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妖女,这一回我看你怎么分身来应对得了!再这样与你扎腾下去,不把你累死我就不站在这儿大声与你唱对头戏了。”
“你等着瞧好了,我黄长弟今日一定要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妖女好好接受咱们的惩罚!否则,我就大对不起我们这些被你狠手打伤打折的弟兄了!”
耳边再次响起那黄长弟一时志得意酣的挖苦之笑,就形同她们渡却之时那五雷轰顶的灭顶之灾一样,而那美艳的柳仙儿顿时觉得有一种痛苦不堪和莫名的灾难之苦,直往自己的身上鞭打下来,迫使着她美艳的柳仙儿不得不往后退却,一时作着无力抵抗的让步。
此时,只见得柳仙儿整个美艳而灵巧的身子,在眼前这些发了狂而横冲直撞的黄家人攻击之下,显然也露出了一丝丝即将颓废而苦于两厢应付的架势。间或间,也见得她先前还是一副扯高气扬,而顽劣调皮捣蛋的孩子模样。此时在黄家之人的攻击之下,居然也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悚和凌乱。甚至在肉眼看得比较清楚的地方,居然也顾不得再倾上身后那两个小丫头了,美艳的柳仙儿就先兀自躲避起那些迎面而来的恶毒攻击。
眼见得自已采用分开前后两路的攻势,一时让眼前这个美艳而又泼辣的柳妖渐渐倒退下来,甚至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险些出现了首尾不能相顾的局势。那暂为头儿的黄长弟马上见势就好的急说道。“哎,你这个柳妖啊,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自己闲着寻死就算了,可不能连累了你那个可爱的乖女儿啊?她可是对身外这个美丽多彩的世界,真真正正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求知欲呐!作为她们的人母,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呢?”
一时听得那暂为头领的黄长弟就这样语出凌厉的挖苦开来,话锋一转就直接就怼上了她这一副窘迫的心态,那美艳的柳仙儿果然被气得仿佛狗急跳墙一般,对着那已经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黄长弟怒吼道。“哎,好你个黄家不长眼的小头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我且问你,你那里见得我柳仙儿又变得自私自利了?这不都是你们这些不长进的黄家之众,集众人之力来逼迫我这样做的吗?为什么到头来,反倒是你们这些做恶的恶人,全都站在高处说话不嫌自己腰痛呢?”
“我就弄不明白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们怎么那么会编呢?可是偏偏到了你们自己的头上之后,这一切又全都变得理顺成章了。”
但是,就在此时之际,不等那美艳的柳仙儿再次执意怒吼起来,人家那胜卷在握的代理头儿黄长弟却又得意的奸笑起来了。而且还耽
着一肚子的坏水,闪动着他那一双诡惑的眼睛,大言不惭的看着场面之中苦于奔波和应付的美艳柳仙女冷冷地说道。“哈,哈,妖女,先前咱们让你得意忘形,自以为是技高一筹,为所欲为。现在咱们兵分两路,攻你所急救而必救,自然是容不得你再这一般放肆和娇狂的。”
“若是你现在还能识相,或者能够悔过自新的话,在这个你自己失意的时候还能反悔过来,弃了这狐氏之女一家,那我也可以把之前的新老旧帐与你一毛勾销。若是你再如此执迷不悟和咱们继续作对下去的话,那我黄长弟只能按咱们的规矩来与你这个柳妖一决高下了。”
说着,眼珠一转,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儿一样,马上又萌嘴笑哈哈地补充着说到。“哎哟,柳妖儿,你看我这个记性,差一点就忘记告诉你了。”
“咱们这人多势力众的,若是与你打将起来,那拳脚之力又是不长眼睛的。只怕我无心伤你这个美人儿,但是我也不敢打下十二份的保票,我的这么多黄家之人都会对你客客气气的。不伤你一毫半分,甚至对你另眼相待。”
“这一仗,若是不小心伤到你这个大美人那一个地方,或者蹭破一点外伤皮肉的。在这儿,我还得请你这个柳仙儿多多原谅。现在是咱们各为其主打拼的时候,这日后算帐的事儿你可就免了吧!”
突然听得人家把话儿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眼下之势就好像是黄家之人早已为她谋划好的一样。现在只不过是在预先向她作出诀别和商谈好身后之事的样子罢了,而最终的目的当然是容不得对方突然反悔开来。
然而,看着接下来这一场即将与人家大战一场的局势,并且已然被对方认定是她美艳的柳仙儿必败无疑之后。柳仙儿这一肚子的苦水简直是令她作呕欲吐,自然而然的黯然神伤起来。
这会儿,令她怎么也没有想得到,眼前之势也不过是黄家之人一时兵分两路进攻,自己一之间时穷于应付的暂时结果。而人家就早已不分青红皂白之势,一口盖棺定论的认定此战之败必是她美艳而冷傲的柳仙儿。甚至连最后的结果如何,更或者该如何收场,人家黄家之人都已经为她谋画好了。
看着这种过早盖棺定论的场面,一时弄得那美艳的柳仙儿还真是哭笑不得。但是,等她从这个黄家之人为她设定的怪圈之中挣脱出来的时候,那场面上双方激烈的争斗之势已然又升温了不少。
此时,黄家那兵分两路的人马又各自操动起来,好似都全力向各自锁定的目标出手而战。再等不得那她柳仙儿从容的对仗一来,他们黄家之众就已经如同一江泛滥
的潮水,不分晴雨之季直接就铺涨上来了。而且对着各自冲击和打压的目