,回头又对众人渺视了一顿,语出冷冷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谁要是无故坏了此中好事,我第一个不会饶恕了他。”
王夫人一时厉声说毕,再不多言,立即又向当中的金大仙挥了挥手,仿佛在示意他快点开坛作法。
众人听得王夫人如此厉声一说,显然又把头全部低了下去。而那金大仙得了王老夫人的示意,自是不必再多言了。转身操起八仙桌上的长木桃剑,便把它竖立在胸前,闭眼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又从那小黄包袱里掏出几张画了朱砂符号的黄纸,从中拈了三张便在那如同古镜的法器面前,嚗喝一声,直接就让它自然了起来。等那几张黄纸将近燃烧尽了之际,又见那金大仙翻手一舞,便把那灰尽的黄纸撤向了那如同古镜的法器,然后又见得他捧起一杯净水,一口气吸入嘴中,半含在口,闭气疑指,直喷向那静立在案桌之上的古镜法器。
随即一声大喝,猛吐出“着,开”二字,就见得那耸立在案桌之上的古镜法器,当中一个白色的闪光亮点就慢慢扩散了开来。如同大雾弥瞒的天际,白茫茫的一片,无边无际,金色的太阳突然间就从云雾当中跳了出来,一时霞光万仗,鲜亮异常。
旁观的众人霎时惊嘘了一下,好像非得要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声来,才能缓解了众人此时的一腔惊疑之气。
可谁知,这一切之乱王夫人心中早有准备,就在众人压抑不住心中的惊呼,等着一阵山洪之水奔袭而来之际,她突然语出惊人的大声斥责道。“哼,你们都给我休声,莫要忘记了老娘的告诫。”
王夫人这一吼,厢房中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了。众人之眼又一次全部集中在了,金大仙施了法术的那个如同古镜的法器之上。
但见那个如同一面古镜的法器,在金大仙的法力摧动
下,当中那个小亮点已经慢慢扩散开来,一幅如同真情实景的白府画像就缓缓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那情那景,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