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不是逼人自绝其路的丑恶势头吗?怎么会在这个天将露白的天宇中呈现呢?
外边,渐渐逼近的人群又像泛滥的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比之先前的局势更甚嚣张,把自当上前的白子荷和左白枫二人又紧紧的围在了当中,仿佛不留一道让人逃生的缺口。
眼前急却恶化的局势令人颇感意外,就连白子荷这个经历了五百年轮回之苦的狐仙,仿佛也变得心惊胆塞一般,抖抖缩缩,葳葳崽崽躲在了左白枫的身后。
左白枫急忙走上前去,抬眼四处瞭望了一遍,连忙又退了回来,握着白子荷一只温软的手宛说道。“子荷,你别怕,有我在这里,决不允许那些不明真的人来伤害你。就是现在要以我的心身来换取你的自由,我也不会退宿一步,我一定会陪在你的身边!”
耳边猛然听得左白枫生出这一翻动魄心扉的情话,白子荷的心中已然生起了一腔暖融融的情调,她正眼怼视了此时表演得力不从心的左白枫一眼,呵然一笑道。
“白枫,你多虑了。我那有你顾惜的那么软弱啊!你也不用大安慰我了,眼下是什么情况咱们一清二楚,你可不许先顾着我,心里就没有了自己。”
“要知道我的道法比你的修为高深,对付妙道法师这种货色,我比你在行。而且我也已经找到了那妙道法师的破荐之处,只要他一再出手害人,我必将他好好修理惩治一翻。”
听着白子荷不迂留于疏的说法,左白枫顿时现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左右而言地四顾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又让他万分懊脑地拍打着自己的头颅悲悯道。“白子荷,造成这一切尴尬的局面都怪我学艺不精,在危急时刻没能好好的保护你。”
“若是我以前好好的跟大师父潜心学艺,就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一个地步了。人没救着,反倒先陷图令了。”
“难道,这,这就是上天对我左白枫不学无术的惩罚吗?”
左白枫说的言语听得让人一阵感动,白子荷眼中不觉倏然落下几滴晶莹透剔的泪花来。她强压着此时心中涌动起来的一腔绵绵情意,语气缓缓而亲切地安慰着左白枫道。
“白枫,你不必懊恼了。咱们谁也不用被他们困死在这里,等一下我自有破厄之计,你安心就好。”
尽管白子荷是这样用心良苦的安慰着左白枫,但是左白枫仍是半信半疑地回望着她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你的身子这么弱,怎经得起妙道法师的轮翻进攻呢?”
“现在就算你能羸得了妙道法师一人,但是刚才你已经化身出了一个厉鬼恶魔的形像,那些街坊乡邻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只怕他们现在早已把你我当成了五松镇上头号厉鬼恶魔,那里还听得进你一个小小狐仙的狡辩之词呢!”
“不论怎么样,我们必须得先计划好后退之策,免得到头来难逃虎口。”
听得左白枫这样一分析,白子荷还是不以为然的轻视道。“白枫,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目前的困局吗?”说着,苦涩一笑,又自我解嘲道。“哎,别说了,越说越糊涂。我说有就有,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左白枫心中一怔,正待接言而说,冷不防却被对面的妙道法师抢先了。
只听得那妙道法师一时哈哈大笑,突然露出一副阴恻恻的冷幽面孔,奸声笑语道。“小溅人,你也大自大了吧!你竞敢如此放肆,泄渎神灵,我岂能容你!”
“你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妖术,能够对付那些平民百姓也就罢了。要想把我妙道法师当成空气一样不存在,你休想。”
猛然被妙道法师狠狠地狂砸了一遍,白子荷一腔的怒火正愁无处可发,此时正好被妙道法师自己撞上门来了,当然得好好修理一顿他了。
此时,但听得白子荷冷冷地怼怂着那妙道法师道。“青面郎,你别再装聋作哑演假戏了。你以为你现在幻化成另一副面孔,我们就识别不了你吗?”
“实话告诉你,就是让你多变幻几次,你也改变不了你这一副狗屎模样,永远让人讨嫌恶弃!”
看着白子荷此时哄哄逼人的情势,对自己的敌对之意从来就没有少过一分,又看着自己苦于伪装的面纱突然被她当面揭去,不甘心自己诡计失败的妙道法师,霎时满心的怨恨和歹毒一齐瀑发出来,直接向当中的二人扑去。
一时带起掌风,大声怒道。“妖女,你休得逞强。今时今日我妙道法师必叫你心生后悔,但凡与我作对的人,我叫她永不超生!”
怒罢,狠狠打出一掌,又急急回头对着一涌而来的人群囔道。
“快啊,你们还在发什么愣呐?趁我把这妖女压制住的时间,你们就应该一哄而上,直接抢了那小子的法器去。”
“否则,摘除不了那小子身上的法器,你们就是上再多的人也没有一点鸟用处,我的法力仍是施展不出来。”
众人被那妙道法师这样一催,马上又涌动起来,呐喊着,尖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二人一涌而上。黑压压的,阴霾浓重,像一片乌云铺天盖地直压下来!
白子荷咋然一惊,看着眼前已变动了的形势,突然伸出左手挡在左白枫的面前,急切往后退了几步。一时恨恨地把目光盯上了青面郎,突然哈哈大笑地凄厉说道。
“青面郎,你不用再装了。你以为你化身为妙道法师嗑惑民心就能把我和左白枫降服吗?我告诉你,你想错了!”
“你这借刀杀人的计谋虽然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